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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臺的小哥只有粗淺的鑒定能力,看那對小年輕,尤其是其中那個小姑娘來勢洶洶,仿佛帶著什么大寶貝的樣子,不敢輕易下決斷,而是進(jìn)到里屋去找人去了。 “這根玉簪......” 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出來,他沒直接拿起玉簪,而是繞著玉簪仔細(xì)端詳,大概看了有近十分鐘,他才抬起頭想要套套白苓和晏褚的口風(fēng)。 “漢代的,我家家傳的寶貝。” 白苓也沒進(jìn)過這樣的古董店,但是里不是常有這種古董老板欺生,將明明很值錢的東西說的一文不值嗎。 在她心里漢代的古董已經(jīng)很久遠(yuǎn)了,而且這也是剛剛那個小販吹噓的時候說的,白苓就干脆將小販的話當(dāng)真,一臉篤定的朝那老板說道。 大不了年代對不上唄,總比讓這老板隨意糊弄好。 得了,還是知根知底的,本來如同白苓猜測的那般,那掌柜看他們倆青澀,打算詐他們的話,如果他們對這寶貝不清楚,自己順勢就往朝代近的說,把價格壓下來,也能多賺一點。 可現(xiàn)在看來這主意行不通了,眼前的小姑娘知道這玉簪的朝代和價值。 “我出十二萬,出了我們金玉齋,沒人能出那么高的價格了。” 老掌柜舒了一口氣說道。 十二萬! 白苓心跳如擂,她長這么大都沒見過那么多錢,不過現(xiàn)在還得穩(wěn)住。 “這是我家家傳的,要不是家里出了事,也不會拿出來賣,一口價,二十萬?!?/br> 金玉齋算是這條古玩街上最大的金銀玉器的古董鋪子,既然對方都認(rèn)定她識貨了,不會將價格壓得太低,不過也不會一開始就給的太高。 不知道是不是白苓演技太好,還真把掌柜給唬住了。 這根玉簪做工精細(xì),玉簪上雖然有長年累月時光侵蝕留下的沁色,可有些人就喜歡這種古拙風(fēng)韻,金玉齋就是做這方面生意的,有自己的客源,cao作得當(dāng)?shù)脑?,他能二十多萬轉(zhuǎn)手賣出去,白苓要價二十萬,他還有的賺,但是賺的卻不算多了。 “十六萬,這是我能給的最高的價格了?!崩险乒耖_口。 “二十萬?!卑总咭徊讲蛔?。 “小姑娘你可太厲害了,這樣吧,十八萬,你要是不愿意的話,就另找買家吧?!闭乒竦乃煽冢绻总哌€是不愿意,二十萬他也愿意買下來,現(xiàn)在只是裝腔作勢罷了。 十八萬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白苓的預(yù)期,原本她想著這東西值錢,頂多也就一兩萬吧,沒想到居然是十幾萬這樣的巨款。 此時聽掌柜那么一說,她看了眼柜臺上的簪子,點了點頭:“成交?!?/br> “好勒,現(xiàn)金還是轉(zhuǎn)賬?。俊?/br> 多了兩萬的利潤,掌柜的面色也好看了不少,讓學(xué)徒把玉簪小心的裝起來,然后給白苓拿錢。 “現(xiàn)金吧?!?/br> 兩個孩子都沒有□□,家里的卡號是什么也背不熟,雖然有風(fēng)險,可也只能拿現(xiàn)金了。好在今天出門的時候白苓背了個書包,完全裝得下十八萬。 拿到錢出了古玩街,白苓第一時間就攔了輛的士,報了家里的位置,中途晏褚好幾次想要和她開口,都被白苓的目光制止了下來。 晏褚也真是太沉不住氣了,這么多錢呢,是聊天的時候嗎?果然書上說同年齡的男女之間女性會比較成熟是正確的,以后和晏褚在一塊,她要多包容對方。 白苓責(zé)怪地看了眼晏褚,抱緊胸前的書包,整個神經(jīng)都繃緊了。 被瞪的晏褚摸了摸鼻子,明明是想提醒對方放松一些的,怎么到頭來自己成了不懂事的那個呢?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不過看小丫頭焦慮到給點刺激就能蹦跶起來的模樣,還是隨了她的愿,暫時保持安靜吧。 ☆、第135章 突獲機(jī)遇的種馬男 “爸, 媽?!?/br> 付了的士的錢, 白苓第一時間就拖著晏褚往家里跑, 這個家,當(dāng)然是晏褚家。 對于白苓而言,如果不是晏褚提出要買這個玉簪,自己可能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 畢竟玉簪好看,但卻不食用, 她是一個很節(jié)制的姑娘。 而且晏家現(xiàn)在的情況更加需要這筆錢,所以即便是面對十八萬的巨款,白苓一點都沒有動心。 不過沒想到本來是打算找晏叔晏嬸的,這個點原本應(yīng)該在超市看著的她的父母居然也在晏家。 “苓苓這臉怎么這么紅啊,是不是熱的, 嬸給你倒杯冰鎮(zhèn)酸梅汁。” 四個大人剛剛還在說話呢,看到孩子們進(jìn)來, 停止了話題。 “你這孩子也真是,大熱天的出去也不知道給苓苓買杯冷飲, 不懂事?!?/br> 在金秀娟看來白苓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 兒子怎么疼怎么護(hù)都是應(yīng)該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媳婦到時候被其他小伙子拐跑了怎么辦。 她從廚房端著酸梅汁出來的時候,不忘責(zé)怪了兒子一句, 往日里最寶貝的兒子在未來兒媳婦面前一下子被秒成了渣渣。 又被瞪的晏褚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歷, 還挺無辜的。 “謝謝嬸兒。” 白苓推了推晏褚讓他去把門窗都關(guān)上, 然后將裝錢的包放在桌子上。 這一路上她心情高度緊繃,還真有些虛火旺盛,口干舌燥,將金秀娟遞過來的酸梅汁一飲而盡,然后將書包打開,把里面厚厚的十八疊百元現(xiàn)鈔從包里拿了出來。 “怎么回事?這錢哪里撿的,趕緊報警給人還回去?!?/br> 家里的大人看著白苓拿出這么多錢,頓時吃了一驚,焦急地說道。 他們當(dāng)然不會覺得這錢是孩子們掙得,只當(dāng)是他們出去的時候在哪個地方撿的,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萬一人家有急用,比如說是治病救命的錢,找不到那該多急人啊。 “不是撿的。” 白苓搖了搖頭,將古玩一條街上發(fā)生的事詳細(xì)地描述了一遍,中間將晏褚買玉簪送給她改成了買玉簪是為了送給他媽也就是金秀娟的,強(qiáng)調(diào)了是晏褚付的錢,其他的事白苓都照實說了。 雖然她善意的將這筆錢的歸屬明確在了晏褚的身上,可在場的人也不笨,晏褚當(dāng)時花錢買玉簪到底是給誰的,他們不用想也知道。 金秀娟是做早餐買賣的,為了衛(wèi)生,將原本的長發(fā)都給剪成了短發(fā),晏褚是腦子有坑了,才會買玉簪給他短發(fā)的親媽,難不成還是打算請一根玉簪回來供著,等他媽哪天養(yǎng)長了頭發(fā)再戴,無稽之談。 “苓苓你就別瞞著阿姨了,這玉簪是晏褚給你買的吧?”金秀娟直接戳破了白苓的謊言。 現(xiàn)在她心里還挺美的,以前總覺得兒子不怎么開竅,也就是仗著從小一塊長大的情誼,現(xiàn)在看兒子還知道給白苓買點小首飾哄她開心了,金秀娟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就算是買給苓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