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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總有那么久幾天脾氣不好,不過距離上次,好像還不足一個月吧? 但他畢竟不是大夫,還是之后再替褚魚尋個大夫瞧一瞧的好。 * 就在崩塌地點(diǎn)四五里外的一處山坳中,越方涵吊兒郎當(dāng)?shù)乜恐鴺湫毙弊?,身旁一群蒙面人或立或坐,卻精神緊張。 這時他面前的空地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頭發(fā)散亂的中年男人,周圍的蒙面人見了他紛紛下跪行禮。 男人雙眼狠厲地盯著越方涵,雙拳緊緊握著,他沖上去,一把便掐住了越方涵的脖子,提起他抵在了樹干上。 “你好大的膽子!”男人眼中泛起殺意,一雙眼眸猩紅一片。 “讓你殺了云陽!你就是這樣給我殺的?!” 越方涵憋紅了臉,呼吸不暢卻艱難得笑道:“這樣不是,很,咳,很保險嗎?他,咳,他必死無疑??!” “呵!長大了,翅膀硬了?。 蹦腥死湫χ?,手中的力氣越來越大,“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咳,叔父!”越方涵抓住他的手,艱難道:“我是你侄兒,唯一,咳,的至親!” 男人雙目陰鷙,危險得瞇起了眼,見越方涵面色發(fā)青快撅過去了,他這才甩手,將越方涵摔撞到一顆樹上,他在地上滾了兩圈,完全沒有力氣爬起。 “你若不是我唯一的血親,你早就被我挫骨揚(yáng)灰了!”男人氣哼道。 “那事尋得怎么樣?” 越方涵咳了許久,待回過了氣,這才啞聲道:“尋了八年都沒找到,你還急在這一時?” “沒用的東西!”他甩袖再次將越方涵打飛在地,“繼續(xù)找!” 言罷,男人幾個閃身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越方涵擦著面上的血,心下冷哼。 找到了,你認(rèn)為我就會告訴你嗎? * 七日后,一行人終于趕到了硯城。 不愧是瓊州最大的城池,還未及入城,褚魚便感受到了瓊州會的熱鬧。 街上到處是拿著各種千奇百怪武器的人士,走兩步便看見有人廝打,一旁圍著一圈人揮拳叫好。 但不用多久,就會出現(xiàn)一支步伐整齊著裝一樣的隊(duì)伍,將鬧事著扣押住,而后領(lǐng)頭著出來調(diào)解。 “那是落隱山莊的衛(wèi)隊(duì),專門負(fù)責(zé)在瓊州會期間,調(diào)解在瓊州鬧事的江湖人之間的恩怨,若是當(dāng)街調(diào)解不成,便會直接抓入落隱山莊的地牢里關(guān)上半個月。”章岷替褚魚介紹道。 褚魚捂著臉,疑惑道:“岷岷怎么知道這些?” 他聞言,突然哈哈笑了出來,“因?yàn)槿昵拔揖捅魂P(guān)了半個月啊!” 褚魚連忙鼓起了嘴,“這么有趣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講?” “丟臉?!闭箩喝滩蛔∩焓秩ゴ了啄鄣拿骖a,“若是讓人知道,云浮流的少主被落隱山莊關(guān)上了半個月,會讓人笑話死?!?/br> 褚魚憋笑道:“岷岷是跟誰當(dāng)街打架,被抓進(jìn)去的?” “一個閑人,這次咱們說不定能遇見他?!?/br> 章岷答完,見她憋笑的臉,故意板下來臉道:“笑我?當(dāng)罰!” 他伸手,直接給褚魚敲了一栗子。 褚魚躲不過,都著額頭笑個不停。 斜里突然插入一道男聲,“呦!褚恩人!咱們又見面了!” 褚魚臉上還掛著笑意,轉(zhuǎn)頭看去,正是多日不見的越方涵。 她高興地向他招手,“方涵,你怎么在這?” “瓊州會,我當(dāng)然在這兒!”他驅(qū)馬過來,面上笑意滿滿。 褚魚卻還是一眼看見了他額頭上的傷口,指著詢問道:“你受傷了?” 越方涵面上笑意一僵,而后捂著額頭哈哈笑道:“路上跟人打了一架,不甚傷著了?!?/br> 褚魚跟他說說笑笑,章岷一旁安靜看著,終于他們跟著前面蔣家兄妹的馬車到了硯城的內(nèi)城。 內(nèi)城便是落隱山莊的莊園所在了。 越方涵與他們揮手告辭離去。 待蔣辭引著他們進(jìn)入時,褚魚猛然想起了他們此行的目的。 送信。 這幾日的輕快瞬間不見,她只覺得心頭倏地落下一塊巨石,直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岷岷跟蔣姑娘…… 流主想要為他們做親…… 第30章 他們被安排入住山莊內(nèi), 因著章岷道二人是甥舅關(guān)系,故而蔣辭便將他們安排在了一個院內(nèi)。 章岷本想推辭, 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提出來才顯得更是怪異, 故而只點(diǎn)頭應(yīng)是,什么也沒說。 二人入住,便有丫鬟仆人備了熱水讓二人洗漱, 這一路趕來, 難免有些風(fēng)塵仆仆,到時去見莊主時,恐怕失禮。 褚魚無力地靠在桶壁上,望著冒著絲絲熱氣的水面出神。 流主想要為岷岷求親, 求娶的還是落隱山莊蔣琚莊主的掌上明珠, 郎才女貌,門當(dāng)戶對,她應(yīng)該高興的不是嗎? 可是為何, 心里卻堵得慌。 她跟章岷,從小到大在一起那么多年, 可是以后,他會成親,會與另一個女子在一起,會對她好,一想到這,褚魚只覺得難以呼吸。 “我為什么, 會這么難受……”褚魚嗚咽了一聲,將臉埋入水中,努力想讓自己清醒。 溫暖的水環(huán)繞著她,讓她突然間想起了那日章岷將她護(hù)在身下的情景。 同樣是這么的溫暖,讓人覺得安心。 自出谷以來,她能感受到章岷跟她不再那么親密了,他對她,若有若無的保持距離,除了那日,他抱著她是那么的緊。 臉騰得燒了起來,思緒一亂,不小心嗆了一口水,她忙抬起了頭,難受得咳嗽著。 “別想了別想了!” 她搖晃著頭,努力把那怪異的情緒甩出腦外。 洗漱之后有仆人備了飯,章岷看著眼前正有一口沒一口吃著的褚魚,伸手在桌上敲了敲。 “穩(wěn)穩(wěn)。” 褚魚連忙回過神來,茫然得看著他。 “你在想什么?” “啊?我……”褚魚閃躲著目光,支支吾吾道:“岷岷,你,你待會兒要去將信交給蔣莊主嗎?” “等莊主回來,咱們?nèi)グ菀娝?,自然那時便交給他?!?/br> “那,那你知道信里寫了什么嗎?” “你知道?”章岷反問。 “不,不知道……”褚魚忙低下了頭,心虛道:“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事,我只是換了信封,沒有打開看?!?/br> “吃菜!”章岷嘆了口氣,看著她那碗上只有白花花的米飯,夾了一塊雞rou給她。 “你最愛吃的,rou。” 褚魚嘟囔道:“我才不愛吃rou。” 而后忙夾起一口咬下,眼角眉梢?guī)е诓蛔〉男σ狻?/br> 待到日將暮時,仆人告知蔣琚回來了。 章岷攜了信,與褚魚一起前去拜見。 落隱莊主蔣琚同褚魚想象中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