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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司空良趁機連忙溜去后院通風(fēng)報信。 ** 后院湖邊的水榭里,陳教授和唐志堯為了拼一個漢代斗拱的模型吵起來了,一個說斗形木墊塊肯定在弓形短木這一處,另一個說那拱架在斗之上向外挑出是絕對錯不了的??!學(xué)術(shù)一姐陳世妜VS業(yè)界大拿唐副總,各執(zhí)一詞吵得是面紅耳赤。 蕭晨被兩人拉著做裁判,全程板著一張面無表情裴知臉。 “晨晨你來說!”陳世妜一拍桌子。她氣得手都發(fā)抖了,掏出打火機點了一根煙冷靜冷靜。 唐志堯也很生氣,睜大眼睛期待地看著蕭大師。 蕭大師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后伸手從桌上拿起那塊拱端木料、舉到他們兩個面前:“這塊料,做錯了?!?/br> 陳世妜和唐志堯俱都愣住,兩個書呆子同款一臉懵的表情。 蕭晨從桌上扒拉出一把刀鋸,三下五除二地將木料切開好幾塊,又打開一支膠水,靈巧地拼出了正確的拱架,往只缺這最后一塊的斗拱模型上一放——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陳世妜和唐志堯:(?`?Д?&a;acute;)!! “這盒模型哪買的啊,“蕭晨拿起那陳舊破爛的模型盒子看,“盜版地攤貨吧?” 陳世妜抽了口煙,幽幽吐出一口煙圈:“裴知他爸年輕時候送我的,一直放在這宅子里,我前兩天偶然找到。” “……”蕭大師一臉正色地恍然大悟狀:“難怪這木頭料子這么好!” “蕭晨!”司空良飛奔穿過后花園,一路分花拂柳地跑進水榭,“我哥——哇!”小可愛沖進蕭晨他們面前,被桌上剛搭完的斗拱模型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這是個啥?斗拱嗎?跟咱們前院的斗拱有點不一樣!” 漢代斗拱跟明朝宅子里的斗拱當(dāng)然不一樣,不過現(xiàn)在重點不是這個——“你哥說來嗎?”蕭晨急切地問。 小可愛興奮地捧起模型看,都沒顧得上聽蕭晨問什么。倒是一旁陳世妜挑眉掃了蕭晨一眼,“你跟裴知吵架啦?” 蕭晨悶悶不樂地不做聲,面向水榭入口處坐著的陳教授突然眼里一閃,迅速把手里的煙扔進了湖水里毀尸滅跡。 背對著水榭入口的蕭晨并沒有察覺到陳教授的異樣,只聽陳教授端茶漱口、低聲嘆氣:“難怪啊。” “什么難怪?”蕭晨小心翼翼地問。 “難怪明晚永盛跟鄭氏集團的慶功宴,他邀請的女伴居然不是你?!标愂缞x微微一笑、低聲說。 一旁唐志堯也看到長廊上裴知向這邊走來,但是他不明白——裴知邀請的女伴不就是陳教授本人嗎?為什么陳教授不說清楚啊,這樣蕭晨會誤會裴知的吧?母胎單身唐副總擔(dān)憂地看了他的偶像蕭大師一眼。 “這個好像裝的不對!”司空良這時高舉模型,給眾人看底部的木板錯位:“你們看!” 剛才蕭晨用過的那支膠水沒有蓋上蓋子,這時粘在模型一角被帶了起來,唐志堯看到了便提醒司空良:“司空小心,那支膠——” 唐志堯的話沒來得及說完,粗制濫造的模型因為司空良展示的那塊錯位木板而散架了,嚇了一跳的司空良下意識伸手想抓緊,恰好握在膠水管子上,膠水“嗶“地呲向一旁蕭晨的臉。 蕭晨連忙抬手擋眼睛,離她最近的司空良也立刻伸手去擋住她臉,一陣混亂里,蕭晨心里沉重地同情著她家裴知:裴知他爸是把不靠譜的事情全都干遍了吧,才生了裴知這么一個責(zé)任心畸重的兒子。 還有司空他爸,得是多么隨性樂天的一個人,才會生出司空良這樣沒心沒肺沒腦子的兒子——蕭晨絕望地看著司空良與她緊緊相握的手。 膠水滋她手上,司空良的手貼上來護她,混亂中握住了幾十秒,現(xiàn)在兩人的手被膠水牢牢黏住了! “哎?”司空良還一臉好奇,粘著她的手上下動動,發(fā)現(xiàn)真的分不開了,還在那里笑:“哈哈哈!” “呵呵,“蕭晨也笑了,一邊笑一邊去摸桌上的刀鋸,舉起來、和顏悅色對司空良的手比劃:“別怕啊,我下手快,你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br> “媽!”今天有靠山在場,小可愛才不怕蕭晨,“有人要鋸你寶貝兒子的手哦!” 水榭和長廊交接處,垂花門下有人一臉怒氣地站著,蕭晨和司空卻都一無所知,嚼著口香糖的陳世妜微笑著說:“晨晨你下手輕一點,鋸掉手掌就行了,手腕給他留著。” “好嘞!”蕭晨配合地舉起刀鋸,不防手腕突然被人穩(wěn)穩(wěn)握住,那力道她熟悉,轉(zhuǎn)頭一看—— 裴知站在她身后,垂著眸眼神不善地冷冷盯著她。 呵呵,有了新的女伴,看前女友的眼神可不就這樣冷酷無情嘛!蕭晨冷冷看了他一眼,手腕輕轉(zhuǎn)從他手里掙脫出來。 “哐“一下把刀鋸扔回桌上,蕭晨看都不看裴知,拜托唐志堯說:“麻煩叫我徒弟找找有沒有絕緣油,沒有的話汽油也行。” 膠的原料之一是生漆,所以用油可以溶解。一時黏住了手而已,當(dāng)然不會為此鋸掉手腕啦,就像誰會為了愛情失去自我呢? 真是可笑。 第78章 Heaven is in your eyes 4、 老曲今天有事沒來,府里干活的是他的徒弟們和工人們,眾人一陣忙亂也沒找著絕緣油,唐志堯先從自己車?yán)锓帕艘煌肫投诉^來救急,阿金單膝跪地,拿著棉花浸滿了汽油、小心翼翼解救她家?guī)煾傅氖帧?/br> 司空良和蕭晨是手心相握被黏住,膠水干了以后兩個人皮膚完全黏在一起,汽油浸潤得慢,一點點撕開時扯得越來越疼,司空良先是“嘶撕嘶“倒吸冷氣,很快就開始嚎叫。 “去醫(yī)院吧!”他抓著他哥的手臂,疼的一臉汗,“太疼了!我需要打一點麻藥!” “閉嘴!”裴知面無表情地命令。 阿金這時分開了兩人食指下方的一塊皮膚,蕭晨皮薄,扯掉了一小塊帶著真皮層的,血頓時冒了出來。 裴知一時之間看不清是誰手上的傷口出血了,但司空良沒嚎——裴知俯身,沉聲問阿金:“順利嗎?要不要想其他辦法?” “這去了醫(yī)院也沒用……耽誤時間,越往后越容易撕開皮膚?!卑⒔鹨贿呎f一邊看蕭晨,“師父?” “沒事的,你繼續(xù)。”蕭晨鎮(zhèn)定地說。 “找個什么東西來給晨晨的手撐一下。”陳世妜說。蕭晨比司空良矮太多了,兩人同坐在水榭的美人靠上,蕭晨得抬著整只手臂才能維持與司空良齊平的姿勢。 “我去找個紙箱子來!”唐志堯積極地往外躥去,背后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唐志堯頓住腳步回頭看去,頓時也是長長倒吸一口涼氣! 裴知、他們永盛帝國的暴君雷神,落座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