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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利登記下來,沒有什么比紅豆鎏金漆的專利更重要的?!?/br> “我明白?!笔挸空Z氣聽起來有些猶豫,“總之查出來是誰了先告訴我?!?/br> 發(fā)生什么事了?又是律師又是查案的,司空良超級(jí)好奇,跳上游廊靠著柱子,斜著身側(cè)耳細(xì)聽——戚鶴堯這時(shí)恰好說著什么憤慨的話,一拳捶在柱子上! Bang!柱子后的司空良被嚇了一跳,整個(gè)人從游廊欄桿向后栽倒,天暈地炫的一陣,腦袋“哐“一下撞進(jìn)了什么東西里……巨疼、眼前都發(fā)黑了! 哎呀,司空良努力睜眼睛——他好像、看不見了! 第60章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二) 2、 “啊……”司空良滾在一樹西府海棠下,大喊:“我的眼睛!” 他是被戳瞎了眼睛嗎?!眼睛好疼而且眼前光線模糊黑黑的!”蕭晨?!”他慌張地從樹枝間爬起來,“我眼睛看不見了!蕭晨蕭晨!” “我來了——“蕭晨立馬從廊下跳出去來到他身邊,不過看到了他本人,她的驚慌就戛然而止了。 “啊……”無語地?fù)u頭,蕭晨伸手捉住司空良對(duì)著空氣劃拉的手、放在他自己腦袋上。 剛才他拎在手里玩的那張小馬扎,此時(shí)正套在他頭上!估計(jì)是他向后栽倒,頭正好捅進(jìn)了放在地上的小馬扎里。 馬扎面上布料被頂穿了,剩下個(gè)“X“形狀的榫卯工藝木結(jié)構(gòu),中間正好卡進(jìn)了司空良的腦袋,上下左右前后木棍緊緊地夾住他整個(gè)頭!他眼睛就是被一根木棍給夾緊遮住了。 “啊——啊哈!”司空良也回過神來了,鎮(zhèn)定地站直了身體,夾在他眼眶上的那根木頭雖然粗、微微抬頭還是能看到一絲蕭晨的臉,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快!手機(jī)呢!給我拍一張!” “你頭不疼嗎?”蕭晨折服于這家伙的樂觀,“沒受傷吧?” “沒有沒有!快快,手機(jī)!哈哈哈!”司空良橫沖直撞地去樹下摸自己掉落的手機(jī),蕭晨看不下去,趕緊扶住他:“好了你別動(dòng),我給你拍。”她撿起司空良的手機(jī),差遣徒弟:“小??!” 戚鶴堯抱著雙手站在游廊下,嫌棄又不理解地看著這一幕。他特么也是服了裴知和司空良這對(duì)兄弟,一個(gè)兇得像鬼、偏偏就能騙走他的蕭晨,這個(gè)呢蠢得像豬、卻據(jù)說是個(gè)智商超群的天才。 “給。”隨便拍了幾張,他不耐煩地手機(jī)丟給司空良。 司空良哈哈哈地拉著蕭晨自拍雙人合影留念,然后借著縫隙里的視線把照片上傳了朋友圈:“我、的、新、頭、盔——哈哈!”小可愛開心死了。 “這個(gè),卡的有點(diǎn)緊啊,“蕭晨試圖把小馬扎從他頭上拔下來,“小病來?!?/br> 戚鶴堯過來就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了,硬生生往上一拔——“??!”司空良慘叫,“你要把我頭拽下來啊?!” “我又不是殺豬的。”戚鶴堯硬邦邦地回。 “哎!”蕭晨阻止徒弟傷害小叔子。 怎么了?裴知他得讓著,連這個(gè)也得讓著?!戚鶴堯委屈地瞪著蕭晨,你就最不心疼我! 小馬扎里這時(shí)傳來司空良含糊不清的怪聲,戚鶴堯認(rèn)為這是對(duì)他的嘲諷,更加生氣委屈!蕭晨也覺得司空良這樣太幼稚了,敲敲小馬扎阻止:“你也差不多行了?。 ?/br> “晨……”小馬扎里面的人,竭盡全力地說清楚:“喘氣——喘不上……” “什么?!”蕭晨覺得不對(duì)勁了,巴著小馬扎一頓晃,“司空?別開玩笑??!” “呃……”小可愛自己雙手也用力扯小馬扎,而且一邊扯一邊跳腳,好像真是喘不上氣的樣子,臉都漲紅了。 蕭晨和戚鶴堯都知道情況真的不妙,連忙雙雙上手去解救他,兩個(gè)人四只手扯住四個(gè)方向,勒住脖子的小馬扎松了一些,司空良順利喘出了一口氣:“啊……哥!” “不行!不能叫你哥來!被他知道,咱倆都死定了!”蕭晨恐嚇小可愛:“我把你的頭弄出來,但你哥問起來,你得說我今天不在這兒,成交?” 司空良臉被小馬扎勒著沒法給蕭晨使眼色,只能拼命抬手示意她快點(diǎn)往后看! 蕭晨本來以為他是手腳掙扎亂動(dòng),指了好幾下她才意識(shí)到,背上一寒,緩緩轉(zhuǎn)頭看去——抄手游廊盡頭、垂花拱門之下,白襯衣黑色西裝褲的裴知靜靜站著,眼里神色醞釀著一場(chǎng)風(fēng)暴。 蕭大師手一軟,小馬扎立刻再度夾緊了司空良脖子,小可愛“唔唔唔唔唔唔“地嗚咽掙扎,裴知沉著臉、大步流星地向弟弟和女朋友走來。 第61章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三) 3、 “啊啊啊啊?。 卑倌晁究臻w老府上空,響徹不肖子孫司空良的慘叫聲。 “閉嘴!忍著!”裴知又心痛又焦急,嘴上高聲怒斥弟弟,卻也轉(zhuǎn)身拿黃油往他脖子上被卡的地方抹,試圖用潤(rùn)滑劑讓他少吃些苦頭。 一旁老曲和蕭晨在摸索著找小馬扎上頭哪一處榫眼薄弱,居然找不到!榫卯工藝的小馬扎環(huán)環(huán)緊扣、無一處縫隙可下手拆開,蕭晨一邊摸一邊嘖嘖稱贊老曲:“曲師傅您教徒弟的本領(lǐng)可以啊,司空才學(xué)了幾天,這小馬扎做的,可以可以!” 老曲想辦法想得滿頭汗,咧著嘴想笑又笑不出來。被小馬扎夾著頭的人在他哥手里掙扎著、艱難地抬手比了一個(gè)心送到老曲面前。 “……”老曲被感動(dòng)了,這么聰明可愛的孩子不能被張馬扎夾傻了!”給我拿把框鋸來!”曲師傅決定拼著一身絕學(xué),冒險(xiǎn)一試。 可是馬扎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木棍緊緊夾著司空良一顆頭,鋸子鋸上去一拉扯,馬扎框架受到壓力,木棍夾的力道更重了——司空良“嗷“一聲猛地躥起來! 幸好裴知早有預(yù)防,一直緊緊按著弟弟,這才沒讓他的臉撞到鋸條上去!可是裴知的手被他撞得劃在了鋸條上,手背上拉開一指頭那么長(zhǎng)的口子,鮮血直淌。 媽的!老曲你這個(gè)廢柴!蕭晨一下子急眼了!丟開司空良的狗頭,手忙腳亂地找毛巾給裴知止血,“你先放開他??!”蕭晨想拉開裴知的手,“你看看你手!” “沒事。”裴知完全顧不上自己,推開了蕭晨拉扯他的手,“快去找把電鋸!” “你他媽——推誰呢你?!”接住被推得踉蹌一步的蕭晨,戚鶴堯炸毛了。 “閉嘴!”蕭晨吼徒弟,“去拿電鋸過來!” 戚鶴堯?qū)λ€能怎么樣?只能氣呼呼地去找電鋸了。蕭晨也并非不生氣,抱著手在一旁瞪著裴知。裴知手上血淌了整個(gè)手背,白色襯衣袖口處都染紅了。 這紅色也染進(jìn)了蕭晨的眼底里,紅著眼睛看著他焦急低聲哄弟弟,她又心痛又心酸。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張小馬扎卡住了頭,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