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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想說什么,他母親是不會讓他如愿了。 果然,作為家里的女主人一手掌控局勢,連開場白也透露出心機。 “今天是我們燦晨的生日,很感謝你們能來,這也是我們的榮幸,特別是榮榮。她一直在女子學院精修,你們也知道女子學院一向嚴厲,難得為了燦晨的生日肯冒著被責罰的風險前來祝福,實在是太感謝了。也因為這個原因,把時間提前了一些,你們也都都是燦晨的朋友,就多擔待些。今天你們就好好盡興,想怎么玩,想玩到幾點都可以,阿姨給你們做好后勤工作?!?/br> 話音剛落,周燦晨的臉色大變,他不安甚至慌亂起來,他看著迪夢的方向。 因為迪夢的原因,他才更改了時間,怎么到了母親口中,會是另一個緣由,而且他也不知道榮榮會來,他壓根就沒有邀請她來。 迪夢看著周燦晨和他母親,兩人相互博弈,老謀還是深算,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相當于直接公布了未來兒媳婦的人選。 她算定了自己的兒子是個有教養(yǎng)的人,不會在人前忤逆她,那她就成功一半了,另一半要看天看地看人了。 迪夢低頭喝了一口果汁,一抬眼三個人就立在跟前了。 她站起來,打了個招呼,畢竟是長輩嗎。 燦晨的母親揚起親切的笑說到:“迪夢,阿姨真的是好久沒看到你了,自從兩年前你來給燦晨過生日之后,你就不太常來我們家了,害的我想和那次一樣和你聊聊天都沒辦法,誰叫我只有燦晨這一個兒子呢。以后要常來呀,我看著你長大,就像是我的女兒一樣,燦晨也會高興有這樣一個meimei的,你說是不是?!?/br> 迪夢無話,只能輕點一下頭,微微的笑。 周燦晨的面部焦急,眼底染霜,手心出汗,胸口憋悶。 “迪夢,榮榮你們應該也比較熟,畢竟你們初中高中的時候是同學來的,以后也要更要好才對,榮榮下半學年也會轉(zhuǎn)去你們學校,有相熟的人照應著,阿姨也才放心。” 那個被推到迪夢面前的女孩子,面紅齒白,眼內(nèi)含情,眉梢?guī)?,當真一個妙人。 迪夢開口:“阿姨說的是,熟人看著親切,不過學校里我們以前的同學還真不少。榮榮去了之后,我會把他們聚一聚,相互再聯(lián)絡一下,人多也更好照應,我和燦晨下學年課業(yè)比較重,唯恐招待不周,免得叫阿姨不放心。我們這個年紀還是學業(yè)為重,其他就是隨心的,想必榮榮也能體諒?!?/br> 面上笑得謙和有禮,心里直犯嘀咕。 你不是想給下馬威嗎?我雖與周燦晨沒什么情愛瓜葛,但你這上趕著給他不痛快,還話里有話和我劃清界限,想壓著我,那就走著瞧吧,人的心不是那么好把控的。 聽迪夢說完,周燦晨才好受一些,沒有把他推出去,反而維護了他。 那個嬌俏的姑娘沖周燦晨看了一眼,然后上前攬著迪夢的胳臂。 “你說的是,我們是學生,學業(yè)最重要,其他隨心就好?!?/br> 目的達到,雖然不是太完美,可以接受,就強硬的拽著兒子和相中的未來兒媳去接待其他人去了。 榮榮走之前拍拍她的肩,還朝她眨了一下眼。 一個有故事的女同學,看來是一個有趣的人。 推杯換盞,嬉笑玩鬧,已經(jīng)流逝到該動身回家的時間了。 和主人告別之后,迪夢就帶著來時的兩位佳人外加一個保鏢——游師兄登上了司機大叔的汽車。 先送大姐大回家,她一路上沒有講一句話,所有的感受都在心里了,希望她有收獲吧。 窗外的風景一寸寸略過,她的心有些小雀躍。 家里其實還有一輛車,不過自從她來之后,爸爸和她的日常交通,就被大叔一個人承包了。 現(xiàn)在是去接參加公司部門活動的爸爸,雖然一定會見不到那個人,可去他呆過的地方也會讓她心起漣漪。 車子停在院中,大叔進去了。 迪夢打開車窗,嗅了嗅外面的空氣,好像還有那天的香氣。 墻上投來一束光影,越來越稀越來越亮,最后靜止在不遠處。 她把身體往里進了一點,把整個面部放在了陰影里。 因為隨著小黑出現(xiàn)在視野里,另一個人也出現(xiàn)了。 周圍的光影好似偏愛他一人一樣,錯落有致的灑在他身上,依然挺拔俊雅的樣子,側(cè)臉的輪廓是遠山的迷影,眉是黛翠的松,眼是深幽的溪,唇是惑人的果,連手上無意識的動作都能帶走她的心跳。 他就在她可以感知到的地方,空氣里的香甜又濃郁了一些。 看著他消失之后,她久坐不動,目光好似也個跟隨光影和腳步隨他去了。 小松鼠碰了碰她,眼中有興奮的光芒,躍躍欲試的按捺不住。 迪夢搖搖頭,不可以拿他們當藍本,先不說這樣對小松鼠和他們有沒有什么危險,從心里層面她也接受不了。 小松鼠也沒在意,轉(zhuǎn)身想下車透透氣,看迪夢情緒不太高,就留了下來,游師兄當然也是男隨女便。 迪夢坐在車內(nèi)緩沖心臟的沖擊,合上眼睛,用手按壓胸口。 “師姐,那有個人一直盯著剛才的那輛車看,按你平常教我的從行為分析來看,他好像要干什么大事一樣,因為他一直緊盯不放,咬著下唇,雙手握拳。” 迪夢張開眼,就看到一個大約50歲左右的男人站在那輛車旁邊,盯著車牌,最后像是下了大決定般狠咬了咬牙,大步邁到車胎旁,從衣服里掏出一個東西狠狠的就是一下,車胎瞬間泄氣,車子也跟著晃了晃。 迪夢看不到他拿的什么東西,但可以肯定是一個尖銳的物體。 只見他依次來過,四個輪子都沒能幸免,車子想被爛泥纏住,再也不能動彈了。 他定了一下,好像咧嘴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把那東西一藏,要走進樓內(nèi)。 這時,樓內(nèi)的光映在那個物體上,迪夢終于看清了,那是一把有光澤的刀,不用想象它有多鋒利了。 迪夢的心臟開始狂跳,很不好的預感讓她的大腦嗡嗡地響,她還記得他流血時蒼白的臉,緊握的拳頭和細密的汗。 不行,什么事也不能發(fā)生,她推開車門,追了出去。 她急速的追出去,眼見他坐上電梯上了6樓. 她脫掉鞋子拎在手上,開始和電梯比賽,瘋狂的意念迫使她把階梯當成了平路狂奔。 不過一會功夫,她就到了6樓,穿上鞋子,盡力平息呼吸,不能慌亂打草驚蛇。 宴會廳里正在開一個中型聚會,她看到爸爸正在和人交談,離他不太遠的地方,禹先生正聽人在匯報什么東西,而小黑不知去了哪里。 她開始在他四周范圍內(nèi)找尋那個人,如果她猜測的沒錯,應該不會找不到。 果然,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