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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試,我是著急去練武場。”許苒囝被莫語拉住時有點緊張,說話都結(jié)巴了。 莫語問她:“武試還有段時間,你們這么急做什么?” 許苒囝抽出手,活動著手腕道:“早點去不行?哪來的那么多緣由?” 莫語還要追問,那邊卻有人喚許苒囝,只好放棄,最后在她走開前說了一句,“我知道是誰在書院里宣揚我與君jiejie的關(guān)系了,你不必總為了這件事躲我?!?/br> 說完,莫語看到她踉蹌一下,背影僵硬,忍不住低頭笑了一下。 “阿語。”說曹cao曹cao就到,君凼從院子東面角落的拱門后走來,左右環(huán)視一圈后確定莫語方位,隨之朝她徑直過來。 莫語看到她也是驚喜,迎上前,“君jiejie,正午時沒有見到你用膳,我還在念著你。怎么了?” 君凼走得急迫,到了莫語旁邊來不及解釋,拉著她的手就要走。 莫語丈二摸不著頭腦,顧念著還在等她的木月白沒有動,反而掙開了君凼。 “……今日太子殿下來到書院,此刻正在練武場,雖說沒有放出消息,但已有大半人都往那邊去了,想著能在太子殿下面前露個臉。下午的武試免不得要提前開始,我想著還是帶你快些過去占一個前面的位置為好?!?/br> 君凼有些懊悔,她上午就從窗外瞥見了司馬煜,但她以為殿下不會耽誤太久,下午的武試肯定不會再看,就不緊不慢地,也沒有想著要告訴莫語。 結(jié)果與席斛說完了話,到了練武場那邊竟看到太子殿下正端坐小樓之上,就坐在二樓的屏風后面。 君凼與席斛二人被院長引著向太子問禮,之后便下來了。就在君凼還暈暈乎乎的時候,看著練武場上逐漸聚集起來的學生,沒見到其中有莫語,她才突然意識到莫語說不定還不知道這事,于是趕忙去尋找。 莫語聽到司馬煜前來,反而更加不著急了,“他來便來了,也沒什么要緊。既然已經(jīng)知道大家為何都提前去到練武場了,我便不急了……我先回寢所換了衣裳,之后再去尋君jiejie罷。” “不必回寢所了,我這里有武試的短衫,你且先到我休息的房間換了去。”說著,君凼就要再拉著她出發(fā),卻再次被她掙開。 “君jiejie一番好意阿語心領(lǐng)了,不過我已經(jīng)和同窗結(jié)伴要一同前去,不好拋下她,實在對不住了?!蹦Z說罷,朝君凼彎下腰拱了拱手,便轉(zhuǎn)身離去。 君凼無奈,只好隨她去了。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跟上莫語,走在她身后。 “君jiejie不回去多與……那位交談一番?”莫語發(fā)現(xiàn)了君凼的動作,訝異道。 君凼怨念地瞟了她一眼,“回去也沒甚意思,不過是在一邊當綠葉罷了?!?/br> 想要湊到殿下身邊的人可不少,君凼是院長的得意弟子,可她反而不能借著這點靠近太子,不然院里的其他先生就有了由頭找院長的麻煩。 仔細想想,君凼自覺也能理解莫語。反正她和太子殿下算是半吊子的青梅竹馬,近水樓臺先得月,私下里恐怕見面的機會更多,何必和那些人苦苦爭搶呢? 想到這里,君凼頗覺自己是忙中出錯,白cao了心,卻也不能與旁人抱怨,只是無奈地看向莫語。 莫語沒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只當是她看開了,便一笑附和道:“可不是,所以jiejie還是隨我一起慢慢走好了?!?/br> 少女笑瞇了眼睛,挽著君凼的玉臂往回走去。 二人又說笑兩句,到了門口卻不見木月白,莫語來回找了好一會兒,卻仍然沒見人影。 “你可是莫語姑娘?”就在莫語奇怪的當口,有一個小書童走到了她身邊,一板一眼地問道。 白嫩rourou的小臉蛋配上他那嚴肅的話語,有著難以言喻的違和感,莫語忍不住緩和下語氣,彎下腰輕聲回道:“是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書童拿出一張紙,與莫語拱手道:“木姑娘急于換武試所穿的衣衫,便現(xiàn)行離開了,交代我與莫姑娘解釋此事?!?/br> 說完書童將紙遞給莫語,便走開了。 莫語展開紙張,發(fā)現(xiàn)上面字跡潦草,所寫和書童說的無二,只得收了紙回頭與君凼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前段時間因為作者君學習停更了一周,實在抱歉。 今天晚上應該還有一章 ☆、第二十七章 武試 已過正午多時,烈日仍高掛中天。練武場上“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各列一排,在陽光的照射下尖頭森森地閃著銀光。 武試尚未開始,學生們卻已來得七七八八。武師傅滿頭大汗地安排眾位學生分位置定順序,忙了許久才終于有了秩序。 按著以前,莫語來到之時該還是早的,今日卻只能排到最后面。 不過“因禍得?!保@邊正好種有兩棵大柳樹,陰影籠罩在一片小空地上。相比之下,站在最前面的學生就只能曬著炎炎烈日了。 在發(fā)現(xiàn)木月白現(xiàn)行離去后,君凼本來還打算再提前言,但莫語到底還是沒有接受,堅持回了寢所慢吞吞地換了衣裳才過來。 雖說等莫語換衣裳的時候,君凼百般催促,但等到與她一同過來了,卻并不著急離開。 “你動作慢吞吞的,瞧,現(xiàn)在排在最后,約摸著要等上一個時辰才能輪到你比試了?!?/br> 她暗暗數(shù)了數(shù)排在前面的學生后,與莫語如此言道。 莫語正抬頭望向練武場前面的小樓,試圖找到那個人,但卻只能看到正襟危坐在正前面的院長。院長的座椅后確實立著個屏風,不過離得太遠,實在無法看清后面是否有人。 聽到君凼與自己說話,莫語便收回視線,胡亂點頭嗯了一聲答應。 君凼也順著她剛剛的目光方向看了一眼小樓,解釋道:“之前我離開的時候,殿下是在那邊的,不過現(xiàn)在就不大清楚了。想來離得這么遠,殿下應該也看不見咱們。你若是想見他,就應該早些來的。” 莫語松了一口氣,抬手撩了一下發(fā)梢,故作毫不在意地說道:“就為了湊過去招人嫌棄?何況太子殿下也不是那么容易見的,現(xiàn)在他不就在樓閣上坐著?” “別人我不敢肯定,若是你,想來他是愿意見上一見的?!本收f完自己先沒忍住垂頭勾起了嘴角,再一抬眸卻見得莫語面容尷尬,有些不明所以。 莫語干笑否認道:“小時候不知尊卑和殿下確實玩過一段時間,不過我自幼調(diào)皮,他身體……也不大好,父親不讓我多帶著他到處玩鬧,關(guān)系也就淡漠下來。” 君凼心里嘀咕著,要真是這樣,莫斐又為何總是看不順眼太子殿下,殿下他又何必處處忍耐,反而想要討莫斐的歡心? 想是這么想,話卻不能這么說。君凼只當莫語是小女兒情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