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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乖乖跟著晏褚再次進(jìn)了晏家。 ****** “所以你就是為了這個覺得我們會對二珍不好?” 在堂屋里,晏褚聽了徐林兮的懷疑,看著她在他視線下越來越輕的聲音,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那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樣,能夠達(dá)成你的愿望嗎?” 晏褚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可能就是來當(dāng)教育專家的,不僅要教自己的孩子,還要教別人家的孩子,教育局不給他一個職位,都對不起他的努力了。 “你現(xiàn)在這樣自暴自棄,只會讓你爸媽覺得他們不喜歡你是正確的,他們只會覺得你確實(shí)不如你的弟弟優(yōu)秀,就這樣,你還想將來讓你的爸媽后悔?” 晏褚打擊了一下這個小姑娘的驕傲。 “如果我是你,我會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出人頭地,然后以更高的姿態(tài)站到他們面前,讓他們看到你比他們喜歡的兒子好上千倍萬倍,然后驕傲地說,當(dāng)初是你們不要我,現(xiàn)在換你不要他們了?!?/br> 晏褚的這番話完全打開了徐林兮的心里防線,她嘴唇蠕動,好半響才開口。 “你不覺得這樣的孩子很不孝順嗎?” 現(xiàn)在的主流思想就是無不是的父母,不論父母對你怎么樣,只要沒讓你餓死,你就要好好孝順?biāo)麄?,即便他們打你罵你,你也必須體諒他們,因?yàn)樗麄儗⒛銕磉@個世上,給了你這幅骨血,所以你天然就是虧欠他們的。 姥姥姥爺對她很好,可也總是為她這個性子發(fā)愁,勸她多理解父母,而眼前這個她看不上的男人,卻說出了讓她耳目一新的話來。 仔細(xì)琢磨著,她現(xiàn)在這樣自暴自棄,除了能夠讓她那兩個看她不慣的后媽后爸更開心,似乎一點(diǎn)用都沒有。 “父母能夠選擇要不要讓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但是孩子沒有選擇的機(jī)會?!?/br> 父母的疼愛,兒女的孝順在晏褚看來都是相對的,眼前這個小姑娘從來就沒有得到過父母的關(guān)懷體貼,連生活費(fèi)都是她不管不顧要來的,旁觀者沒有感受過她感受過的痛苦,自然沒有資格替她原諒。 左右就是將這些年花的錢在他們老了之后還回去,兩不相欠。 當(dāng)然,選擇的權(quán)利還在徐林兮自己的手上,晏褚能做的,只是讓這個傻姑娘別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不在乎你的人,即便你掉到了爛泥里他也不會心疼,蹭到了你身上的泥漿還會嫌棄你臟,她這樣幼稚的想要引起關(guān)注,隱秘的想要那些人后悔的做法,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我現(xiàn)在相信珍珍說的沒錯,你是個好爸爸了。” 雖然談話的時間很短,但是徐林兮對于晏褚的看法卻有了天差地別的改變。 晏褚的坐姿端正了一些,他是個好爸爸他當(dāng)然知道。 送走了一個得到開解的迷途羔羊,晏褚又看向了一旁雙手握拳,堵住自己的嘴巴憋的小臉通紅的小兒子。 沒有外人在了,看著那個袋子里露出來的粉紅色一角,晏元寶咧了咧嘴,又想哭了。 ☆、第184章 吝嗇鬼生涯 晏家現(xiàn)在這情況就是陰盛陽衰,家里一個老太太五個小姑娘, 惟二的兩個男人, 晏褚一年到頭有一小半的時間總是在外面掙錢的。 因此平日里, 不論是老太太也好, 還是晏元寶的幾個jiejie, 都有意識的給他灌輸男女的不同,生怕把這個弟弟養(yǎng)的和小姑娘一樣。 或許是矯枉過正,也導(dǎo)致元寶小朋友一聽自己或許要穿上粉紅色的衣服, 當(dāng)即就委屈了, 在他的潛意識里,粉紅色就是jiejie們喜歡的顏色, 就好比在選擇碎布頭縫在衣服上的時候, jiejie們都喜歡色彩鮮亮的,而他更偏愛藍(lán)色淺灰色褐色等更沉穩(wěn)的顏色一樣。 這一點(diǎn), 也和晏褚平日里的穿著有關(guān), 作為家里唯一一個男性長輩,晏元寶總是會下意識的模仿爸爸的穿著打扮,晏褚是絕對不可能穿粉紅色衣服的, 這讓晏元寶怎么能接受自己穿粉紅色的衣服呢。 孩子審美方面的事晏褚還真沒辦法插手, 更何況他本人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潛意識里也總覺得粉色玫紅色之類的顏色, 就該是小姑娘穿的, 當(dāng)然他也不覺得男孩子如果喜歡粉紅色喜歡那些活潑艷麗的色彩有什么不對的。 因此這次在給家里重新采購布料的時候, 他就買了好幾塊顏色的布料, 其中為了小兒子考慮,還買了一塊適合他這個年紀(jì)的小男孩的天藍(lán)色的布料,只是那塊布料被裝在袋子的最下面。 搞清楚晏元寶難過的點(diǎn),晏褚哭笑不得的將那塊天藍(lán)色的布料從袋子低下翻了出來,晏元寶也察覺到自己似乎哭的太早,鬧了一個大烏龍。 “還男子漢不穿粉紅色,男子漢遇到事情會像你這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哭哭啼啼沒?就算是要哭,也得等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哭啊。” 晏褚無奈幫那個小rou團(tuán)子擦了擦眼淚,可不能讓他養(yǎng)成覺得自己只要哭哭鬧鬧就能心想事成的毛病。 “我是男子漢?!?/br> 晏元寶撅著嘴悶聲悶氣地補(bǔ)充了一句。 “那你既然不喜歡粉紅色,為什么不提早和爸爸說呢?” 晏褚有些疑惑既然兒子從那天聽到他和奶奶的談話就知道了他要給家里換布料的事,那為什么不提前就找他說清楚呢。 “因?yàn)榧依餂]錢,等元寶攢好買布料的錢了,就能買自己喜歡的布料了?!?/br> 晏元寶對著手指頭小聲說到:“現(xiàn)在我還小,等元寶以后有錢了,會給爸爸還有奶奶買好多好看的衣服,每個樣子的衣服都來好幾件,什么顏色的都有?!?/br> 晏元寶拍了拍爸爸的肩膀,以后他就生一個孩子,到時候一定能省下很多錢來,就能給爸爸還有奶奶買好東西了。 “元寶真是乖孩子?!?/br> 晏褚眼神柔和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也沒告訴他,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他爸有錢。 他在晏金和晏珍姐妹倆面前扮演的實(shí)際上就是上輩子的原身,甚至辛苦程度,比起原身來還差了一小截。 作為一個普通男人,能夠在妻子去世,家庭壓力巨大的情況下破釜成舟,毅然決然的辭去鐵飯碗的工作,然后南下經(jīng)商,所承受的精神壓力是巨大的。 他不同于晏褚,有了十幾個世界的生活經(jīng)驗(yàn),他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 很多人覺得倒?fàn)斈軖赍X,覺得這一行當(dāng)除了要承擔(dān)一定的風(fēng)險,所得到的利潤確是巨大的,可他們都沒看見這風(fēng)光背后的心酸。 第一次去深城的時候,即便有一個二十多年沒有見面的親大姑幫扶,原身依舊走了很多彎路。 他被騙過,損失了很多錢,為此他不敢住招待所,只敢在公園的長凳上或是搭著雨棚的窗檐底下睡覺,深城的物價太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