分卷閱讀32
回來找害他的人索命。老爺他們一家?guī)卓谌粽娴慕裢碜魉?,咱們,咱?.....” 管家一口喝斷,“你怕什么!老爺他們是染了疫病死的,和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二總管點頭哈腰,“是,是......” 管家轉(zhuǎn)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沉思了一會兒,道,“你有時間害怕死去的人,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除掉還活著的那個。終究他一日還活著,便對咱們是個威脅啊。” 二總管聞言,斂了畏懼之色,眼中兇光乍露,湊了過去,與他竊竊私語。 徐一恒眼見著這一幕,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后退了幾步,不斷地搖著頭,“不,不......” 文意憐憫地看著他,“節(jié)哀。” 徐一恒有些軟弱地轉(zhuǎn)頭看著她,“怎么會這樣?兩位管家跟隨我父親四十年,從他創(chuàng)辦產(chǎn)業(yè)起便是極好的朋友。他們對我和兩位哥哥,也一向視如己出。” 文意輕聲道,“你也說了,昔日兩位管家與你父親平起平坐。而如今,你父坐擁如斯產(chǎn)業(yè),他們二人反而屈居下位。試問,又如何能夠甘心?” 徐一恒心中絞痛,沉默了下來。 文意眼見天色將亮,道,“好了,走吧。待天色亮起來,你便難以回到軀殼了?!?/br> 徐一恒搖頭,“不!”他看著兩位管家,眼中涌起恨意,“我的父母兄長不能白死。” 文意勸道,“你可以先回去,等到瘟疫結(jié)束,再回來整治兩位管家不遲?!?/br> 但徐一恒堅持不肯,陡然飄去了長明燈那兒,俯身下去,用盡全力一口吹熄。 靈堂頓時陷入黑暗。兩位管家一下子都嚇壞了,慌忙站起身,欲向外奔跑。 徐一恒早已先一步地去了門口,用力將門重重闔上,又將窗也盡數(shù)關(guān)了起來。 兩位管家看不見他,以為一切是鬼魂所為,肝膽俱碎,互相抱怨,“我就說今夜會出事吧!”“那殺人的主意不都是你定的?”大聲呼救。 但早先,他們深恐府中眾人察覺主人的真實死因,早趕了眾人回家去睡。所以喊破了嗓子,也不曾有一個人過來。 徐一恒又故意去震動牌位等物,令兩位管家更加驚恐。終于,他們再也受不住,手捂住胸口,先后倒地而斃。 文意一直沒有打斷徐一恒,此刻見兩位管家身死,她上前道,“這回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徐一恒大仇得報,點了點頭。文意依樣召來蝴蝶,帶著徐一恒向鄉(xiāng)野飛去。和來時相比,這次蝴蝶飛的異常慢。文意蹙起眉,道,“糟糕。來時刮的是東風(fēng),我們趁勢前行,因此半個時辰就進了城。而如今返回,乃是逆風(fēng)前行。”她看了眼略微漏出光亮的天色,憂心忡忡,沒有再說下去。 又行了一個多時辰,還是沒有回到鄉(xiāng)野,文意緊緊抿起唇。徐一恒見到,問,“無法按時回去,我是不是就會死?” 文意搖頭,“魂魄離體,三天之內(nèi)趕回去,不會出事。只是我怕僮仆清早去你房中,見你沒有氣息,會誤以為你已經(jīng)離世,毀了你的rou身?!?/br> 徐一恒安慰道,“他們不會那么容易就把我下葬的,見我沒有氣息,他們肯定是先延請醫(yī)師?!彼蝗徊煊X腳下微微一輕,不由看了一眼,是一只蝴蝶悄然墜地。他心想,恐怕這只蝴蝶是無力前行了,并沒有放在心上。 天色慢慢地亮了。在第一道霞光出現(xiàn)以前,文意眼疾手快地拉住徐一恒,進了附近的一個山洞。 徐一恒略有遲疑,落后的右腳已經(jīng)沐浴在霞光之中。頓時,一股火燒火燎的刺痛傳來。文意忙拉住他,往洞中奔。一進入安全的地方,徐一恒再也忍受不了,痛呼一聲,跪倒在地。 文意顧不得男女大防,連忙脫下他的靴履,去看那道傷口,“你如今是生魂,見不得日光?!?/br> 徐一恒見她伏在自己身邊,神情焦急,如云的發(fā)絲垂下,飄飄拂動在他臉側(cè),一時之間,幾乎忘記了身處的惡劣境遇,搖頭道,“我沒事?!?/br> 文意輕輕睨了他一眼,“瞎說。”沉吟片刻,從袖中取出一個藥瓶,拔開木塞。頓時,一股暖香充盈山洞。文意將藥瓶斜傾于徐一恒的傷口上,他頓覺一陣火辣辣的痛楚。只是見文意如此專注,不僅不以為苦,反而希望這痛可以再綿長一些。 他胡思亂想之際,文意已經(jīng)舒了口氣,“好了!”將藥瓶蓋好,納入袖中。而徐一恒也覺傷口不再疼痛,變的清涼。并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凝結(jié)出血塊、生疤、恢復(fù)如新。 眼見著腿被治好了,徐一恒大喜過望,站起來走了幾步,“你看,我好了!” 文意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兩人如此對坐到深夜。終于,外間夜色岑寂,再無一點光亮。文意面上浮起喜色,召來了蝴蝶們,對著徐一恒道,“走吧!” 不過半個時辰,兩人便抵達了鄉(xiāng)野,徐一恒輕松地舒了口氣,想不到,一陣隱約哭聲傳入他耳中。 他心頭涌起不好的預(yù)感,快步奔了過去。僮仆們的哭語更清晰了,“三公子,你怎么年紀輕輕就去了!” 徐一恒還懷揣著最后一點希望。但奔到自己的房內(nèi),發(fā)現(xiàn)床上已不見rou身。倒是好幾個奴仆在捏著鼻子打掃,潑滾沸的醋。 其中一個奴仆抱怨,“這清掃房間的差事,怎么就輪到咱們了?” 另一個奴仆安慰道,“你也知足吧。打掃房間總比抬著公子去火化好。那得了疫病的尸首,如何能碰得?便是燒成了灰,也還帶著毒呢?!?/br> 又一個奴仆道,“三公子也真是可憐,半夜躺在床上,悄沒聲地就去了。” “要不怎說瘟疫駭人呢?!?/br> “可憐徐家,偌大的產(chǎn)業(yè),今后無人承繼了?!?/br> 眾人紛紛嘆息起來。 徐一恒不可置信地喃喃,“怎么會這樣?我只是一夜沒有回來,他們?nèi)绾螌⑽义e認成疫???就這樣火化了我的rou身......” 文意走進房里,滿面愧疚,“此事由我而起,若不是我平白無故地拿出離魂丹,公子也不至于淪落至此。是我對不起公子?!?/br> 徐一恒閉目而嘆,“如何能怪文意姑娘?昨夜你幾番勸我離去,是我執(zhí)意要報復(fù)兩位管家,這才拖延了時日。也許,我命該如此。” 文意柔聲道,“公子不要做此等消極之語,一定還有辦法的。今日就先往我家安置吧,等過幾日,再圖后算?!?/br> 作者有話要說: 說個朱一龍的八卦。 他那公司特別狗,一年前就放棄他了,不給戲,不給宣傳,不給工作人員。 還好朱一龍心態(tài)挺好的,自己花錢請了工作人員,自己接到了知否和鎮(zhèn)魂。而且他按合約給了公司抽成。(這種一般不是小數(shù)目,都是五成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