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作者有話要說: 慕思:我太可憐了,是個半殘廢,連rou都沒得吃。 寧梵:會有的,以后什么樣的rou都給你吃,我的也給你。 慕思:真的,人rou也行。 寧梵:行,不過只能吃我的。 慕思:太血腥了吧。 ☆、對賭對堵 連續(xù)過了幾天飯來張口,題來伸手的殘廢生活,整個人骨頭都要酥了,愈發(fā)懶洋洋的,她趴在桌子上,下巴放在臂彎上頹廢著。 “慕思你是不是親戚來造訪了,無精打采的,恨不得把桌子當被窩一樣滾出一個洞來?!笨催B反應弧粗的能表演走鋼絲的李寶靜都看出來了,可見她是真的成了病驕女了。 “小心眼的探子來了,老一套?!崩顚氺o朝前努起下巴,側了個身,說完鄙視的呲了下。 臉圓體圓脖子圓連鏡片也圓圓的原浩搓著手,靦腆難為情的扭捏著問:“慕思你考得怎么樣?” 慕思皺了下眉頭作頭疼狀:“最后的大題基本都沒把握,估計是懸了?!?/br> 話剛落下,原浩提著的臉就墜了下來顯得更圓了,回了個“我也一樣”順帶給個同情加安慰的眼神步履輕快的飛走了。 她是真不知道,題都是寧梵寫的,連作業(yè)也沒能幸免,一以貫之他的承諾。 “球一樣的家伙假模假式得瑟給誰看,不就是怕你奪了他第一位置嘛?!崩顚氺o這邊還在替慕思忿忿抱不平,“下次咱爭口氣,考個第一氣死他?!?/br> “話說你是對千年老二是有什么誤解,怎么蹲著這個銀茅坑也不知道挪挪步,去嘗嘗那金茅坑是什么銷魂的味,值得那球球淹死到里面也不要愿意出來喘口氣?!彼妻剿嫉谋?,“怪不得他一過來就好大一股味?!?/br> 粗鄙的家伙,就不能換個像樣的修飾詞,怎么一點少女的敏感嬌羞的情懷也沒有,實在不想搭理她,傳染了可不好。 也不知道會栽在那個倒霉蛋手里,嫌人家味大,還慫恿著讓她去,心還挺大。 一節(jié)課一節(jié)課的像春風亂翻書一樣呼呼啦啦的過去了,試卷發(fā)下來的,各科的成績一匯總,相互之間一詢問,想要知道自己的排名也不是什么難事。 慕思心里偷著樂,某人不是會模仿她的筆跡嘛,誰不會一樣;某人不是想要代勞要幫她考個第二嘛,那她也送給他大驚喜當作謝禮吧。 班級第一怎么樣,也省的每次考完試原浩都要在她面前晃一回,次數多了煩心。 慕思對著寧梵目光殷切,雙眼濯濯,唇畔還帶著看熱鬧的壞笑。 “這么高興?!?/br> “當然?!?/br> 那笑容太璀璨,那眼睛太明亮,晃了眼,從心里刮過一陣大風,顫巍了一下。 隨她高興,怎么胡鬧都行。 她太聰明,太隨心所欲,只挑自己看順眼的,覺得2不錯又怕麻煩,就次次考第2。 想逗他,想氣他,就模仿他的字,試卷上一道題也不放過,直接把他從中等生送上了年紀第一優(yōu)等生的寶座。 她調皮,她古靈精怪,她喜歡就好。 只要這個對象是他就好。 最近慕思沉浸于戀愛前曖昧朦朧期的甜蜜溫存中,要不是第昱襄這個瘟神再一次出現在眼前,她還不一定能記起還有這么號人物。 寶靜蹦噠到半空的小心臟也冷卻急墜下來,可也沒見她捧心哀嚎有幾分落寞跡象,只是撂下了一句感嘆。 “這少男的心和我臉上的痘痘一樣,想來你就來,想走你就走,放個屁還有個響,留陣香呢?!?/br> 之后反而開發(fā)了新樂趣——逗齊冉。 齊冉是皮薄餡多的水晶包,一逗就自動變幻顏色,紅嫩嫩的,溢出濃香里料,撲鼻入勝,讓寶靜愛不釋手。 之前還有一絲擔憂的慕思看到活似鯰魚跳躥的寶靜,覺得該長點心是自己。 明明是之前一樣俊朗的臉和奶乳般的絲滑的笑,慕思卻品出了不同,好似最深沉之處的沉郁陰森如絲般抽走,泄入了粼粼湖水清澈了幾許。 他最近也就是字面意義上單純的出現而已,不找茬不挑事不賣弄風情不勾人,來了就無所事事的發(fā)個呆,要是時間允許睡個覺也不在話下。 這位大爺造訪,看心情看天氣,只不過時不時盯著寧梵惻惻略思索的愁容,讓慕思心里毛毛的。 這家伙不會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之前一直在釋放□□吧。 他是不是看上······ 慕思搓了搓突然冒起的雞皮疙瘩。 看來要加快進程了,rou再好吃,到碗里了才算自己的。 在最易犯困的季節(jié)里,在最能讓人安眠的課堂上,臥倒幾個也不是什么難得的景觀。 那個半禿微胖的彌勒佛是學校公認的好脾氣,他本姓倪,被學生調侃成叫老倪(參考老尼),他也不生氣,整天樂呵呵的。 他轉身看見折腰俯趴的場景也沒有絲毫發(fā)火的跡象,雙手撐在講臺上繼續(xù)著自己的進程。 此刻彌勒佛正對著教室里眼睛最明亮求知渴望籠罩一臉的慕思開講,深入淺出面面俱到,生怕怠慢了似的。 他心里感嘆著,好學生就是不一樣。 慕思的眼睛的確是在盯著臺上的,神色也很專注,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fā)現,她關注的可不是唾沫橫飛的知識點,而是那葫蘆瓢上的一圈光亮。 慕思心里嘆了口氣,老倪的頭發(fā)比昨天又少了五根,不會是師母又給他出難題了吧。 師母就是那位刻板嚴苛的教導主任,莫主任。 老倪是年紀組長,怎么樣也還是在師母統籌控制下。 老倪佛性,師母魔性,也不知當初怎么看對眼了。 慕思只希望自己畢業(yè)前老倪他最好不要全禿了,要不然每次上課會少了許多樂趣的。 看在老倪費心教導的份上,她正在考慮要不要考個醫(yī)學院啥的,順便攻克一下脫發(fā)謝頂的這個世紀大難題當作回報。 慕思眼睛一亮,歪著頭用手虛掩著唇邊。 “寧梵,我們打個賭好不好。” “賭什么?!睂庤笊硇挝磩?,低低的問。 “就賭我們畢業(yè)前老倪的頭發(fā)會不會掉光。”她瞇成星星眼俏皮的笑。 聽完她的話,寧梵的唇角的線條勾出了一個慕思喜歡的愉悅的弧度。 他眉宇俊雅,鼻梁挺直,柔和清晰的側臉輪廓,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樣。 唯一可惜的是他一切情緒都被掩蓋在鏡片底下,讓她捉摸不透他的情緒。 慕思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和他呆在一起,那有著沉悶笨重大擺鐘的房子里所有的煩悶和克制通通淡薄遠去。 她只是個簡簡單單的十幾歲朝氣少女,在最純凈的年華里過著單純的日子,不是華麗房屋里一個會呼吸的擺設。 他有種能安定人心的獨特氣質,無關長相,她空曠壓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