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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控制好,還是傷口太疼支持不住中途撒手,總之瓶子掉了下來,里面的水基本進了她右腳的鞋子里。 她連忙彎下身,脫掉鞋子,手塞進里面探了探,濕潤一片,只好倒立鞋子用力擠壓希望多少水能滲出來點,好歹能穿才行,可是一點用也沒有。 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垂頭喪氣的放下鞋子,把手壓在大腿和肚子中間,無措地看著它,最后也只能任命的一腳蹬進去氣憤地穿上,還嫌棄的拿腳直跺地,要踩一個坑出來才解氣。 大餅?zāi)槺梢牡目粗莻€蠻不講理不知死活的嬌氣小姐,看她到底怎么收場。誰知她突然抬頭,自己臉上的神色來不及變化被她逮個正著,可看她好像也不甚在意還面露笑意的看著他,體貼地說出讓自己想咬牙捶人的話。 “剛才真的應(yīng)該好好的謝謝你,實在是太麻煩你了,你看我水沒喝到一口,就都喂了我的鞋了,地上只撒了一點,瓶子和蓋子也跑到地上去了。你知道我是個醫(yī)生吧,干了這份工作就落下了愛干凈的臭毛病,見不得臟亂,我看你的那位頭也是個同道中人,要不你就把地上收拾收拾?!?/br> “其實說起來應(yīng)該我來做,可我手也受傷了,一只鞋還濕透了,我腳底還粘著渣土,只會越弄越臟,不信你看我剛才跺腳的地方是不是更臟了,實在是很不方便,只好辛苦你一下,免得一會你的頭回來,問起我來我總不能說我想喝水可我沒喝到,都喂了地板了。如果我說你是故意的,你猜他心里會怪罪誰。我雖然是囚徒?jīng)]錯,可畢竟在沒失去價值之前還是有點用處的吧,所以就請吧。” 慕思故意歪曲極端說著不太中聽的話,看他的反應(yīng),結(jié)局沒讓她失望,雖然臉色不太好看,實際行動還是不失他一貫表現(xiàn)水準(zhǔn)的,估計是咬著后槽牙隱忍著撿起水瓶子扔到垃圾桶里。 慕思更過分用腳尖點點自己腳邊的水漬,典型的惡婆婆刁難小媳婦,他眼睛看著慕思的腳,心里想著要生剜出一個血窟窿估計它就不會這么歡快了,再忍忍再忍忍,它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他拿出口袋里的紙巾蹲下,攤開放在地上吸水,那討人厭的腳往回收,又點著一處的幾滴水珠,他也慢蹲過去低頭清理。 慕思看著那顆腦袋越來越接近自己,迸發(fā)著旺盛活力的脈絡(luò)是浮雕浮突于雕體表面的伏線,是造物者的奇跡,清晰可見且充滿魔力觸手可及。 他任勞任怨的干著清潔的活不是因為他怕這個囂張扮無辜的女人,是他體面顧全大局忍氣吞聲,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愿多生枝節(jié),一切可能影響結(jié)果的小意外都不能發(fā)生,就算她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改變不了什么,她也只是發(fā)發(fā)小脾氣為難自己一下。 他是最了解大哥的心思的,除了多了一個小毛病外,大哥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縝密,自己要好好跟隨小心伺候著。 有什么東西按壓在自己脖子的部位,不太冰涼的觸感,迫使他抬起頭,那個之前一副小女人柔弱模樣的人此刻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抵著他,眼睛鎮(zhèn)定地看著他,另一只手探過去抓起了他落在茶幾上的手銬。 他長時間下蹲的姿勢使雙腿麻漲酸痛,下意識想變化一下,脖子上的皮膚有一絲疼,血的味道散了出來,他只能定住了,暴突眼球地看著那個敢下狠手的人。 慕思看著被劃破地方一眼,輕描淡寫說:“你最好不要動也不要出聲,不然你的脖子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只有一點小劃傷,到時候你就會見識到我平時做手術(shù)的水平,找血管救人是我的強項,那么同理殺人也不是難事,反而更加容易簡單,只管割開不管縫就行。何況是這么明顯的頸動脈,手起刀落,你的血會像紅色的漂亮水花一樣噴射出來,不出幾分鐘你就會感受到死亡的味道,這種感覺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所以乖乖配合才是上道,現(xiàn)在閉上眼睛,把你的雙手舉過頭頂?!?/br> 命握在別人手中,他只能照做,雙腿艱難支撐著上半身保持不晃動,閉上眼睛屈辱地抬高雙手。 他現(xiàn)在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感覺自己快到極限了,可他不敢動也不敢直接坐在地上,血管上的刀子太鋒利,她的手法太嫻熟,真怕一個不小心就出意外。 他感覺自己的手被拷上了,嘴被封上了,應(yīng)該是之前用在她身上被自己隨身放在桌子上的,身上東西和武器也被拿走了,過了一小會聽到她說可以睜開眼睛了,就看到她拿著槍指著自己。 慕思對著他把槍上了膛,熟練老道的樣子,那是一把小巧的消音槍,用來防身最合適不過了。 她接著指了指剛才自己被關(guān)閉的小房間,大餅?zāi)樝胝酒饋碓僮哌^去,看著她不為所動,只好舉著雙手蹲著一小步一小步的朝房間里邁。進去之后打開燈關(guān)上門,她又指了指床,他一點點挪到床邊,蹭著坐了上去,終于腿可以休息一下了,魔音再次響起。 “躺下去抬高你的雙腿,把腳并攏,手壓在你的腦袋底下?!?/br> 他屈辱的執(zhí)行了命令,把自己已經(jīng)沒有多少知覺的雙腿抬了起來并在一起,余光看到她一只手拿槍指著自己,用牙咬開膠帶,用另一只手把膠帶死死的纏住他的腿。 “現(xiàn)在你可以躺平了,手還放在頭下,把腳伸到床梆子上?!?/br> 他現(xiàn)在是死豬挪尸,麻木的跟著指令動作。 慕思倒退著走到床尾,槍指著的位置不動,放低身體把還留在腳脖子上的膠帶穿過床梆子左一圈右一圈的繞著,像包扎傷口一樣最后在腿上牢牢固定,從口袋里拿出剛才威脅人用的手術(shù)刀切開,把剩下膠帶的套在手上,手術(shù)刀放回口袋,又從另一個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鑰匙,那是自己之前用過的。 慕思舉著槍走到床前,低著頭把槍管抵在他心臟跳動的地方,手指扣動扳機。 “現(xiàn)在把你的手平放在胸前,然后閉上你的眼睛?!?/br> 慕思一只手用鑰匙打開一個半圓的手銬,拿起它拉扯著手拷在了床梆子上。 之后以槍為支點再來到床頭,褪下手腕上的膠帶,如法炮制,把剛剛從手銬里解放的另一只手掰扯著固定在他頭邊。 又把他的嘴巴重新結(jié)實地纏了幾圈,慕思這才敢歇一口氣。 她用槍點了點那個人的胸口,清了清有點干癢的嗓子。 對著躺在床上rou粽子開口:“睜開眼睛吧,看在你好歹幫過我一次的份上,我不會給你放血,雖然這不是你的本意;現(xiàn)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眨眼睛表示正確就行,如果我得不到滿意答案,不排除讓你的血洗一洗這床單,給它染染色。除了園區(qū)里的人之外,這樓里連帶你一起,是不是埋伏著5個人呢?” 其實不用他眨眼間表示,看到他震驚的目光,慕思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繼續(xù)再接再厲。 “這五個人肯定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