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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走吧?!?/br> “好?!彼t鈍的反應了一下,一旁的寧梵也扭頭看過來一眼,把東西塞進包里。 “走吧?!?/br> 李寶靜和她們不同路在校門口就分開了,饒冉看慕思還是怏怏的,心生不忍,環(huán)住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好分擔點重量。 慕思難得有這樣虛弱被人愛護的機會,把著人哼哼唧唧的鉆到饒冉的頸窩里,抬手撩了一把眼前的細細的下巴。 她放棄追究回憶里是怎樣開始動心的。 “小冉冉這么軟這么暖還這么香,抱著睡覺估計舒服的都不想起床了吧,今晚就先給jiejie暖個床,要不以后還不知道便宜了誰?!?/br> 有氣無力閑閑的調(diào)撥著純靜溫順的人,看她羞羞喏喏的笑著躲閃,還惦念著怕壓著的人摔倒不敢有大幅度的反抗,可愛的緊。 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感覺沒那么強烈了,饒冉攬著她往車站方向走,感覺到慕思似乎頓了一下。 “怎么了?!?/br> “沒事,剛走得急了,練習冊忘拿了,明天一早還要交上去,你先走?!蹦剿紘@著氣頗為無奈地說。 車正好到站,慕思催促她上了車,扼殺了她要陪自己回去的念頭。 她回去是有事要辦,帶上人可不太好。 看車子開走了,慕思沿著原路返回,在臨近校門的拐角處截住了啷當夾著煙豎著眉滿是不耐的呂湛。 她對呂湛下午的那個看寧梵的深意的眼神不能忘懷。 “我們談談吧?!彼熘直坌毙钡耐嵩趬ι?,懶懶淡淡的。 “想談是嗎?你憑什么覺得我現(xiàn)在會和你談呢。”他的臉繞在煙霧里看的不真切,語氣絕對的不友好。 這是把小白兔的逃逸完全歸咎到她的頭上了,狂妄自大了些,這帳她可不認。 “我承認讓饒冉去找教導主任申請調(diào)班這個點子是我出的,可這個意愿不是我放到她腦子里去的,具體的實施過程我也沒有參與,其實歸根結(jié)底錯出在你自己那,你逼得太緊了。”慕思倒是云淡風輕。 “哼,把自己摘得挺干凈的,怎么,怕我找寧梵的麻煩”呂湛咧著嘴角嗤笑著,“那你可看好了,說不定那天一個不小心傷個胳膊摔個腿呀,都是說不準的事。” 慕思瞳孔一凜,面上冷了起來。 “說起來我當初也只不過隨意的幫了她一把,本來也不足掛齒,是她重情念恩拿我當朋友,一心想和我親近,被她這么一粘著還真粘出感情來了。”她淡淡的笑著,眉眼柔和起來,仿佛剛剛動怒只是一瞬間的錯覺。 “其實饒冉這個小白兔還挺招人疼,人單純心思也簡單,認準一個人呀就會百般對她好,怎樣都行。一根筋直到腦門,你說她傻不傻。” 有眼刀子飛過來,她渾然不在意。 “如果她要討厭憎恨起來一個人,那也是很徹底的,你想試一試嘛,看看孰輕孰重?!彼粗︺ゃた粗瓪馐阋а缿嵖膮握?。 “呂湛,你不該招惹我,更不該拿寧梵威脅我。”輕飄飄的語氣,瞳底的顏色深了幾分。 被人捏住了命脈,對面的氣勢弱了幾分,慕思也不愿打壓的太徹底,免得觸底反彈被反噬,對大家都沒好處。 “你對饒冉要使的招數(shù)盡管使,只要不過分,我不阻攔亦不搞破壞,只不過你自已要把握好分寸,不要像這次一樣人直接被你嚇跑了,另外更不能傷害她,這是我的底線?!?/br> 呂湛沒想到會是這個局面,楞了一會,她會這么好心不插手不添亂。 “如果最后她還是不接受你,我希望你像個男人一樣瀟灑離開,不要糾纏。”該給的告誡還是要給的,“這不算為難你吧,我需要你的誠意?!?/br> 呂湛沉默良久,不發(fā)一語。 “怎么,怕我挖坑給你跳。呂湛你太高抬自己了,能讓我處心積慮想要算計的人你還排不上號?!蹦剿继撝衷诖竭呅Α?/br> 其實話說著痛快,能讓她設法謀劃的人就那么一個而已,只不過她不舍得罷了。 慕思抬起下巴撇了她一眼,摸準了他猶豫不決的緣由。 “怎么替饒冉不值當了,覺得她被我賣了,心疼她識人不清交了個我這么個惡毒的朋友。你多慮了,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機會接近她而已,剩下的看你的本事了,而且僅此一次過期不候。” 要不是看小白兔害怕歸害怕,提起你時眼里有柔情有光亮,她才不愿意cao這份心趟這渾水。 總有人的心意需要成全,小白兔身邊立個兇煞的門神也好,免得什么妖魔鬼怪都要往前湊一湊,她也好分出神來思索著該怎么拿下寧梵。 “呂湛,我們同是天涯中人而已。”慕思低嘆一口氣。 呂湛濃黑的眼中情緒翻騰,嘴角抿出一個堅毅的線條。 “好?!蓖魉f一大堆,只打發(fā)了一個字,還真省事。 “我說了,不能違背她本人的意愿,那時就不要怪我插手了。”再免費送個忠告吧。 “以后彼此各自安好吧?!蹦剿歼^去和他擊個掌,算是同盟也算是達成共識。 事情協(xié)商好之后,慕思倦得不行,連招呼都沒打轉(zhuǎn)身想打車回家,抬眼就見校門口立著一個身影。 她心一驚,認真回憶了一下剛的對話,自己只在最開始提過他的名字,最起碼在和呂湛擊掌前校大門在她的視線里是沒有人的,寧梵聽到他們之前對話的幾率不大。 “寧梵,你怎么出來了?!贝_認沒什么遺漏慕思才緩了過來。 寧梵好像是朝慕思走過來時不經(jīng)意間瞟了呂湛一眼,后者打了好幾個冷顫。 呂湛在心里翻個白眼,是你女人主動和我擊掌的,你吃哪門子醋,有本事沖她發(fā)呀。 “出來買點東西,不是說要早點回家嘛?!睂庤蟀阉缟系陌上聛肀吃谧约杭缟?。 “馬上走。”慕思立馬乖巧起來。 一大一小的背影被春季獨有的香氣和漫紅的斜陽曲成兩條并駕齊驅(qū)平行線,它們無限接近卻又各自獨立昭然。 “嘖嘖,這小魔女可算走了?!辈恢缽哪膫€犄角旮旯里鉆出個人來,拍拍胸口后怕著。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躲什么躲,不知道還以為你暗戀她呢?!眳握啃绷怂卫滓谎郏前凳疽彩翘嵝?,要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回想起下午的事和剛才那個眼神,他又覺得事情愈發(fā)好玩和好笑起來。 他看完躲著自己快活逍遙的某人,正咬牙憋悶了無生趣的歪在角落吞云吐霧,一只手就悄無聲息的搭在肩膀上。 等他反應過來想有所動作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是那么輕輕一點,就感覺胛上的骨頭糾結(jié)濃縮成一團,全身被堅冰凍結(jié),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森冷的寒意直入腦髓。 “請你不要去惹她,有事找我?!闭Z氣不強硬,甚至稱得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