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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厚吧?這些年里,賀家山上,晨晨是不是一直這么孤單? “我要回賀家山了。”蕭晨看了看手腕上某人送她的手表,“今天可能會忙到很晚……你呢?” 裴知語氣格外地溫柔:“多晚都行,忙完了給我發(fā)個信息?!?/br> “嗯……”蕭晨將指尖都發(fā)酥的手插進(jìn)口袋里,磨磨唧唧地掏出那個剔紅小首飾盒,“給。” “什么東西?”裴知一邊接過一邊問。 “我單戀很多年的人送我的?!笔挸客嶂^笑,故意很深情的語氣。 裴知頓時不想打開了,挑眉看她,語氣不善:“那你給我干嘛?”想測試我使用電鋸的熟練程度嗎? “你待會自己打開看就知道了!”蕭晨忍著笑,一邊說一邊往后退,在裴知既不舍又不善的眼神里跳進(jìn)了她的跑車,轟隆隆開走了。 唐志堯和司空良這時跑出來,恰好看到蕭晨的跑車在路的盡頭甩尾漂移,唐志堯神往已久、今天第一次見蕭大師真人,全程他都沒有好意思上前搭話,這時候才出聲感慨:“百聞不如一見?。 ?/br> “什么?”司空良好奇地問,“蕭晨嗎?” “嗯,漆藝圈的傳說大神,據(jù)說是那種幾百年才能橫空出世一個的天才?!碧浦緢蜓凵窬鞈俚乜粗帐幨幍穆繁M頭,“真人看起來一點架子都沒有嘛,很漂亮的小姑娘啊……”都沒有暴君的氣場來的嚇人,甜甜蜜蜜地笑著,真可愛??! 嘿嘿,司空良聽到自己的老同學(xué)被這樣夸獎,與有榮焉地笑,再看看他哥——哎?! 司空良捅了捅唐志堯,使眼色示意他快看裴知! 唐志堯一眼看去,驚出一身雞皮疙瘩!暴君正看著手里一個雕漆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珍奇異寶,暴君的神情……唐志堯從未見過裴知這樣的神情!那堪稱溫柔的眼神,像是含了蜂蜜那樣的甜絲絲,又像是落進(jìn)了夜空里的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什么情況?!唐志堯和司空良都小碎步挪過去,看那盒子裝了什么。 “耶?!”司空良叫起來,“哥!這不是你爸留給你那個骰子嗎?不是好多年前就弄丟了嗎?” 滿綠翡翠嵌極品鴿血紅寶石做的骰子,是裴知親爸的遺物,據(jù)說八零年代花了五十萬買的。裴知爸爸去世后傳給了他,他請人做了個瓜子扣在上面,配上紅繩、貼身佩戴了很多年。 后來好像就是那年手受傷之后,說是裴知不小心弄丟了。 小可愛小時候就可喜歡這個骰子了,時隔多年失而復(fù)得,他開心地說著就伸手想去拿,他哥卻毫不遲疑地“啪“一下合上首飾盒,差點把他手指頭都給夾進(jìn)去! “啊!”小可愛嚇了一跳,“嚇著我了!” “活該?!彼缋淇釤o情地說,可眼里的溫柔笑意卻快要滿溢出來,轉(zhuǎn)身走向宅子,腳步輕快地仿佛年輕了十歲。 司空良懷疑地瞪著他哥背影,卻看到他哥突然停在唐志堯身側(cè)。 “蕭晨,很漂亮嗎?”裴知面無表情地問。 “……”唐志堯一臉懵,“啊——嗯!”是漂亮啊,白皮膚、大眼睛、瓜子臉,低頭一笑的時候像府里盛開的海棠花。 可暴君的臉色不對!唐志堯身為永盛的軍機(jī)大臣多年,熟知上意,這絕不是暴君贊同他看法的表情和神色! “不、不漂亮——嗎?”唐志堯試探地問。 當(dāng)然漂亮!不過:“漂不漂亮,都跟你沒關(guān)系。” 說完還要瞪一眼警告,才握著他失而復(fù)得的珍寶、腳步輕快地往府里走去。 第43章 你的暴烈太溫柔(四) 4、 “蕭晨,蕭晨?!”賀小雪用力一拍車座的扶手,她真是要生氣了:“你又走神!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說個話怎么這么費勁!” 蕭晨被她嚇了一跳才察覺自己又走神了,她紅著臉、難得地對賀小雪軟語道歉:“哎呀對不起,我在想……”結(jié)巴了一下,蕭大師神色正經(jīng)地慢慢說:“想十二月參展的屏風(fēng)圖樣!” 賀小雪果然立刻臉色好轉(zhuǎn),心平氣和、和顏悅色的:“我覺得你不如再出一幅紅豆生南國圖?當(dāng)年你打響賀家山的名號就是用的這個圖樣,原樣重做一個,用的卻是紅豆鎏金漆!擺在一起對比,多么直觀啊!” 紅豆生南國圖,的確也是蕭晨最喜歡的。”嗯。”她緩緩點頭,“可以考慮?!?/br> “今天回去就得讓阿金他們準(zhǔn)備了,離十二月還有八個月,就算是做一臺一米二的屏風(fēng),都時間夠嗆的了?!辟R小雪疲憊地嘆氣,調(diào)整座椅躺下去,賀總專用的這輛豪華保姆車跟頂級明星們是一樣的,放平了座椅能令人舒適地小憩,“哎,我睡會兒,進(jìn)市區(qū)了叫我起來補(bǔ)妝哦,專利局那兒記者們都已經(jīng)等著了,市里省里領(lǐng)導(dǎo)也都到場。” 睡吧睡吧,蕭晨手托著腮看向窗外,正好給我時間安安靜靜想我的裴知。 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公司工作了吧?午飯他會吃什么呢?工作那么辛苦還要守孝吃素,好心疼……說心疼立刻就心疼得揪起的蕭大師,輕手輕腳拿出手機(jī)來想給某人發(fā)條故作平常的微信。 可拿出手機(jī)才發(fā)現(xiàn)有很多個未接來電,小病、依彤、阿金……手機(jī)的響聲和震動在人極度安靜時會驚嚇到心情,所以蕭晨的手機(jī)一直是靜音狀態(tài)的,賀家山上都知道,一般不會給她打這么多電話。 “喂?”蕭晨撥通了依彤的手機(jī),壓低聲音問:“什么事???” “哎呀可算接了!”電話那邊好像所有人都很慌亂,依彤聲音急慌慌的:“賀總跟你在一起嗎?怎么她電話也不接呢?” “她睡覺呢?!笔挸靠戳搜郯察o躺著的賀小雪,“我們在去專利局的路上啊,走之前不是跟你們交代好了嗎?” “快回來吧師父!山上亂套了,來了好多記者!現(xiàn)在小病在應(yīng)酬他們,但是……啊!又來了一輛車!電視臺的!” 蕭晨預(yù)感不好,但還是冷靜地問:“什么事知道嗎?” “說是網(wǎng)上有個什么帖子,寫你介入C大青年教授的婚姻,小三啊打胎什么的,反正可難聽了!” “什么事???”賀小雪這時也醒了,躺在那里瞇著眼睛不悅地問,“誰電話?” 蕭晨臉色木然,伸手拍拍司機(jī)的椅背,“前面找個地方掉頭,回賀家山?!?/br> ** “裴知,裴知!”展曜把整張臉湊到發(fā)呆的人面前,“想什么呢!我跟你說話呢!” 他們會議間隙,裴總說是出來抽煙,可一根煙夾在手里燃了一大半也沒抽幾口,眼睛一直盯著手機(jī)看。展曜叨叨叨說了一萬字旁敲側(cè)擊了,裴總愣是眼神都不給一個。 “你等誰電話呢?”展曜懷疑地問。 “沒誰?!迸嶂榱丝跓煟轮鵁熑ο胫页砍?,怎么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