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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預期那般發(fā)展。 “二寶, 你告訴娘, 你壞肚子前你二叔或是小寶是不是給你什么東西吃了?!?/br> 劉福春覺得自己男人的話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 自家兒子身體好好的,怎么會鬧肚子呢。 “大” 晏祹下意識就要喊大伯娘了, 在記起自己現(xiàn)在事大房的孩子后趕緊改了口風。 “娘, 二叔和小寶不是那種人, 是我自己貪嘴,考試那天早上起床喝了杯涼水。” 晏祹很不喜歡大伯和大伯娘這樣揣測他的親人,雖然他沒有二堂哥的記憶,可是他知道自己和爹絕對做不出這種無恥的事情來。 “你這孩子怎么喝涼水呢,現(xiàn)在好了,風頭全讓那個二房的小崽子給搶走了,他成了縣案首,你爺奶的心都得偏他身上去了。” 劉福春就是心疼兒子,這時候也忍不住伸手用力點了點他的腦門,恨鐵不成鋼。 “你說兒子做什么,二寶這不是還小嗎,現(xiàn)在想著怎么對付老二一家才是正經(jīng)事,總不能以后就讓他們那一房爬到我們頭上拉屎撒尿?!?/br> 晏長學還是疼兒子的,看媳婦對兒子發(fā)火,趕緊攔了攔。 “爹c娘,現(xiàn)在當務之急不是想著二伯那邊的事,而是咱們二寶,總不能真的不念書了吧?!?/br> 晏春花,也就是晏家的長孫女柔聲細語地在爹娘耳邊說道。 她是晏長學和劉福春唯一的閨女,加上模樣長得好,不久前已經(jīng)說定了和縣主簿家小兒子的婚事,因此在夫妻倆面前很有地位。 “說起來,二寶才是咱們晏家長房的孩子,真的要承宗,那也得考大哥和二寶光宗耀祖,有二叔他們什么事,現(xiàn)在就算小寶考上了縣案首,也不能因為這個剝奪二寶讀書的權利,再說了,二寶只是因為這次出現(xiàn)了意外所以才沒考好,要是二寶身體健健康康的去,縣案首是誰都不一定呢,怎么能相提并論?!?/br> 晏春花的花說到了夫妻倆的心坎里去,在他們看來,自己這支是嫡長支,老二一家怎么都不該爬到他們頭上來的。 “還不是怪你爺奶偏心眼,現(xiàn)在魂都被那小子勾走了,我們說的話再有道理,他們都聽不進去啊。” 晏長學嘆了口氣,老頭老太太越老越糊涂了,還沒有春花一個女娃娃想的明白。 “二寶你放心,這學咱們一定要接著念,你小姑不是說要出錢供二房那個小崽子念書嗎,這么一來公中就不需要出錢供他花銷,家里沒有他那筆支出,又怎么好意思不讓你進學?!?/br> 晏長學眼神暗了下來,他對著媳婦使了個眼色。 “我看蓁蓁那丫頭不錯,合該做小寶的媳婦?!彼脑掙帨y測的,聽著讓人心底發(fā)寒。 “我也是這么想的,什么鍋配什么蓋,現(xiàn)在兩人年紀還小,爹娘雖然在外面解釋了,可也不妨礙人家胡猜,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看他們認還是不認?!?/br> 劉福春眼里,晏家的一切都該是她男人和她兒子的,老二一家就不能像以前那樣,乖乖的安安份份地替他們種地掙錢嗎,非要搞這幺蛾子。 她倒要看看,一個媳婦是買來的讀書人,將來在官場上能有多大出息。 晏祹聽著大伯大伯娘的話,心里一陣冰寒。 他想到了在自己出發(fā)參加會試前和傅蓁蓁稀里糊涂的那一晚。 他之前以為是自己喝醉了,也想著或許是那晚的夜色太迷人,自己本來就對傅蓁蓁有好感,所以才會情不自禁犯下那樣的錯誤。 可是現(xiàn)在聽大伯和大伯娘這么說,似乎這里面還有他不知道的隱情。 晏祹縮在衣袖中的拳頭捏的緊緊的,雙目泛著血絲,牙關都咬緊了。 抱著這種猜測,晏祹忽然覺得,自己其實從頭到尾就沒有錯,錯的是面前這對虛偽又惡毒的夫妻。 上輩子,是對方的陷害毀了自己的一生。 再想想,上一世,要不是晏褍害死了傅蓁蓁,傅于歸又怎么會不管不顧選擇報復他,其實仔細想想,他除了之后的逃避外,從頭到尾就沒有犯下過絲毫錯誤。 都是大房,都是這些人,將他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晏祹告訴自己要冷靜,現(xiàn)在的他的身份是大房的兒子,一旦大房出了什么事,從名聲上而言,對他沒有任何好處,要知道晉朝做官,不僅要看你個人品貌,還得看你親族是否有作jian犯科,品行不佳之人,所以對于大房的這番所作所為,他只能忍下去。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好在現(xiàn)在自己重生了,而且看樣子大伯大伯娘的那些計劃也不會瞞著他這個親兒子,到時候只要自己偷偷幫“自己”躲過大伯他們的陷害就好了。 這輩子,“自己”會娶傅蓁蓁,但絕對不會是向上輩子一樣被大伯大伯娘陷害的后果。 晏祹這么想著,忍不住有些慶幸,好在現(xiàn)在的自己成了晏祹,無形之間,倒是給他將來要做的事增添了不少便利。 如果此時的自己還是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恐怕他都不知道,一向和氣的大伯,溫婉的大伯母,原來都是那番心腸。 還有大堂姐,虧他上輩子還覺得這個堂姐知書達理,和他那些言行有些粗俗魯莽的親jiejie們不一樣,對方還是唯一一個有幸作為晏家女眷的代表見過公主的,還被賞賜了不少金銀珠寶。 對方的男人當官,自己也給予了不小便利,誰讓他的幾個jiejie嫁的都是普通的鄉(xiāng)下漢子,爛泥扶不上墻,他也只能在錢財上支援一些,為此他手頭上很多的人脈關系,其實都給了大房的這些人。 之前他以為大家都是至親,自己沒有兄弟,兩個堂兄就是他最好的助力,現(xiàn)在看來,自己真是傻的可以。 想明白的晏祹平靜了下來,再抬頭看著晏長學等人的眼神時也恢復了正常。 “二寶放心,娘是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劉福春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將他攬到懷里,滿是慈愛地說道。 “你也要給娘爭氣,你那個弟弟能考上縣案首,你也不能比他差,到時候咱們好好讓旁人瞧瞧,大房和二房,到底哪一邊更出息?!?/br> 這話劉福春說的咬牙切齒,自從她嫁來晏家后,就沒有向今天這般忍受了那么多羞辱過。 村人對晏褚的每一句夸贊,都是在打她的臉,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