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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著那些被砍碎的“尸體”,“而且這里的人也不會讓我們走?!?/br> 果不其然,看到毒蜂大軍悉數褪去,那些剛才還大叫救命的人們紛紛圍了上來,“喂,你把我們的房子弄壞了,要賠吧?” “阿西多,我們都是鄰居你怎么能這么做呢?” “開什么玩笑,這是我辛苦才造好的房子呀!” “你賠你賠!” 人群漸漸向露琪亞他們聚攏過來,這種情況是露琪亞和戀次萬萬沒有想到的,就在剛才自己舍命保護了他們,露琪亞頭上還在往下滴血,他們看到危機過去立刻翻臉無情,推搡著她。 “喂,你們開什么玩笑,我們可是舍命相救,沒看到她都傷成這樣了嗎?”這種□□裸的“忘恩負義”戀次倒是第一次見,如果這些人圍攻他一個倒也無所謂,就算他不用斬魄刀,街上能打的男人湊個三五十人都未必是戌吊“職業(yè)小混混”阿散井戀次的對手。這些年他當上了副隊長,聽到過的刻薄和重傷他的話多了去了,他根本不會把這些話放在耳朵里,但是有人侮辱露琪亞就是不行! “各位,稍安勿躁,”阿西多攔了戀次一下,把露琪亞拉到身后,緊緊扣著她手腕,“我知道今天的事情給各位帶來了損失,大家放心,能修理重建的我們會弄好,這里的毒蜂也會被清干凈,實在不行我們會用實物償還,希望大家先讓我們回去,畢竟有人受傷了。” 看起來阿西多在這里的人緣并不差,人們聽了他的話紛紛撇了撇嘴,倒也沒再說什么,自顧自整理起自家的土屋。 “干嘛跟他們道歉?”戀次不滿極了大聲地吼,露琪亞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動了動嘴唇到底沒再說什么。 “阿蓮,達也,交給你們了,你去幫忙吧,阿蓮告訴他怎么做!”阿西多沒在乎戀次對自己爆發(fā)地不滿,有條不紊地分配起了任務。 “我不去,我陪露琪亞治傷?!睉俅慰粗搅髟絽柡Φ穆剁鱽喸趺礃臃判牟幌铝羲粋€人。 ☆、痛 “交給我吧,我鬼道很好的?!卑⑤啦恢缽氖裁吹胤礁Z了出來,相比剛才怕拖后腿一直在角落里貓著。 “你不知道她哪里疼……”戀次還是不依。 “行,你厲害,我去搬尸體,你回去吧?!甭剁鱽喛此桓逼牌舖ama的樣子來了氣,拼命推開他,真的跑到路邊搬那些破碎的毒蜂去了。 戀次只好接過她手上的毒蜂扛到肩上,彼此一對眼神,盡在不言中。 “往哪兒走?”戀次跟著蓮的腳步漸漸走遠了。 “我們也幫忙吧?”露琪亞又抹了一把臉上的血。 “還是先回去?!卑⑽鞫嗖缓退f廢話,攔腰把露琪亞提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回到了他們的營地。 戀次跟著蓮和達也把那些毒蜂扛到鎮(zhèn)子外面遠離人群的地方,戀次起初心里壓著火,自己明明是來當遠征軍的,怎么就變成了清掃戰(zhàn)場的四番隊了? “你也別不服氣,”蓮看出了他的心思,“我們遠征軍就是這么都要干,當牛做馬倒算了,還受盡了那幫家伙的白眼,你要是想揍他們,算我一個,不過阿西多問起來我可不認賬!” “我也去過流魂街,再差的地方只要看到死神都是恭恭敬敬的,難道這里連流魂街都不如?”戀次不屑地搖了搖頭。 “流魂街的居民之所以尊重死神,一是因為打不過我們,二來我們能救他們的命,在這里這些都不成立?!鄙徳谘逻呎咀×四_,頭向谷底點了點示意戀次,“不信你自己看?!?/br> 戀次不知道該怎么描繪眼前的這番場景,他從沒見過這么詭異又奇怪的地方。 阿堇在紗布上打了一個蝴蝶結,治療到此結束,“還好我的鬼道不錯,以前還在四番隊待過一段時間,在這里療傷煮飯都是我的工作!” 阿堇一邊說一邊收拾著旁邊的醫(yī)療箱,臉上依然掛著笑,好像非常喜歡自己的工作,“你的傷口最好不要沾水,你好勇敢哦露琪亞,傷口這么深連‘哼’一下都沒有,要是換做我大哥呀,早嚷嚷地整條街都聽到了!” 阿堇不住口地夸著露琪亞,阿西多坐到露琪亞身邊,不經意間捏住了露琪亞的腳踝。 露琪亞感覺到了阿西多手上的溫度,想抽回自己的腳卻發(fā)現他力氣大得驚人。 這是在幫我療傷嗎?露琪亞心中不解,礙于阿堇還在嘰嘰喳喳地數落著她大哥蓮的不是,也不好明說出來。 “阿堇?!卑⑽鞫嘟辛怂宦?。 “是呢,阿西多大哥!”阿堇絲毫沒在意阿西多打斷了她興致勃勃地“聲討會”,看見阿西多眼神往外晃了晃,立刻明白了,“啊,露琪亞先休息下,我去看看家里有什么可以用的東西,街上不少土屋都被我們弄壞了,這下工程浩大了呀!” 看著阿堇一蹦一跳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口,露琪亞差點以為她還只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可阿西多說他們兄妹隨遠征軍到達往界,在這里居住了超過五十年了。 露琪亞回過神,發(fā)現阿西多已經放開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縮回了腳,隨手一摸剛剛被阿西多住過的地方,居然有好大個掐印,這…… “如果你仔細找找的話,還會發(fā)現我在你手腕的部位也掐了一個?!卑⑽鞫嗟恼Z氣非常坦然,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這又算什么玄機?無緣無故把我掐成這樣?她心里有些不快,不過對阿西多,她還是比較信任的,因此沒有把話挑明。 “你別生氣,只是到了現在你還不奇怪嗎?”阿西多往露琪亞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說。 “奇怪什么?”露琪亞依然不在狀態(tài),雖然她一直有種不協調感,可好像跟往界并沒有什么關系。 “你流了這么多血,我掐得你的手和腳幾乎發(fā)青,為什么你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阿西多問。 “這?原來是這樣!”露琪亞如夢初醒。 一護離開后,露琪亞在傷痛中漸漸失去了痛覺,身體上的、心靈上的,對她來說這個世界已經沒什么可以讓她感到“痛”了。 “呵?!辈恢獮楹温剁鱽喴稽c都不擔心,反而笑了起來。 “你不在意?”阿西多難得露出詫異的表情。 “對戰(zhàn)士來說,沒有痛覺不是一件好事嗎?戰(zhàn)斗的耐力會更加持久?!甭剁鱽喺f了些冠冕堂皇的話。 “沒錯,對戰(zhàn)斗機起來說是好事,但是對于所有生物體來說都是悲哀的,沒有痛覺意味著你的身體比常人更需要關注,許多內出血的狀況自身無法感覺出來,等于在身體里埋了一顆□□?!卑⑽鞫嗖粷M意露琪亞這幅“無所謂”的表情。 “戰(zhàn)士哪有那么多的講究?”露琪亞避開阿西多帶著責備的目光。 “我不知道連自己生命都不愛惜的戰(zhàn)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