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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詳介紹了警方可能的處理方式。 大家都是聰明人,林福壽因為律師的暗示想到了另辟蹊徑,律師也很滿意林福壽給的紅包,借著自己對法律條款的熟知,替他打開鉆法律漏洞的大門。 從頭到尾,這倆人為了各自的利益,都沒有想過被他們算計的無辜的晏褚,憑什么要因為他們的貪婪,受這無妄之災(zāi)。 ***** “葆祝啊,咱們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畢竟那個小伙子確實也是好心,你知道的,我這傷——” “你瘋了!” 醫(yī)院的某一間病房里,發(fā)生了如下對話。 章葆祝打斷病床上母親的話,疾步走到病房的門外探頭張望了一圈,然后關(guān)上門,瞪了老太太一眼。 “什么話都敢往外說,當(dāng)醫(yī)院是自己家啊,你知不知道警察都已經(jīng)去找過那個姓晏的了,現(xiàn)在你和警方說是你弄錯了,到時候警察告你一個誣告,是不是想連累我和你一塊吃牢飯啊。” 章葆祝不耐煩地坐到病床邊上,對著老太太千叮嚀萬囑咐:“我可告訴你啊,以后不準(zhǔn)再說那些話,你這腿就是那個姓晏的開車撞的,你記牢這件事,就是做夢,也不能說溜嘴了?!?/br> “再說了,我可是打聽了,那個姓晏的家里條件不錯,內(nèi)城區(qū)有一套九十平的房子不說,新區(qū)還有一套面積更大的新房,這兩套房子加起來起碼也得值個千八百萬吧,我和他要個零頭怎么了?” 章葆祝想著如果真能因為親媽的傷發(fā)一筆橫財,那么他這些日子跑里跑外也就不嫌麻煩了。 這么想著,章葆祝嫌棄地看了眼病床上的老娘,現(xiàn)在她傷了腿,行動上各種麻煩,自家婆娘為了照顧老娘已經(jīng)背地里和他抱怨了好幾次了,章葆祝自己也覺得煩,要不是看老太太還有點用處,他都想把人丟給其他弟弟meimei照顧了。 老娘又不是他一個人的老娘,憑什么到頭來受苦受累的只有他呢? 當(dāng)然,要是能要到賠償一切就截然不同了,看在賠償款的份上,他也愿意盡自己作為兒子的孝心。 “咱們家的房子也值錢?!?/br> 老太太小聲嘀咕,看著兒子不耐的臉色,又不敢多說什么。 其實老太太這話也不錯,他們住的那片城中村可是真正的市中心的市中心,全是最繁華熱鬧的商業(yè)街,就在離他們一墻之隔的地方,那一片的房子價格真不低,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都因為巨額的拆遷補償款一直沒談妥,荒廢到現(xiàn)在的地步。 章葆祝的房子是他爹留下來的,按理這房子也有他其他兄弟姐妹的一份,可誰讓老太太疼愛長子呢,在他的慫恿下,硬是將這間屋子分給了大兒子。 三間房,面積不大,也就四十多平,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炒到了四百多萬的價格,這還是有價無市的,所有人都等著這片城中村拆遷,誰也舍不得賣。 單論房子的單價,章家肯定在晏家之上的。 可是除了房子,兩家其他情況,那就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了,章家除了這套房子,其他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都沒有,純粹只是在混日子罷了。 “媽,你也不想想您的孫子,他的年紀(jì)可不小了,現(xiàn)在娶媳婦誰不要求家里有房,就咱家這條件,買得起房嗎?難不成你就不想抱曾孫了?我可是打聽了,你這樣的情況,找關(guān)系弄一個一、二級傷殘鑒定,搞得好了,能讓晏家賠大幾十萬呢?!?/br> 說著這個數(shù)字,章葆祝砸了咂舌,沒想到這來錢的速度那么快,只可惜老太太沒傷的更重,聽說要是撞成癱瘓或是植物人,賠的錢更多呢。 “怎么,大寶和那姑娘的事要定了?”聽著兒子的話,老太太眼睛一亮,頓時覺得腳上的傷口也不那么疼了。 “那當(dāng)然,等要來賠償款立馬就交房子首付,不用買市中心,平方也不用太大,這比補償款,叫交個首付總是夠的,到時候夫妻倆一塊還房貸,日子過的還不美?” 章葆祝給符帶娣描繪的藍圖太美,讓她僅存的那點心虛頓時消失殆盡。 兒子說的沒錯,那家條件那么好,給他們一些又怎么了,沒有什么比她的寶貝孫子更重要的了。 “老大啊,我覺得這事還是不保險,警察擺明了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想要做實我是被那個小伙子給撞到的事實,咱們還得找出其他證據(jù)來?!?/br> 老太太眼底閃過一絲很辣,都到這個地步了,可怪不得她了。 ☆、第231章 我想做好人 因為上了年紀(jì), 符帶娣撞斷的骨頭只能任由它自己長齊, 這些日子,每天她都能感受到傷口位置的陣痛,和傷口愈合以及骨頭生長瘙癢卻不能抓撓的痛苦,只有剛吃完鎮(zhèn)痛劑的時候,才能稍微緩解一下這個情況。 但是鎮(zhèn)痛劑的服用不能過量, 通常到了半夜三更的時候,她都能在睡夢中被疼醒。 因為這個原因, 符帶娣是醫(yī)院極少數(shù)住院還沒有家人陪夜的, 因為她的那些兒女誰也不樂意半夜三更還被老太太的痛苦□□聲吵醒。 不過今天晚上, 預(yù)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這段睡眠的時間似乎很長, 而睡眠帶來的夢境,似乎也更加真實。 睡夢中, 符帶娣忘記了自己現(xiàn)實生活中的情況, 如同她受傷以前保持的生活習(xí)慣一樣,白天早早起床替兒子兒媳以及她最疼愛的長孫準(zhǔn)備早餐,在服侍全家吃完早飯, 洗完碗,將家里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后, 她挎著買菜用的竹筐,為了盡可能地節(jié)省開支, 乘著公交車去外環(huán)的大菜場, 因為那里蔬菜比家附近的菜場更便宜。 通常這樣一來一回花費在路上的時間就能有三四個小時, 但因為家里人通常情況下都不會回家吃午飯,加上老年卡減免公交費的措施,符帶娣對于這樣耗時費力的事,一直樂此不疲。 和往常一樣,符帶娣要去離家?guī)装倜淄獾墓卉囌?,等著公交車的到來?/br> 往日喧鬧的城中村格外的寂靜,擁擠的小巷中,來來往往也就三四個人的身影。 符帶娣覺得古怪,還在心里琢磨,這一片的人都去哪兒了,怎么包括那個和她交好,時常和她一塊去搶商場清倉尾貨或者是超市促銷大甩賣的商品的徐老太今天也沒在家。 符帶娣沖她家樓下喊了好幾聲,沒聽見樓上有什么響動。 要知道城中村這一片多數(shù)都是老危房了,隔音效果極其差,夫妻倆做那檔子事都不敢扯著嗓子喊,不然等第二天早上恐怕你家上下左右的鄰居都知道你們昨晚上你們夫妻倆在床上講了什么悄悄話。 符帶娣在樓下吼了好幾聲,按理這個音量,樓上要是有人,不可能聽不見。 她也沒想過上去敲門,只當(dāng)徐老太今天不在家,疑惑的四處打量了一番,嘀咕了幾句,走向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