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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安胎寬心之用。 作者有話要說: 親了!親了!好幾天沒更,就是憋這段呢! 不放棄我的都是好寶寶! 明天還有一章肥的?。▽ξ叶f比較肥) ☆、步驚心 作者有話要說: 更了?。Σ黄穑?!下次我會提前準備好?。?/br> 面對皇帝的賞賜,曼然卻是嗤之以鼻的,“皇上其實心里眼里只有皇后,我的那份,不過是顧忌著太子的面子罷了。” 元春坐在她腳邊的腳凳上,替她點數著皇上賞賜的綾羅綢緞。聽她這樣說喪氣話,也覺得憋屈得緊:“我早勸過你早早兒做打算,你不愿意為薄家和太子賣命,好歹珍惜自己和這孩子。將來無論太子如何,你有這孩子傍身,也是個出路。” 曼然冷笑道:“我只盼著這一胎是個女孩,叫太子那幫人大失所望才好。” 元春低頭不說話了。女孩,女孩又如何?她的前世便是嬪御所生的女孩,貴為公主,不過是這巨大的鳥籠中的金絲雀罷了,誰有比誰強多少呢?倒不如皇子,將來無論是讀書也好,領兵也罷,總能為自己掙出一片天地來。縱使太子想要拉攏利用,孩子是曼然自己的,太子還能管閑事管到嬪御宮中來不成? 曼然到底是年輕,從未經歷過后宮的這些紛紛擾擾,元春便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定要替曼然好生守護這一胎。 中秋宮宴,曼然已坐在生了六皇子的琪貴嬪下首,儼然是宮里頭最得寵的年輕妃嬪了。 岳后與皇帝并肩坐在章臺殿的上方,從下頭看上去顯得般配而和諧。淑妃和蘭夫人分坐下首。因中秋佳節(jié),大皇子慕容統(tǒng)得以回京述職,蘭夫人穿著打扮顯得格外隆重和精心。 闔宮笑語嫣然的下頭,人人都有著自己的算盤與喜怒哀樂。酒過三巡,蘭夫人便起身祝詞。她一襲深紫色的如意緞繡五彩祥云朝服,纖纖玉手映著黃藤酒,笑盈盈地敬皇帝:“臣妾?;噬先f壽無疆,愿我大晟一統(tǒng)四海。” 慕容統(tǒng)在幽州鎮(zhèn)守,守衛(wèi)著王朝的邊疆一線,四海平穩(wěn),他也是功不可沒?;实垡姶髢鹤託w來,本來心情便極好,又見他健壯黝黑,便知其辛苦。蘭夫人這話正說在了皇帝的心坎兒里,他朗聲笑道:“蘭卿說得極好!當飲三杯助興!” 淑妃聽了,便在一旁笑道:“蘭jiejie心系天下,大殿下御守一方,替皇上分憂,是咱們的榜樣,是該一飲而盡。可是皇上,今兒是宮宴,外頭還坐著外臣,一會兒您還得去相陪,便只飲一杯罷?!?/br> 皇帝聽了便有些掃興,卻念在淑妃素來勤謹的份兒上,沒有發(fā)作。蘭夫人卻豎起了眉毛,笑道:“大好的日子,淑妃做什么掃興?若這樣天下蒼生的好事不值得三杯酒,難道你那些雞毛蒜皮的陳芝麻爛谷子也要拿出來祝酒嗎?” 一席話說的幾個低位的嬪妃都笑了,岳后冰冷的眸子掃了她們一眼,便淡淡道:“好好兒的,吵什么。大好的佳節(jié),皇上高興,喝多喝少,難道還要瞧著嬪御的臉色不成?” 這話冷冰冰的像一把劍,刺得極準,又極傷人。大皇子在座上瞧著,連岳后也要給蘭夫人三分面子,淑妃心里頭再膈應,也不敢再勸。 元春在后頭替岳后捧著香爐,心里頭腹誹這淑妃不得圣心。滿宮里的嬪御皇子都瞧著,外頭還有外臣等著,岳后不曾開口勸阻,她不過一屆妃位,哪有勸誡的資格。怪道皇帝不喜歡她哩! 太子掃了眾嬪御一眼,便出列舉杯:“兒臣恭祝父皇福壽安康,祝母后安泰綿長,也望大哥在邊塞保重身體,眾位弟弟當以大哥為榜樣,勤謹努力?!?/br> 圣心大悅,于是闔宮舉杯,共享這太平的盛世,這狂歡的極致。 喝了這杯,皇帝便自去外廳里接受眾臣的禮拜。蘭夫人戀戀不舍地目送著大皇子跟著其他兄弟們陪同皇帝出門去,眼光里熱淚盈盈的。她也可憐,一年到頭見不到自己的兒子幾面,便是在宮里受了委屈,也無處宣泄。淑妃瞧蘭夫人的眼神不屑而厭惡,那眼神帶著厭惡,一晃飄過正座上的岳后,連忙將情緒收起來。 岳后趁著皇帝不在,便招呼潘姑姑伺候著吃了一盅藥。她這次的胎象不太穩(wěn)當,太醫(yī)總是囑咐要少思多休息,她倒也遵著醫(yī)囑,可身為皇后,哪有真正能休息的時候呢?真想休息的,便不必做著皇后了,大把的人拱著她下臺。 她吃了藥漱口,便覺得胸口憋悶得慌,元春忙將香爐向前遞了遞,岳后撫了撫胸口,半晌才好些。 “臣的娘親生臣的弟弟時,便有這害口的毛病,”元春見岳后難受得有些郁郁,便想說些話兒來幫她發(fā)散發(fā)散,“后來弟弟出生的時候,娘親受了多大的折磨,哪想到天邊大放異彩,弟弟竟迎著朝霞落了地,口中還銜了一枚晶瑩的寶玉。娘娘您說,這可不奇了?” 岳后自覺得胸悶氣短,知道元春的好意,便勉強笑道:“我坐在宮里也聽見過這事兒,命婦們進宮拉家常,都說是一朵奇葩呢。仿佛名字也是叫寶玉?” 元春笑道:“可不是,我們老太太疼得什么似的,真跟是寶玉疙瘩似的。臣打小兒是老太太手心兒里的寶,這下可被奪寵了?!?/br> 岳后笑道:“人都是這樣的,稀罕那小的、出生艱難的,像是失而復得似的。你瞧老七現下生龍活虎似的,從前他的母妃霖妃生他時,才真真兒是受罪,生了兩天兩夜生不下來,我和皇上在外頭等得干著急。后來聽見老七的哭聲,那驚喜之情,我現在還記得。可惜了……” 她不說話了,忽而臉色暗淡下來,元春知道的,七皇子的親生母妃霖妃在生他的時候難產而亡,而霖妃卻是岳后的中表姊妹。為著姊妹情深,岳后排除萬難,不惜違抗先皇后的懿旨,硬是把剛出生的七皇子留在了自己的宮中,由自己撫養(yǎng)長大。 岳后對于三皇子、七皇子的態(tài)度,由此可想。那不過愛的兩種表達形式罷了。只可惜了三皇子,若是岳后的這胎孩子再一出生,想必他的日子便愈加難過了。他那樣驕傲的人,絕不可能承認自己也需要母親的溫柔呵護,也渴望像弟弟們那樣得到母親更多的包容,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被嚴苛地教養(yǎng)著。 元春思及此,便忽而想起那天的那一吻來,登時臉上一片潮熱。他那樣冰冷的性子,怎地有那樣火熱的情緒?他把她扣在懷里,好像要將她深深地嵌進骨髓里似的,讓她渾身都被他的氣息包圍著。 岳后沒注意到元春的異樣,因為下首曼然那里先出了狀況。她的肚子九個月了,早已鼓得像個吹脹了的球,坐在座位上頗有些坐立不安。 “薄婕妤怎么了?別是有什么不好吧?”淑妃冷眼瞧著道。 蘭夫人嗤笑一聲,“淑妃可見是自己沒生產過,這是要生了呢?!?/br> 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