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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招娣和晏來娣就更信他的話了,人家都不圖你錢,騙子能那么閑,說這么一大段話還浪費口水呢。 “我觀這小哥的妻星隱隱和你們二人有牽扯,恐怕將來他妻緣有損,和你們二人脫不開關(guān)系,老道今天已泄露太多天機(jī),實在不能說太多了,只能告訴你們,這小哥命中注定只有一女,若是強(qiáng)求,就等著給他和那個孩子收尸吧?!?/br> 老道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離開。 “大姐二姐,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的事,你們就別聽那道士胡說八道了?!?/br> 晏褚似乎很生氣的樣子,拉著大姐二姐的手不讓她們跟上去。 “狗子,你還小,不懂這些事?!?/br> 眼看著那老道士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一條小巷,晏招娣和晏來娣趕緊揮開弟弟的手,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可明明前腳剛看見人走進(jìn)去呢,那么長一條小巷,筆筆直的,居然就見不到他影子了。 晏招娣和晏來娣目瞪口呆,第一反應(yīng)就是那個老道士就是傳聞中的能人異士,難道正如他所說,弟弟將來只能有一個閨女,而且很有可能會因為她的緣故,妻死子亡,連帶著弟弟也會早逝。 這讓晏招娣和晏來娣怎么能接受這個事實呢。 即便后面晏褚一直勸她們,告訴他們那個道士就是騙人的,讓她們別信那些鬼話,可晏招娣和晏來娣就是鉆了牛角尖,當(dāng)下年貨都不買了,愁眉苦臉的回了家。 “你說咱們怎么會害狗子呢,那是咱們親弟弟啊。” 晏招娣和晏來娣把自己鎖在一間屋子里,徒留晏褚在外邊照顧三個孩子。 “大姐,你聽剛剛那個道士說的沒?狗子將來只會有一個閨女,你說會不會咱們就是因為這件事不滿意狗子的媳婦,所以” 晏來娣自己不介意自己丈夫在外面找小三小四小五,可不代表她不介意自己弟弟也那么干,他們晏家一直以來都本本分分做人,從太爺那輩起,就沒有對不起媳婦的男人,教導(dǎo)狗子這個弟弟她和大姐是花了很大的心血的,要是弟弟背著媳婦在外頭找女人,那就是打她和大姐的臉,是她們倆不會教弟弟。 “咱們晏家就狗子這么一根獨苗苗了,他要是沒個兒子,咱們家的香火不就要斷了嗎?”晏招娣都快愁死了,她眼眶泛著紅,吸著鼻涕,眼看著就要哭出聲來了。 可要是和那個道士說的那般,她們不滿意那個侄女,恐怕連弟弟也要一起失去了。 “大不了就給侄女招贅,道士不是說了嗎,咱們弟弟將來可了不得,將來咱們就找個上門女婿,找不到就讓侄女生兩個,一個跟咱們老晏家姓?!?/br> 晏來娣比她大姐更懂得變通些,比起那個虛無的侄子,她更心疼自己疼了二十多年的弟弟,孰輕孰重,她還是捏的清的。 “不過咱們也不能全聽那個老道士的,大姐,你收拾一下東西,咱們?nèi)サ畯R找老和尚問問,讓他給算算咱們弟弟是不是真的這輩子只有一個閨女了?!?/br> 真要讓一個人放棄自己二十多年已經(jīng)融入到她的骨子里的觀念不是那么簡單的,晏來娣還想看看,或許老道士算的不準(zhǔn)呢。 晏招娣聽meimei這么一說,覺得很有道理,趕緊擦了擦眼淚,拿上包就和meimei往外趕去。 “狗子,你看著外甥外甥女,我和你二姐有事出去一趟?!?/br> 晏招娣想著這次去淡水廟可不能讓弟弟跟著,一個大男人將來注定只有一個閨女,那是多么讓人傷心的一件事啊,自家弟弟在其他方面處處優(yōu)秀,偏偏在這點上輸給了華夏大多數(shù)的男人,他肯定受不了。 晏大姐覺得弟弟剛剛激烈的表現(xiàn)出自己對那個老道士的不信任,就是因為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 她得再看看,如果連廟里的老和尚也判了弟弟死刑,她這個當(dāng)大姐的堅強(qiáng)起來,想一個好的辦法,讓弟弟接受這個現(xiàn)實。 晏招娣目光堅定,憐愛的看了弟弟一樣,毅然決然帶著二妹轉(zhuǎn)身出門。 晏褚看著兩個jiejie的模樣,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該不是他這出戲演太過了吧,大姐和二姐看著很不對勁啊。 “大師,你幫我算算我弟弟能生兒子嗎?” 淡水廟的大師傅很無奈,也不知道為什么,附近的香客似乎都認(rèn)為只要是和尚就該是能掐會算的,尤其是到了住持的級別,應(yīng)該比其他和尚更厲害了。 淡水廟的主持智音法師今年才三十,算是廟里年紀(jì)比較輕的,之所以能當(dāng)上主持,全是因為他是哈爾濱佛教大學(xué),簡稱哈佛畢業(yè)的,有文憑,佛教協(xié)會才讓他來這個小廟當(dāng)了主持。 現(xiàn)在寺廟里的業(yè)務(wù)與時俱進(jìn)的多元化了,附近人家白事喜歡請他們,奠基之類的喜事也喜歡請他們,每一次他這個主持帶著廟里的和尚去,不僅連吃帶拿,還有八百到一千的收入,占了廟里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二。 因為出生名校,他每次念經(jīng)聲音都比別的和尚大,念的也好聽,越發(fā)讓人覺得他就是個得道高僧。 智音法師自己也不知道,這幾者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看著眼前不知道第幾個慕名前來請他算自己弟弟能生兒子還是女兒的,他真想告訴她們,她們的弟弟沒法生孩子,生孩子的是她們的弟媳婦啊。 “大師,我們家就我弟弟一個男丁,他要是生不出兒子,咱們家的香火可就斷了啊,你幫我們好好算算。” 晏招娣把弟弟的生辰八字遞給他,一塊遞上去的還有一千塊錢,這對于每個月兩塊錢銀行短信費都不愿意開通的晏招娣而言,是一筆極其大方的支出了。 阿彌陀佛,智音法師看了看那豐厚的香火錢,只能勉為其難幫她算算了。 這種人家,就是典型的重男輕女,智音法師作為一個念過哈佛的男人,自然看不慣這種陋習(xí),他知道這時候自己只有說能,才是對面的兩人最愿意聽到的,可怕就怕自己說了能之后,對方的弟媳婦生了個女兒,那不就害慘那個素未謀面的女施主了。 “看著生辰八字,以及觀兩位女施主的面相,恐怕二位的弟弟,這輩子只有父女緣分啊,不過萬事無絕對,多多積德行善,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智音法師琢磨了一下說辭:“切勿強(qiáng)求,不然恐傷己身?!?/br> 這個話他沒說死,如果對方信了,將來她們弟媳婦生了女兒也是他們弟弟命中注定沒兒子,如果生了兒子,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