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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他們還真說得出口,怎么著,你是賣身給我了?是不是為了他們老張家的根,我打死你他們也不管了?!?/br> 許南這次這么早回來,當然是因為出差辦的那件事沒辦妥,公司臨時換人,讓他回來了。 他現(xiàn)在是公司的副總,可同樣的副總公司還有三個,眼見著總經(jīng)理要退休了,誰能上位就等著這些日子的表現(xiàn)了,可他出了這樣的紕漏,別說總經(jīng)理的位置了,副總的位置不知道能不能坐穩(wěn)。 就在這關頭,他接到了張家父母打來的電話,跟他要二十萬給小舅子娶媳婦,話里話外拿張莉總是挨打的事說事。 笑話,要是真在乎閨女,早該拉著張莉和他離婚了,當了□□還想立牌坊,不就是看中了他許南會掙錢,能夠養(yǎng)他們一家蛀蟲嗎。 好啊,想要錢,就讓他打痛快了再說。 聽著許南的話,張莉立馬就明白了,自己一直瞞著沒敢說的事情爸媽那邊等不及,自己和許南開口了,或許正撞在了許南有什么煩心事的當頭,自己就又成了那個出氣筒。 許南揪著她的頭發(fā),按著她的頭一下下往地板撞,張莉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疼麻木了,半邊臉的牙齒松動,嘴巴里,鼻子里,不斷有鮮血冒出來。 她一聲聲慘叫,到后來連慘叫聲都發(fā)不出來。 張莉覺得自己這一生太失敗了,忽然間想想,要是現(xiàn)在就死了,那該多好,可是她還有朵朵,她舍不得死。 她嗚咽著求饒,許南似乎也出夠氣了,他沒想著把人打死,看著張莉青腫的半張臉和被打掉的一顆牙,冷哼一聲,將人一腳踹到邊上,然后解開領帶,哼著歌朝浴室走去。 張莉蜷縮在角落,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 “你是許南?剛剛接到報警,說你家暴了你妻子,請求我們警察上門調(diào)節(jié)是吧?” 許南洗完澡換上睡衣出來的時候,正巧門鈴就被按響了,他冷眼暗示妻子進到臥室,然后開門。 原本以為又是那個好事的老太婆,可沒想到這一次敲門的居然是警察。 “誤會,我怎么會家暴我的妻子呢?!?/br> 許南心頭一緊,然后想也不想地否認。 張莉沒有回自己的臥室,通常情況下,許南打完自己是不會希望自己這副模樣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所以每次挨打完的那段時間,張莉都會睡在女兒的臥室。 聽到警察來了家里,張莉第一時間看向了一旁冷漠的女兒,然后壓低聲音緊張地問她:“朵朵,是不是你。” 為了女兒的安全,他們給女兒買過一個兒童手機,只能用來撥打父母雙方的電話或是110之類的號碼。 張莉想著剛剛進房間的時候看到女兒擺弄自己的手機,當時她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看來,能夠報警的只有女兒。 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教過她這些,女兒為什么要報警? 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張莉的腦袋一團亂麻,絕對不能讓丈夫知道是朵朵報的警,不然按照丈夫的脾氣,他會連朵朵一塊打。 “請你讓你的妻子出來一下好嗎,我們明確收到報警電話,并且強烈要求我們警察現(xiàn)在就到訪調(diào)解,如果真的存在嚴重的家暴問題的話,在當事人的要求下,我們需要帶你們回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br> 家暴處理一直都是警察比較頭痛的問題,要不是打電話報警的是個孩子,而且再三強調(diào)他們再不過來mama就要被打死了,他們不愿意沾惹這些家庭矛盾的是非。 “我的妻子不在家?!?/br> 笑話,許南怎么會愿意讓張莉帶著那樣一張臉出來呢。 “是我報的警,我要告我丈夫家庭暴力?!?/br> 張莉打開了女兒的房門出來,一段時間過去,她臉上的傷越發(fā)的青腫可怕了,兩個出警的警察看著那張臉,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仇恨啊,能夠下這樣的毒手。 “張莉,你胡說八道什么,趕緊給我滾進去。” 許南指著張莉氣急敗壞地說道,也顧不上自己以往表現(xiàn)的儒雅溫和了。 “是我報的警,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救救我。” 張莉不敢讓丈夫知道是女兒報的警,干脆就自己承擔了下來,而且丈夫最近每一次打她下手都越來越重了,她怕自己真的有一天會被打死。 不論是多么懦弱的人,但凡還有一點留戀,總是想要活著的。 張莉還想看著自己的女兒長大,她想著,離婚吧,不去管爸媽怎么說,不去管弟弟怎么樣,她想離婚了。 兩個民警誰都沒有提出來打電話的是一個孩子,在張莉的再三要求下,帶著她和許南回警局,做筆錄和進行傷情鑒定,因為家中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在沒有其他監(jiān)護人的情況下,也被一起帶去了警局。 在去警局的路上,許南以孩子需要大人看著為借口,撥通了自己父母和張莉父母的電話,整個過程中,他看著張莉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活吃了。 ☆、第145章 變態(tài)的自我救贖 凡是家暴出警, 那都是有必要流程的, 先是做筆錄, 講述清楚事發(fā)過程, 施暴方是如何對你進行傷害,最后整理完的筆錄是需要本人確認簽字的,一定要確認筆錄無誤, 才能簽名。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具體怎么處理許南, 還得看筆錄完后張莉的傷情結果。 而且按照慣例,在去做傷情鑒定前,警察還會進行適當?shù)囊?guī)勸, 問清楚她是否確定要以家暴罪報警, 再得到了確定的回答后,才會進行傷情鑒定。 規(guī)勸張莉的是一個女警, 在看到張莉臉上身上的傷時, 她只想沖到另一頭照著許南的臉揍三全,恨不得眼前這個女人利落點趕緊告, 趕緊離, 對自己的媳婦下這樣的重手, 不是畜生是什么。 強忍著怒氣, 女警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按照常規(guī)的流程規(guī)勸張莉的。 “你想想孩子, 總是看著你被她爸打, 對孩子的影響多大啊?!?/br> 雖然違反了規(guī)定, 可是女警還是忍不住在話語的最后小聲地說了這么一句話,加重張莉的決心。 不少被家暴的女性總是報警的時候很果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結果警局也出警了,筆錄和傷情鑒定也都做了,忽然又反悔,反過頭來覺得警察不干好事,不幫著說和反而拆散他們夫妻,到頭來惹得一身腥的也是他們這些警察。 而往往這些女人絕對不會只是這一次報警,一次原諒,等待她們的只會是第二次第三次,女警也不明白了,要么果決點離,真那么皮賤rou厚的,浪費什么警力資源啊。 也不是這女警心狠沒有同理心,只是明明知道男人是靠不住的,等到最后真要把她男人關進去了,又在警局胡攪蠻纏,說家里沒了頂梁柱就要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