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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試探一下:“不是傳家寶嗎——那萬一我們以后分手了呢?” “分手……”裴知認(rèn)真考慮了幾秒,“分手的時(shí)候還給我就好了?!?/br> “……”蕭晨抬手就去解項(xiàng)鏈。 裴知一邊笑一邊伸手抓她手腕,怕不慎弄傷國寶級別大師的手,他輕輕捏著她手臂一帶、將她雙臂圈到他腰上,他俯身去將她整個(gè)人抱住。 第一次,不是因?yàn)槲kU(xiǎn)也不是因?yàn)闋巿?zhí)制止,只是兩個(gè)人滿懷情意的甜蜜相擁。 蕭晨沒有經(jīng)驗(yàn)也沒有防備,正面直直撞上他胸膛,霎時(shí)羞得她滿臉通紅,嗓子眼里發(fā)出模糊的一聲、像是小奶貓的嗚咽聲音。 這樣的聲音在此刻的裴知耳邊響起,他抱著她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更緊了幾分。”呼……”他也在她耳邊嘆氣,嗓音沙啞低沉:“撞疼了吧?” 如此級別的撩人手段,要不是被他抱得緊、蕭晨已經(jīng)軟倒在地了,她將臉緊緊貼在他肩膀上,襯衫衣料那么薄,他的肌rou硬度與熱度都很清晰,蕭晨全臉著火,埋著臉還要緊緊閉上眼睛。 裴知卻還要繼續(xù)在她耳邊嘆著氣熱熱地說話,可說的是什么啊——“我也被你撞疼了?!?/br> 什么?為什么他也被撞疼了?她的胸撞上他的——“裴、知!”蕭晨突然一個(gè)激靈,從他懷里昂起頭,怒瞪! 他在說她是平胸啊啊啊啊啊啊?。?/br> 蕭大師用力從他手臂懷抱里拔出雙手,像只牙尖爪利的貓,“喵嗚“一下亮出她兇了吧唧的小短爪! “殺掉你!”蕭大師兇悍地掐住他脖子。 裴知仰著頭笑,輕松一帶將她整個(gè)人抱得離地而起,果然蕭大師立刻認(rèn)慫,一聲悶叫,雙手改為圈住他脖子。院子里篝火旁傳來工匠們陣陣談笑聲,抄手游廊里裴知將臉埋在女孩子香氣柔軟的頭發(fā)里……暗夜、微光、西府海棠的香氣、心愛女孩在懷里,裴知的心臟體驗(yàn)著從未有過的柔軟感受。 “哥?!”司空良煩人精,又來上演棒打鴛鴦尋哥記了,“你在哪兒?過來一下!” 裴知松開蕭晨,將雙手緊緊捂著臉的害羞女孩抱到廊下欄桿邊,“你整理一下衣服再過來?!彼吐暅厝岬囟?。 蕭晨無聲點(diǎn)頭,從指縫里偷看他,被他抓到,他抿著唇像是忍著笑或者忍著別的什么,總之是一種令蕭晨無法放下捂臉雙手的眼神。 “唉……”裴知喜悅又難耐地嘆氣,最終只是伸手輕輕揉她頭發(fā)。 他轉(zhuǎn)身走了,走進(jìn)院子里時(shí)蕭晨聽到司空良和老曲他們大聲笑著說什么,蕭晨背靠著廊下柱子整理衣領(lǐng)和頭發(fā),臉上的熱依然一陣陣地涌上來。 手抖了手抖了!她將出汗的手心在夜風(fēng)里甩,這戀愛里的幸福是酒嗎,怎么如此醉人呢,好苦惱的甜蜜呀! 蕭晨隔了十分鐘才平靜下來,從廊下轉(zhuǎn)出去走進(jìn)院子里。 篝火旁的人們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老曲他們因?yàn)橐谶@里住幾個(gè)月、行李里面帶了幾件樂器,這時(shí)全都拿了出來,蕭晨看到裴知坐在啤酒箱子上、懷里抱著一把吉他、正在調(diào)弦——這該死的家伙!停止散發(fā)魅力好不好!她差點(diǎn)這樣喊出聲。 蕭晨飛快跑過去坐下,眼睛亮晶晶盯著裴知看,裴知也看向她,一邊用修長手指捻起撥片輕掃琴弦?;鸸夂途凭剂钏鑵柕臍赓|(zhì)變得柔和了一些,剛才的親昵也好像令他看她的眼神更加溫柔寵溺了。 直到裴知低沉柔和地唱起歌詞,蕭晨才從這場幾乎要溺斃了她的夢境一般的溫柔里醒了過來。 夜色涼涼,她聽到裴知唱:“親愛的蘭迪、我的弟弟,你很少贏過別人但是這一次、你超越自己……” “雖然在你離開學(xué)校的時(shí)候,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你不會有出息,你卻沒有因此怨天尤人、自暴自棄……” “嘿嘿……”喝著啤酒的司空良滿臉幸福地?fù)u頭晃腦。 “唉……”陳教授看看兩個(gè)兒子再看看蕭晨的臉色——她這輩子可能無法擁有兒媳婦這種東西了吧? “……”蕭大師雙手用力抱住自己肩膀,在篝火旁維持著不失禮貌的微微笑意。 戀愛里的幸福?不存在的!這個(gè)男朋友她不要了,還沒滿二十四小時(shí)呢應(yīng)該可以退貨,還回去給司空良好了! 第48章 她霸占我對愛的記憶(五) 5、 司空閣老府和賀家山之間隔著一個(gè)村子,大約一公里的距離,正適合喝了酒不便開車的人散步送女友回去。 夜空晴朗,月光如洗,照得沒有路燈的鄉(xiāng)村道路一覽無遺。路兩旁的油菜花田整齊地一畝一畝盛放著,嫩黃色的花、深綠色的莖葉在月色里纖毫畢現(xiàn)。 裴知在都市里待久了,沒想到?jīng)]有燈光的地方竟有如此明亮的月光。 “從來沒見過這么亮的月亮?!比肿硪獾呐峥偅胺姐y色光芒的土路、微微地笑著說。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與他并肩走著的蕭晨悠悠地說,“我也從來沒見過有人把女朋友晾在一邊、唱歌獻(xiàn)給弟弟?!?/br> 還親愛的蘭迪我的弟弟——蕭晨越想越惱火,轉(zhuǎn)頭狠狠瞪他:“我和司空良掉水里,都不會游泳,你只能救一個(gè),你救誰?!” 裴知笑得像聽了個(gè)可愛的俏皮話。他酒后果然話多笑容多,眼前這哪里還是什么永盛帝國的暴君,眉眼都笑得柔情一片,看得蕭晨頃刻間想向他投降。 可是蕭大師毅力出眾!絕不輕易放過他:“笑什么?你的前女友們,沒有一個(gè)吃你親愛的弟弟的醋嗎?” “沒有?!迸嶂J(rèn)真想了想,確認(rèn),“都很懂事,不像你。” “……”蕭晨停下腳步,捏著拳頭微笑地對他說:“好了就送到這里吧,咱倆一拍兩散分道揚(yáng)鑣!” 她說完氣沖沖就走,裴知一邊笑一邊扯住她——看吧,這樣逗一逗,就可以名正言順把人抱進(jìn)懷里啦! “我話都沒說完,你急什么?”他故意壓低聲音,故意往她耳側(cè)輕輕吹氣,“她們都不像你——這么可愛?!?/br> 哼!蕭晨耳垂和側(cè)臉連帶脖子那一片都紅了,但還是頑強(qiáng)地不放過他:“她、們?是有一百個(gè)嗎?” “蕭小姐,我三十三歲了,有幾個(gè)前女友才是正常男人吧?” “我也二十八歲啦!我就沒有前男友!”蕭小姐生氣!委屈!瞪他! 蕭小姐真可愛,連撒謊都撒不圓,一急就什么都忘了,這時(shí)候要是突然問她“那葉懷遠(yuǎn)是誰?”,不知道蕭小姐會是怎么樣驚慌失措呆若木雞的表情?裴知想象了一下,笑得更蕩漾。 “別笑了!”蕭晨生氣地掰他摟著自己的手,“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唱一首情歌,明天起來我就有一個(gè)前男友了!” 噢喲,好可怕的威脅,要嚇?biāo)琅嶂?!”情歌……”他笑著皺眉,“我沒練過,要不你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