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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海嗤笑著搖搖頭,潤天敗就敗在那些蛀蟲上,他做生意就是為了錢,虧本的買賣他可不樂于做。 實際上后來他沒有再磨著晏褚投資,也有這部分的原因在。 如果潤天的老板真的打著這個主意,想要自己做好人,讓后來接盤的人接過這個爛攤子,他還真沒有做慈善的癖好,養(yǎng)著那堆廢物。 因此最近他也在觀望,還不知道是不是該買下潤天的股權(quán)。 “你讓人再和林權(quán)接洽一下,只要連同那些庫存打包售賣,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标恬铱粗瓢衫锏募堊斫鹈浴?/br> 再過幾個月,那些物資,可是保命的東西啊。 “你真對潤天感興趣了?” 江東海有些高興,只要晏褚愿意注資,那風險就分擔了一半,他還真有興趣和林權(quán)好好談談。 如果要接管原來的班底,估計很多對潤天有意的人都會退卻,他不信林權(quán)是那種舍身為職工的好老板,這一點,未嘗沒有商量的余地。 江東海興奮地一口氣喝完一瓶黑啤,笑的那腫泡眼連唯一的縫隙都沒了。 ☆、第218章 惡毒女配她干爹 “茜茜, 你之前不是說你堂姐的女兒想找一個鋼琴家教嗎,你覺得我怎么樣?” 楚天音她們幾個就是普通的大學生, 去酒吧玩都是有分寸的,在沒有醉倒之前,就結(jié)伴從酒吧出來, 在外面吹了一會兒冷風醒醒酒, 趕在寢室門禁前就回了學校。 海大的宿舍條件在海市里面算是頂尖的, 每間女生寢室都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只是熱水的供應在十一點宵禁時就停止了, 好在今天她們出門前有所準備,各自都提前用熱水壺接了幾桶熱水,勉勉強強洗了個澡。 楚天音從浴室出來,酒勁也已經(jīng)徹底過去了, 想起自己在酒吧里居然膽大到去搭訕晏褚,她還忍不住有些羞愧。 凌茜是楚天音的室友, 家里的條件也還算不錯, 至少和楚家旗鼓相當, 楚天音記得,對方的堂姐的丈夫是從事咨詢事務所方面的生意的,對方有一個女兒, 今年六歲, 之前的鋼琴教師因為出國深造的緣故辭職了, 現(xiàn)在在托人找一個靠譜點的家教。 所謂的咨詢事務所其實和私家偵探搭點邊, 就是名字聽上去更正規(guī)些, 楚天音正愁沒有這方面的關系,想著或許可以借著家教的緣故,和從事這方面職業(yè)的人有所接觸。 “嗯?!?/br> 凌茜敷著面膜,“對了天音,我記得你鋼琴過了中央音樂學院的九級吧?怎么,你有興趣做我外甥女的家教老師?” 鋼琴考級分音協(xié)的和中央音樂學院的,只是前者最高十級,后者最高九級,雖然這兩者都是社會上針對“業(yè)余”學鋼琴的人進行的測試,包括這幾年有些評測機構(gòu)興起的演奏級,都算不上是專業(yè)考試,可是能考到最高級,就說明她的鋼琴水平是有一定的含金量的。 凌茜的外甥女年紀不大,只是啟蒙并不需要找一個很優(yōu)秀的老師,況且現(xiàn)在社會變態(tài)和戀童癖那么多,凌茜的堂姐在給閨女找家教的時候,第一個要求就是性別女,以及人品可靠,是熟人就再好不過了。 之前凌茜也考慮過楚天音,只是對方家里的條件不錯,不像是需要做家教勤工儉學的樣子,也就沒和楚天音提。 “我想鍛煉鍛煉自己,你幫我問問你堂姐,如果不合適,那就算了。” “行,那我?guī)湍銌枂?。?/br> 凌茜揭下面膜,做著繁瑣復雜的保養(yǎng)步驟,算是把這件事給記下了。 ***** “又和東海出去玩了,一個兩個的都不收心,多大年紀了也不安定下來,好讓我喝上媳婦茶,抱上乖孫乖孫女?!?/br> 原身住在晏家的老宅,晏褚和江東海分開后就徑直回了家,沒想到家里的老人還沒睡,被逮到后,又是一頓念叨。 人老了,睡眠就少,加上晏老太太最近迷上了一部兩百多集的狗血家庭倫理劇,那部劇都是每天十一點準時開始播放的,晏老爺子的睡眠時間和老太太相反,睡得早,可是等到半夜兩三點就睡不下去了,得醒來看點新聞轉(zhuǎn)播。 因此前半夜的時候,老太太會在客廳里看電視,等到了后半夜,老爺子同樣也會來客廳,這樣子兩個老人正好就不會互相打擾對方的睡眠了。 夫妻倆感情好,不想分房睡,這是他們想出來的最好的折中的法子。 這不,晏褚就被還沒睡的老太太給逮到了。 “我讓張嫂給你熬了養(yǎng)胃的補湯,放在廚房里,你趕緊喝了,看你這一身酒氣的,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你沒聽人家專家說啊,多喝酒會毒害□□,降低雄激素水平,最主要,它還影響莫方面的功能?!?/br> 老太太將目光從電視機上挪了過來,盯了盯兒子某個不可說的部位,面含擔憂。 晏褚用公文包下意識遮了遮,老太太看著兒子的動作撇了撇嘴:“小時候光溜溜的時候我都不稀罕看你,你現(xiàn)在都三十多了,我還能稀得看?” “反正以后酒什么的給我少喝,不然害了你的jingzi,到時候我孫子孫女有什么三長兩短就全怪你這個不靠譜的爸。” 老太太一錘定音,晏褚對此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 “對了,玲玲說你把她給辭了,這是為什么?”老太太教訓完兒子,說起了正經(jīng)事。 “她和你告狀了?”晏褚揉了揉額頭:“不僅僅是她,我那些光拿錢不干事的秘書助理都辭了,我讓張姐幫我重新物色一批能做事的。” “都辭了?” 晏老太太作為晏氏的股東,即便很久沒有參與公司的運作了,可是偶爾股東會議的時候也還是會回公司的,加上偶爾在兒子公司附近逛街,逛累了就去兒子那兒坐坐,對兒子那群妖妖嬈嬈的秘書們印象很是深刻。 自從兒子邁入了三十五的大關,她對兒子的擇偶要求已經(jīng)沒那么嚴苛了,只要是個女的,只要能給她生個孫子孫女抱抱,對方怎么樣她都不管了。 因此對于兒子選擇秘書和助理的方式,老太太睜只眼閉只眼,沒想到,兒子居然把人都給辭了。 這么一來,姜玲玲反倒不是什么重點了。 不對,難道是為了趕走姜玲玲,所以才將那些人給辭退的?仔細想想,這個可能性反而更大一些。 老太太皺了皺眉,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崩咸旧聿⒉皇呛芟矚g姜玲玲那樣的姑娘,只是死馬當活馬醫(yī),現(xiàn)在兒子不喜歡對方,她也就沒有強迫兒子再將人給叫回來。 “對了媽,粥粥的鋼琴家教找到了嗎?” 晏褚口中的粥粥是他表妹的女兒,因為他小姨去世的早,表妹夫妻倆工作又忙,光是找保姆并不放心,就拜托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