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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應(yīng)生攔下。 江繚是知道原身的穿衣風(fēng)格的, 為了攢錢給她買禮物,平日里的生活費, 原身幾乎很少花在自己身上, 而白音又是一個面甜心苦的, 除非是當(dāng)著晏朝宗的面,不然絕對不會對原身有什么好臉色,更別提給他置辦衣服了,因此很多時候, 他的穿衣風(fēng)格都顯得隨意懶散, 甚至因為體型過度肥胖, 看上去還有幾分邋遢。 她覺得,要是將見面的地點定在這兒, 又不提前通知晏褚的話,他很有可能會在門口就出一次丑, 到時候, 正好給那些分散著坐在邊上的二代們看個笑話。 江繚沒想到本就膽小抑郁的晏褚在經(jīng)過那樣的奚落后會怎么想, 會承受多大的打擊, 在江繚看來, 自己給了晏褚機會接近他,可他卻選擇以前的那種穿衣打扮的風(fēng)格過來見她,那就說明他心里壓根就沒有將她放在重要的位置上,即便被奚落,也是對方咎由自取。 為此,江繚的心中沒有一點愧疚,只是安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著晏褚到來,然后,在他被門口的侍應(yīng)生攔下的時候,和以前那般,挺身而出,將他從那種窘迫的境地帶離,恐怕到時候在對方的心里,她的位置,應(yīng)該會更高才對。 那樣才好啊,為她生,為她死,這就是那頭蠢豬最大的價值。 江繚看著周遭華貴精致的裝潢擺設(shè),看著自己面前桌子上,盛著一支開的旖麗的玫瑰的水晶瓶,眼底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神色。 她和晏褚定的時間是晚上六點,而現(xiàn)在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下十分鐘了,江繚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想著晏褚或許快到了,并且給了周遭那些隱藏著的,等著看熱鬧的二代們,一個篤定的眼神。 “繚繚?!?/br> 沒有他們想象中的熱鬧場景出現(xiàn),晏褚穿著一身休閑常服,腳上穿著一雙運動鞋,雖然沒有達到正裝的水準(zhǔn),卻也不會被門口的侍應(yīng)生攔下來。 江繚的心里,只記得原身上學(xué)時隨意的穿著打扮,卻忘了,每次和她單獨約會的時候,他總是會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即便那些不是什么正式的西裝馬夾,可也是原身態(tài)度的證明。 只可惜,他的那點改變和付出,壓根就沒有進過江繚的眼睛。 原本計劃中的第一環(huán)就這么被輕描淡寫的瓦解了,江繚都不知道是該高興對方對她奉若神明的態(tài)度,還是該氣憤他沒有按照她定好的計劃出丑了。 “不是說好了是一個快三百斤的蠢鈍肥宅嗎,那個也就兩百斤不到的模樣吧,白白嫩嫩的,看上去也沒她說的惡心啊?!?/br> “就是,那個女人該不是騙咱們的吧,說好的笑話,恐怕沒得看了?!?/br> 江繚靈敏的聽到了不遠處座位上傳來的二代們的私語聲,桌布之下的手緊緊掐住自己的大腿,看著晏褚的眼神,不由的也帶上了幾分惡意。 她現(xiàn)在才注意到,兩個月不見,對方居然有了那么大的變化。 可他做死胖子不是挺好的嗎,油膩惡心,讓人反胃,為什么要在這段時間內(nèi)有那么大的蛻變呢? 江繚煩躁又憤怒,一點都沒有為晏褚的改變而驚喜的意思。 “阿褚、你、是阿褚?”習(xí)慣了演戲的江繚很快就平定了自己的情緒,再抬頭時,又是以前那樣純潔而又無辜的模樣。 江繚的長相清純,她也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打扮上,盡量往仙女系的方向靠攏,今天她做了精心的打扮,穿著一條方領(lǐng)的連衣裙,裙子正好到達膝蓋上方的位置,裙子是漂亮的藕粉色,因為她的皮膚足夠白嫩,看上去不僅清純無比,還有一種公主的嬌貴。 如果不是知道江繚的為人,諒誰都猜不出來,這樣漂亮的,天使一般的容顏之下,會有一顆那樣陰暗陰毒的心臟。 “嗯?!?/br> 晏褚點了點頭,似乎是因為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女神,晏褚的眼神中難以壓制的激動和戀慕,白胖的臉頰上頓時泛起了粉色,耳尖更是紅的發(fā)燙。 此時他的體型也就是比普通人再胖一些的程度,完全在世人能夠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甚至還能算是一部分女生喜歡的胖乎乎,有手感有安全感的類型。 所以當(dāng)他露出害羞安靜的模樣時,并不會讓人覺得厭惡,相反,只會讓圍觀的人,會心一笑。 多么美好的感情啊,這樣單純羞澀的男孩,現(xiàn)在可是很少見的了。 包括江繚帶來的那些二代們,同樣對這個和江繚的描述差別巨大的青年,提不起惡意。 什么近三百斤的油膩胖子,什么總是無理取鬧纏著她害得她東躲西藏的猥瑣宅男,什么干擾她生活,又偏執(zhí),又變態(tài)的瘋子,這些描述,和眼前那個青年壓根就沒有半點關(guān)系啊。 “無聊的游戲,你們還想呆著,就接著看吧?!?/br> 西餐廳的某個角落里,一個戴著鴨舌帽,扎著利落馬尾辮的女孩站了起來,和身邊的同伴說了一句,然后朝門外走去。 在經(jīng)過晏褚和江繚位置的時候,忽然間停了下來。 “這是你女朋友,很漂亮?” 她指了指江繚,然后拍了拍晏褚的肩膀說道。 “不不不?!标恬疫B連擺手,行動間,還不忘偷瞄江繚,似乎是因為想到了對方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這個事實,眼神從欣喜到暗淡,看來是用情很深了。 歐陽瑜琛瞄了眼晏褚,為對方的喜歡哀默。 今天江繚和她男友提議的游戲,歐陽瑜琛原本是不想來的,畢竟這個游戲在她看來有些無聊,即便在他們口中,要戲耍的,似乎是一個人品有瑕疵的男人。 只是都是從小一塊玩耍的朋友,即便長大后漸漸疏遠了些,歐陽瑜琛也不希望他們到時候玩的太過火,做出了什么影響不好的事來,所以只能跟了過來。 只是,江繚口中描述的青年和眼前這個又乖又憨的青年似乎有很大的差別,眼見為實,歐陽瑜琛理所當(dāng)然的,就將這件事記在了江繚的頭上,覺得對方虛榮心太重,編造出了她嘴里那些故事,當(dāng)即對她的印象,就降到了底層。 “對啊,我們只是好朋友。” 江繚不知道原本應(yīng)該待在角落里看熱鬧的歐陽瑜琛為什么出來,還莫名其妙問晏褚她是不是他女朋友,勉強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江繚的心里,差點沒把歐陽瑜琛罵成了傻逼。 “哦,好朋友啊?!?/br> 歐陽瑜琛拖了長音,看著那個青年眼底希冀的火苗徹底熄滅,總算是放心了不少。 “是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br> 晏褚點了點頭,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歐陽瑜琛看著晏褚滾圓白胖的臉蛋上露出的淺淺的酒窩,忍不住有些手癢,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大胖子的臉,戳起來一定很舒服,還有他rourou的體型,肯定比那些昂貴的玩偶還要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