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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是大反派[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7

分卷閱讀137

    幾口,等口不那么干了,這才吃起了手里的麻餅,一小口一小口,有點小碎屑掉身上都撿起來吃下,吃完巴掌大的餅子,滿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了笑,從那張黃瘦的臉上,老太太居然看出了幾分嬌俏,論模樣,似乎比黃秀才家的閨女還好上幾分。

    買了這么一個孫媳婦,似乎也不虧。

    “奶到底在想什么,你是讀書人,怎么能給你找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買來的小姑娘當童養(yǎng)媳,這未免也太欺負人了?!?/br>
    晏桃花坐在弟弟房間的炕沿,對著拿著沾水的毛筆,不斷的在紙上寫字的弟弟說道。

    此時傅蓁蓁也已經(jīng)來家里三四天了,原本晏家人就當老太太一時善心,買了一個家鄉(xiāng)遭難的小姑娘回來,那小丫頭還挺乖巧懂事的,家里的活搶著干,現(xiàn)在和晏桃花她們姐妹住一間,也有了一些感情。

    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村子里忽然流傳出了那個晏家新買的小姑娘是給晏褚當童養(yǎng)媳的流言,說的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他們都看到當時晏老太太買人的場景似的。

    對著傅蓁蓁那個本就可憐的小姑娘晏桃花發(fā)不了火,只能向弟弟訴說自己的抱怨和不解。

    實際上流言能竄的那么快,其中沒有有心人的推波助瀾晏褚是不信的,不過劉福春確實是個很聰明的人,恐怕現(xiàn)在就連老太太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嘴碎的,把傅蓁蓁原本是她當作童養(yǎng)媳買來的事說出去的吧。

    聽著三姐的抱怨,晏褚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想要考科舉,光是能寫一手好文章是不夠的,你的字寫的怎么樣,在閱卷官員看來,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評分項。

    紙墨費錢,晏褚就用水代替墨練字,等到有把我了,才會磨好硯真的開始下筆寫,因此這幾年,即便是同樣在書塾啟蒙,可是晏褚的花銷僅僅只是晏祹的三分之二。

    他的這些舉動晏老頭和晏老太太也都看在眼里,對于這個以前他們并不怎么重視的孫子,也多了幾分疼愛,不說比得上大堂兄,可是和二堂兄相比,祖父母還是偏疼他的。

    因此晏褚基本能肯定,這一次即便是買童養(yǎng)媳,可是老太太的初衷是給誰買童養(yǎng)媳卻不一定,流言傳的那么廣,還那般信誓旦旦,有誰的手筆,那是顯而易見的了。

    “三姐,現(xiàn)在我最重要的是應對縣試,其他事,等以后再說吧?!?/br>
    晏褚還沒想好怎么處理和傅蓁蓁的關系,因此在縣試結束前,他并不打算和傅蓁蓁有太多的接觸。

    “對,你要是成了童生,爺奶就不會讓你娶蓁蓁了?!?/br>
    晏桃花確是因為弟弟這話想到了能夠擺脫童養(yǎng)媳弟妹的煩惱,爺不敢再打擾晏褚學習了,捂著嘴趕緊離開了,這些日子她得看著些,千萬不能讓蓁蓁和弟弟有太多的接觸。

    因為晏桃花的決心,在縣試前,晏褚居然真的和傅蓁蓁沒什么私下接觸的機會。

    縣試當天,晏長學和晏長習兩人架著家中的牛車送兩個孩子去縣城參考,整場考試,兩人就在外面守著,餓了吃干糧,渴了喝點水,上茅廁都是兩人輪流的。

    因為書塾里的夫子說了,有時候考試會有意外,畢竟人吃五谷雜糧,總是會生病的,縣試不比以后的鄉(xiāng)試會試,看管沒那么嚴格,有考生病了,就會直接被抬出來,到時候就需要家里人把人帶回去。

    晏長學和晏長習怕自家兒子就是那個倒霉的,自然寸步不離守在考場外。

    原本只是為了確保萬一,可是沒想到,考試才開始不到一個時辰,剛剛進去還好好的晏祹,就臉色蒼白,冒著虛汗被衙吏抬了出來。

    晏長學急得團團轉,今天這考試,可是決定著他兒子和二房那侄子,誰能繼續(xù)往下念書,怎么好巧不巧,兒子就突然犯了重病了呢?

    “晏褚”也同樣不明白,自己不是因為欺君被判流放了嗎,怎么此刻的自己居然出現(xiàn)在了縣試的考場之中。

    ☆、第78章 成為狀元的農(nóng)家子

    縣試場數(shù)多由縣官決定, 晏褚所在的通江縣按規(guī)矩,每年二月舉辦的縣試都開四場,每天一場,成績隔日揭曉, 前一場未通過者不能參加下一場的考試, 通??h試最終通過人數(shù), 在秀才名額的兩倍左右。

    第一場為正場,也是所有考試中錄取較寬的,文字通順即可錄取, 通過率極高。第一場考試考的是四書文,五言六韻試帖詩, 晏褚拿到題目先瀏覽了一遍, 才開始下筆書寫。

    以往縣試第一場很難會有意外發(fā)生, 可是今天不同, 晏褚在答題的時候聽到了右邊考場傳來一陣sao動, 不少專心科考的學生都被那陣sao動吸引過去。

    他扭過頭, 重重疊疊的人影, 也看不清到底是哪個倒霉人, 他本來就不是那種喜歡湊熱鬧的性格, 很快就收回了眼神, 專心于自己的文章。

    坐在上首位置的縣令基本能掃視全場,作為一個監(jiān)考多年縣試的官員, 他比起考生更習慣考場之上隨時都會出現(xiàn)的意外, 看到幾個立考官帶著衙吏過去后, 就不再關注那一塊的動靜。反而開始觀察在場考生的反應。

    縣試當中,很難看到上了年紀的考生,多數(shù)都是十幾二十的少年,這個年紀的孩子心性未定,難免被考場之上的sao動影響,在突發(fā)疾病的考生被抬出去之前,考場之上,專心于自己的卷子的考生寥寥無幾。

    縣令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在打量那幾個沉心靜氣專心答題的考生上逗留了片刻,其中晏褚年紀最小,模樣也白凈俊俏,在他身上,縣令停留的時間最長。

    考試結束,考生分批被放出,晏褚走出科考棚時,見到的只有站在外頭拿著溫熱的水壺和好克化的糕點翹首以盼的老爹,卻沒有瞧見大伯晏長學。

    “快喝點熱水,爹剛剛放在懷里烘著,還熱乎呢?!?/br>
    縣試在二月舉辦,天寒地凍的,即便科考棚里有炭火暖爐,那么大的地方,也不頂事,晏長習聽了考上秀才的晏長德的話,特地在考試快結束的時候去小妹家里裝了壺guntang的開水,就放在棉衣里頭保溫,估計現(xiàn)在掀開他最內側的衣服,還能看到一大塊燒紅的皮膚。

    “大伯和二堂兄呢?”

    晏褚喝了口溫熱的熱水,雙手放在皮質水壺外,原本凍的有些麻木的手指這時候才覺得有些回暖,舒了口氣朝他爹問道。

    他依稀記得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