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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企業(yè)家救助困難學子的勵志社會學新聞了,臺上這人沒按劇本走啊。 “你怎么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有記者提問道。 晏褚看了他一眼,直接拿出了長長一條打印的匯款單,發(fā)布會的投影屏幕上也清晰地出現(xiàn)了這張圖。 上面顯示了兩個賬號之間所有的金錢往來,根據(jù)這個賬單,很清楚的能看到晏褚的賬戶在某一天收到了一百萬,然后在之后的幾月內,分別以好多筆小額資金還回去,直到最后一筆四十萬,還是在三個月前,匯還完畢,加起來正好一百萬。 晏褚不可能很早就知道今天這件事會暴露,所以他這份時間顯示在很早以前的還款證明是確實可靠的。 “這些錢一部分是我的片酬,一部分是我炒股所得,每一份收入的詳細證明,哪位記者想要到時候可以從我的經(jīng)紀人宋飛那兒領取,我敢保證,每一份證明都確實可靠,我敢為此負法律責任?!?/br> 晏褚的話擲地有聲,記者們更加摸不清頭腦了,繼善心女企業(yè)家后又多了一個知恩圖報勵志少年的模板,還給不給娛記活路了。 “你能參演何導的電影,是不是因為鐘總的緣故,你和鐘總的關系又怎么解釋?” 記者們死抓著一點不放。 “之前那些證據(jù)只是為了解釋清楚我和鐘黎的關系并不是□□錢財上的交易,但是我們確實在交往沒有錯?!?/br> 閃光燈唰地亮起了一片,剛剛憋屈的記者一下子都興奮起來,這是大料,大料啊。 “我和晏褚都是成年人,能夠為自己的感情生活負責。” 這是鐘黎在這場發(fā)布會的第一句話:“實際上就算沒有所謂的爆料,你們很快也能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消息。” 兩人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拿了起來,十指緊扣,在場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兩人手上的訂婚戒指。 “婚期就在兩個月后,這份感情,我們兩個都是認真的?!?/br> 在得到晏褚出事的消息后,鐘黎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晏褚對她而言很重要,她似乎并不能承受失去對方的痛苦,既然如此,那就牢牢將人鎖在自己的身邊。 訂婚戒指都戴上了,婚期也定下了,這絕對不是玩玩啊,記者都快瘋了,這個料太大,他們還得好好消化消化。 ***** 當天的發(fā)布會一結束,現(xiàn)場所有的問題采訪都被放倒了網(wǎng)上,原本一面倒的批評辱罵,總算有了不同的聲音。 【覺得鐘總好霸氣啊,實際上晏褚很早就暗示了他喜歡的人是誰,只是當時所有人都往楚茵夢身上想,忽略了更加厲害的鐘總】 【我更驚訝的是晏褚的家庭,以前從來沒聽他提起過爸爸生病的事,還以為他從小就一帆風順,過的很幸福,比起那些喜歡賣慘的藝人來說,晏褚真的是只分享喜悅給粉絲,所有的難過都一個人藏起來的人,去酒吧駐唱掙錢不丟人,而且他還在拍戲賺錢后就將當初借的一百萬還給了鐘總,那時候他們已經(jīng)是情侶關系了吧,說實話晏褚的這個行為在我心里已經(jīng)是滿分了,以后還會繼續(xù)粉他?!?/br> 藍色背后的實力不容小覷,當初被一周刊挖出來那完全只是意外,在晏褚的風波后,沒人提及藍色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酒吧,晏褚那幾張照片的性質完全被定義在酒吧駐唱上,這么一來,群眾的接受度就高了,酒吧駐唱不丟人,為了給爸爸治病去酒吧駐唱,更加不丟人。 最主要的,鐘黎都要和晏褚結婚了,說明兩個人都是認真的,如果真的只是□□交易,以鐘黎的地位,完全不需要犧牲自己的婚姻,除了少數(shù)依舊堅信晏褚是圖鐘黎的錢的網(wǎng)友,多數(shù)人還是送上了自己的祝福,兩人的生活也恢復了往昔的平靜。 之后娛樂圈又發(fā)生了一件比較轟動的事,瞿江霖被人套麻袋給打了,打人的人跑太快,當時也沒什么監(jiān)控錄像,完全抓不到行兇的人。 他的臉受傷最重,剛填完不久的額頭和蘋果肌被砸出好幾個坑,鼻梁和下巴的假體都被打歪了,當時扭曲如同外星人的面容被圍觀者拍了下來,那些照片迅速在網(wǎng)絡上流傳,瞿江霖那邊攔截公關的時候,全網(wǎng)的人都知道他整容的事了。 當初他可是死硬不承認的,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不承認都不行了。 為此,他的粉絲流失了大半,許多人都表示對他失望,不僅如此,因為臉部受傷嚴重,即便是最好的整形師都無法將他的臉復原成之前的模樣,包養(yǎng)他的富婆厭棄了他,沒了臉又沒了名聲,娛樂圈也待不下去了。 瞿江霖選擇了退圈,誰也不知道最后他去了哪里。 至于蘇燦,他的牢獄生涯更加精彩,鐘黎為他準備了好多“朋友”,足夠讓他每一天的生活都不再孤單。 她可是查出來對方這次回國的目的了,而且他對晏褚下手,完全觸動了鐘黎的逆鱗。 他的刑期是十五年,至于在度過這段精彩的牢獄生涯后,或許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終結他的生命,這鐘黎可就說出準了。 ***** 鐘黎覺得自己的頭很沉很沉,可是她的意識卻是清醒的,她看著四周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有些茫然。 “鐘總,大少爺預約了您今天的晚飯,小少爺預約了您后天的午飯。” 她看著房間里出現(xiàn)一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她的身后跟著自己的秘書姜昕,可是那兩人似乎都看不見她,姜昕甚至從自己的身上穿了過去。 她試著呼喊了幾聲,卻沒人聽到。 第一時間,鐘黎想到的就是晏褚,她要去找他。 飄啊飄的,她去了很多地方,從一開始他們居住的大平層公寓,到后來有了孩子后居住的鐘家老宅,可是哪里都沒有晏褚的影子。 最后,鐘黎不敢置信的根據(jù)旁人的對話,在公墓里找到了晏褚的墓碑,照片上的男孩面容青澀,漸漸在鐘黎的腦海中和她那個已經(jīng)年近五十卻依舊俊美的丈夫重疊。 在她的世界里,在很多人的不看好中,他們已經(jīng)度過了二十七個年頭。 晏褚很愛她,也如他所說的那般將重心放在了家庭上,一年只接拍一部電影,作為老總的男人,他有這個任性的權利,可因為精湛的演技,他拍的每一部片子,都是叫好又叫座,只花了兩三年的時間,徹底奠定了自己實力派的位置。 那時候的他要名氣有名氣,要地位有地位,他不缺財富,更不缺那些一心往他身上黏的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可是在他眼里,依舊只有鐘黎一個女人,不對,后來又多了一個小女人,他們的小公主。 他學習做菜,學習花藝,在他們的孩子降生后,又開學學習怎么當一個好爸爸,沒有緋聞,拍戲之余完全回歸家庭,相反之下,她這個常常因為公司忙碌到腳不沾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