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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留言數(shù)量但是沒法回復評論,等抽過了可以回復后我一一回復大家,給我留言的小天使們,謝謝你們,這么抽也能留言上去。么么噠(づ ̄ 3 ̄)づ 天元殿早在萬年前,其實是仙界和修真界的玉清宗的唯一聯(lián)系之處。這里可以接到上界仙旨,與上界對話,因此有著最純正的仙靈之氣。 同樣的,因為它的作用,這里也被玉清宗的無數(shù)前輩設置了重重禁制,防止魔修侵入利用。 而漸漸的,這些強大禁制的威力,變成了懲罰走入邪道的弟子的手段。 如果心內(nèi)生了心魔,天元殿的禁制將會廢掉進入者的神智,而若是連身上都沾染了魔氣,那么禁制會判定魔修入侵,直接啟動殺陣,進行攻擊。 是否沾染魔氣,天元殿是最有效的檢驗之處。 這也是劉克讓宗門上下弟子從天元殿走一圈的原因。 就算日后宗主知道了,也不會責怪他的興師動眾。 攻擊裴練云的禁制一啟動,守在殿門口的劉克就坐不住了。 他不由分說地祭出法寶,讓身后弟子們結陣,一根根寒光刺骨的鎖骨釘懸在半空,隨時準備攻擊裴練云。 鎖骨釘一出,必鎖修真之人的經(jīng)脈,讓其無法再調(diào)動任何真元,這是抓捕修真者的最好工具。 裴練云緩緩抬頭,唇角還淌著鮮艷的血跡。 “你確定我身染魔氣?”她聲調(diào)平淡。 劉克眼底的陰郁一閃而過,但他很快冷笑:“你莫要狡辯,天元殿的禁制做不得假,既然禁制攻擊你,你身上就一定沾染了魔氣!” 裴練云站了起來,面色蒼白如雪,光刃還插在她胸前,沒有半點消失跡象,然而她的臉色卻極為平靜,平靜得好像地上淌下的都不是她的血。 她的視線掃了一眼跪坐在她身前的東方敘,問劉克:“如果魔氣在我附近,卻偏巧攻擊了我呢?” 劉克聞言,冷笑道:“裴練云,枉我還以為你多寵愛你的這個小徒弟,原來到了緊要關頭,你始終想的是犧牲他人。既然你這么問了,我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清楚的告訴你,不可能有那種情況!” “哦?”裴練云邁步,一步步往前走去。 殿門口的弟子們明明祭出了無數(shù)的鎖骨釘,然而面對受傷的她步步逼近,卻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 只因為劉克先退。 劉克心中是知道自家?guī)熥鸷烷L老們追的是多么強大的魔修,雖然裴練云看起來被殿中禁制所傷,但是如果她真的和那魔修沾染上關系,憑他的修為,他并沒有絕對的自信能拿得住她。 玉清宗本來就不是劍修那樣以主修力量的宗門,劉克本人也并不擅長戰(zhàn)斗,他前一刻擺出陣勢要捉裴練云,可真面對她時,卻踟躕不前。 裴練云把他的猶豫映在眸中,步伐不停,一直走到了殿外。 離開天元殿,她胸前的光刃瞬間消失,但光刃造成的傷口卻無比清晰地留在她身上。哪怕她以手指捂住傷處,鮮血還是不斷從她指縫中流出。 本來宗門全部弟子此刻就集中在大殿附近,現(xiàn)在裴練云在一眾祭出法寶的弟子包圍下淡然走出,頓時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既然師兄說不可能,就當眾講個明白?!?/br> 裴練云好像渾然不覺那些一一打量自己的視線,聲音漠然但無比清晰地回蕩在眾人耳中。 劉克環(huán)顧四周,冷哼了一聲,說:“禁制只會攻擊魔氣的來源,不會攻擊其他無關的人,莫說在你那徒弟身上,就算魔氣在殿內(nèi)任何一處都不會攻擊你本人!” 裴練云指著自己,再次問道:“你確定我就是魔氣來源?” 面對她再次往前緊逼,劉克也提高了嗓門:“你已經(jīng)被天元殿內(nèi)的驅魔禁制所傷,魔氣來源不是你還有誰,這還有什么好說的!” 原來裴練云真的沾染了魔氣?。?/br> 在場諸人心思不一,一時間場面肅靜。 遠望著受傷了仍舊風姿不變的裴練云,白星瑜狠狠地咬了咬唇,完全不知疼痛。 難道裴練云就這樣不懼生死?都傷成這樣,也半點不服軟? 白星瑜想起自家?guī)熥鹌饺绽飳ε峋氃频哪切┰谝?,心里的妒恨無論如何也難以抹去。 她眸色閃爍不定,這樣也好,裴練云當著全宗門上下受傷走出來,不是更加證明了她沾了魔氣嗎?修仙門派絕對容不得弟子和魔修有任何聯(lián)系,等著吧,就算宗主回來,就算師尊墨潯這次再怎么袒護,裴練云必死無疑! 想到此處,白星瑜心里的情緒被越發(fā)明顯的殺意給主導,想要裴練云死,她直到這刻才那么真實的發(fā)覺,自己有多么想那個受到萬千關注寵愛的家伙當場斃命,形神俱滅! 一股隱約的細微魔氣從白星瑜心內(nèi)滋生,如一顆小小的種子,落入了肥沃的土地,時機一到,就會生根發(fā)芽,茁壯成長。 這一切,場內(nèi)完全被裴練云給吸引了注意力的眾人根本沒有察覺。 只有一雙眼睛凝著冷嘲,目光落在白星瑜身上。 陰冷的笑聲突兀地回蕩在白星瑜心間。 白星瑜的身體猛地一震,無形中似乎有什么東西進入了她的體內(nèi),深深地烙下印記。 “誰?是誰?”白星瑜用神識內(nèi)視,金丹和經(jīng)脈并無異常,但她的意識海內(nèi),卻多了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古老紋路凌空懸浮,上面隱約散發(fā)著黑色的血光。 待她仔細看去,頓時大驚失色。 修仙修魔者爭斗多年,她哪里不知道這紋路是什么東西,這分明就是哀牢山那些強大魔頭們奴役小魔的魔印。 難道真的有魔修混入了玉清宗內(nèi)? 這種刻印入神識的印記,除非神識消失,否則永遠無法消除。施術者只要心念一動,她就能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星瑜臉上的顏色逐漸褪去,只留一片死灰。 她不要被奴役,不要! 不,這一切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師尊知道了,她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數(shù)百年的陪伴,她對墨潯的心思,早就超越了正常的師徒,比起成為魔修奴隸的可怕,她更擔心與墨潯仙魔殊途。 旁邊終于有弟子注意到白星瑜的驚駭,忍不住關切問道:“白師叔,你怎么了?” 白星瑜對上那弟子關切的神情,心思急轉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目光立刻落在還在往大殿方向走過來的裴練云身上,厲聲叫道:“二師兄——” 劉克聞聲,立刻轉頭看去。 看見白星瑜盯著裴練云,似乎嚇得臉都蒼白如紙,他心中生疼,心想師尊他們都不在,奚皓軒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玉清宗現(xiàn)在就數(shù)自己修為最高,自己若是不能保護白師妹,還有誰能保護她。自己好歹也進入元嬰境界了,沒理由還懼怕一個身受重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