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狀】(4).xyz
29-04-08 (四) 東方的曙光照亮了海港碼頭,沉寂了一晚上的碼頭如同睡醒的巨人,逐漸恢 復(fù)活力。 連三心里卻一片悲涼,真是倒霉啊,昨晚陳老大讓他當(dāng)倉庫的暗哨,他還想 好好表現(xiàn)一下,卻不料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暈,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集裝箱頂?shù)陌?/br> 哨手腳被反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嘴上也封了一塊膠布,無法呼救。 接著,他發(fā)現(xiàn)倉庫門打開,天蝎幫的弟兄們押著一群赤身裸體的女人出來, 向碼頭那邊停著的貨船走去。他驚喜的想呼叫,卻叫不出聲音,而那些弟兄卻似 乎徹底忘了還有他這個暗哨,就這么押著俘虜走了。 他挪到集裝箱邊緣,向下一看,摞起來三層的集裝箱足有七八米高,這要掉 下去不死也得重傷。嚇得他又趕快挪了回來。 忽然,他似乎聽到了什么動靜,只見兩輛杜卡迪摩托車飛快的駛到倉庫前, 車上的騎士曲線玲瓏曼妙,竟然都是身材極好的女子。 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突擊作戰(zhàn)服的長發(fā)女人剛停下摩托車,就摘下頭盔,雙手 各持一把手槍,向倉庫里跑去。 另一個穿著緊身賽車服的女人卻沒有摘下頭盔,下車后向四周看了看,留在 了原地。 不一會,那個穿黑色突擊作戰(zhàn)服的女人又從倉庫里出來,一路跑向碼頭的泊 位,但那泊位空空蕩蕩,船已經(jīng)一早離開。她似乎朝天吶喊,又跪在地上,雙肩 不斷抽搐。 穿緊身賽車服的女人走到她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但那長 發(fā)女人卻站起身,舉槍指著那穿賽車服的女人,聲嘶力竭的喊著什么。由于距離 太遠,連三只能隱約聽到幾句:「都是你……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去救 她們……」 跟著連三似乎眼前一花,還沒看清怎么回事,長發(fā)女人手里的槍已經(jīng)像變魔 術(shù)一樣到了賽車服女人的手中。 賽車服女人似乎拿出一個手機遞了過去,長發(fā)女人看著手機忽然蹲到地上, 好像在放聲大哭。賽車服女人也單膝下跪攬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過了一會,賽車服女人將長發(fā)女人拉起,二人向摩托車走去。連三急了,他 想呼救,但被封住的嘴巴只能發(fā)出絕望的嗚嗚聲。 那賽車服女人卻似乎聽到了,頭盔轉(zhuǎn)向連三所在的方向,跟著邁步向這邊走 來。連三又驚又喜,更加劇烈的掙扎,卻不料一不小心,側(cè)著身從集裝箱上滾落 了下去。 連三絕望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下面的水泥地迎面而來,卻又硬生生突然停住, 跟著他感覺自己頭下腳上的向上升起,然后重重落在集裝箱頂。 一片陰影遮住了光線,連三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那個穿著緊身賽車服,戴著頭盔 的女人,她個子很高,身材十分火爆,緊身賽車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線,由于還戴 著頭盔,看不見相貌。她的一只手還抓著連三腳上的綁繩,似乎是她爬上集裝箱 頂部時看到連三滾落下去,及時抓住了連三腳上的繩子。 連三只覺得自己一顆心差點跳出來,全身幾乎虛脫。他看著這個女人,心下 不禁揣測,她怎么動作這么快就上了七八米高的三層集裝箱頂部,而且力氣大得 驚人,單手就把一百五六十斤的自己給提了上來。 然后他又被嚇到了。 那個女人俯下身,抓住連三背后將手腳連在一起的繩子,單手就將他橫著拎 了起來,接著一縱身就向下跳去。 連三絕望的驚呼被膠布封在嘴里,這里距離地面足有八米高,這女人竟然帶 著他直接跳? 那女人卻毫不慌張,下落時空著的一只手伸出,在集裝箱堆疊時留出的空隙 處一按,消去下墜的巨大沖擊力,輕輕巧巧的落在地上,順手將連三往地上一扔。 長發(fā)的女人立刻過來,迫不及待的撕掉連三嘴巴上的膠布,問道:「說,你 是什么人?那些被抓的女人被帶到哪里去了?」 連三早被嚇得魂不附體,胯間飄出一股惡臭,他抬著頭,看著眼前那個相貌 嬌美,但滿臉殺氣的少女,抖抖索索的說:「我……我說,我是天蝎幫的人,那 些女人……女人……陳老大說打算回V國……估計她們也會被帶去……」 「太平洋之星」號是一艘載重量達到兩萬噸的散裝貨輪,它的船籍社在巴拿 馬,懸掛的卻是馬達加斯加國旗,它來往于中國和東南亞、中東航線?,F(xiàn)在,它 正駛出南中國海,向東南亞的V國進發(fā)。 從表面上看,它和行駛在這片海域的無數(shù)艘貨船沒什么區(qū)別,沒有人知道, 在這艘船上,除了服裝、玩具、電子產(chǎn)品之外,還轉(zhuǎn)載著一些特殊的貨物。 小時前,淪為天蝎幫俘虜?shù)呐团约皫讉€被綁架的女人被押進了貨 輪底部的貨艙。這個貨艙顯然經(jīng)過專門改裝,她們首先被押進了清潔區(qū)。在這里, 她們終于被解開捆綁的繩索,換上輕便的手銬。 這期間,女警們做了最后的抵抗。當(dāng)歹徒給她們一個一個解開繩索時,剛被 解開繩索的高英蕙暗暗向旁邊的梁輕雪使了一個眼色,她發(fā)現(xiàn)離自己身邊最近的 那個歹徒正貪婪的打量著自己的裸體,就佯裝踉蹌了一下。 「干什么,老實點?!鼓谴跬焦辉谒成贤屏艘话眩樖志腿ッ膔ufang。 高英蕙趁著他的槍口稍有偏離,出手如電,卷腕擒拿,封喉鎖扣,那人悶哼一聲, 已經(jīng)被她奪下了手槍,順手還勒住了那打手的脖子。 與此同時,梁輕雪也出手打倒一個歹徒,想奪下他手里的79式?jīng)_鋒槍,但 她被繩子捆綁已久,四肢發(fā)麻,未能成功奪槍就被其他打手按倒,槍口對準了她 的后腦。 「都別動!」高英蕙的手槍指在旁邊正準備給夏語冰解開繩子的打手頭上, 喝道:「繼續(xù)解?!惯呎f邊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其他打手其他六把槍指住。 李芮菲等女警想上去幫忙,也被剩下的打手用槍圍住。 夏語冰已經(jīng)解開繩索,可惜的是被逼解開她繩索的打手只有一根棍子當(dāng)武器, 她只好撿起棍子,退到高英蕙身邊,和她背靠著背,與打手們對峙。 「把槍放下?!勾蚴值念^目喝道:「這是你們隊長吧,你再不把槍放下,我 現(xiàn)在就打死她?!拐f著舉槍對準了李芮菲的太陽xue,李芮菲被兩個打手夾住,正 在不斷掙扎,發(fā)出嗚嗚的叫聲,眼里充滿了急切的神色,她只希望高英蕙能先一 槍打死自己,再殺出一條血路。 高英蕙勒住人質(zhì)的脖子,彎腰躬身,盡量將自己的身體藏在那個打手身體的 后面,和夏語冰一起慢慢向后面的艙門退去。幾個打手舉著槍步步緊逼,「語冰 姐,你先出去。」她低聲對夏語冰說,夏語冰點了點頭,推開艙門閃身而出,回 頭叫道:「安全!」 高英蕙在決定反擊時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突然向頭頂開了一槍,正中一根管道, 一片guntang的白色蒸汽噴涌而出,趁那幾個打手向后躲閃,她將手中的人質(zhì)用力向 前一推,自己借力跳出艙門,跟著反手將艙門重重撞上,旁邊的夏語冰將手中的 棍子插入門把手別住。 兩人長長出了一口氣,走到船舷旁,卻發(fā)現(xiàn)巨輪已經(jīng)離開了港口。 「怎么辦,語冰姐,船已經(jīng)離港了,我們回不去了?!垢哂⑥ナ纸辜?,這 時天已經(jīng)大亮,可以看到四周是茫茫碧海,龍城已經(jīng)成為遠方的海天線上的一個 小小黑點。而她們兩人現(xiàn)在身上一絲不掛,以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的水溫,絕無可能游 回龍城。 夏語冰抬頭看了看上層甲板,說:「只有一個辦法,我們馬上占領(lǐng)駕駛艙, 逼迫船員回航?;蛘吣苷业酵ㄓ嵟摚l(fā)出求救電報,快走?!?/br> 二人這時也顧不上還赤身裸體了,快步向上層甲板的駕駛艙跑去,身后的艙 門傳來瘋狂的撞擊聲,催促著她們的步伐。 到了一個拐角處,跑在前面的高英蕙貼在墻上,靜靜聽了聽動靜,突然向前 躍出,搶占對面墻角位置,同時矮身下蹲出槍,走廊里空無一人,她松了口氣, 手部握拳,曲起手肘,上下移動,向后面的夏語冰做了個表示「快上」的手勢。 夏語冰快步通過拐角,看到前面有一道向上的旋梯,剛要上去,卻聽到上面 穿來急促的腳步聲,她忙向高英蕙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然后借助地形盡量藏 起身形,只露出半張臉向上掃了一眼,向梁輕雪做了個「3」的手勢,然后手指 彎曲成爪,在胸前上下掃動。 高英蕙心下一沉,3個手持自動武器的敵人,僅靠手中這把手槍難以對抗。 她四下一看,發(fā)現(xiàn)拐角處有條縫隙,可能是條備用的維修通道,十分狹窄,里面 黑漆漆的,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過去。忙向夏語冰做了個手勢,側(cè)著身子, 擠進這條縫隙。 夏語冰也快步退回,跟著高英蕙擠進這處縫隙。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相比高英蕙 苗條的身材,她那豐乳肥臀的身材要豐滿不少,而這條縫隙又很窄,越向里面擠 越是艱難?!冈撍?!」夏語冰紅著臉暗暗抱怨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魔鬼身材, 她使勁活動著肥大的臀部,努力向里面更擠進去一點。 腳步聲越來越近,夏語冰不敢再活動,屏住連呼吸,這時候只能寄望于那幾 個打手粗心大意,沒有發(fā)現(xiàn)這處縫隙。 上天好像還是垂顧了她,那三個打手匆忙從縫隙邊跑過。兩人長長吁了一口 氣,開始慢慢向外擠。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夏語冰側(cè)耳傾聽了一會,指了指高英蕙手中的那把手槍,高英蕙會意的將槍 遞給她,夏語冰持槍霍的閃出下蹲,迅速向左右警戒,然后向高英蕙做了一個安 全的手勢,跟著右手平舉握槍,左手曲肘托住右手,雙臂與槍形成一個穩(wěn)固的三 角形,槍口略微向下,雙足不丁不八,向走廊一邊一邊前進。她仿佛又回到 了戰(zhàn)術(shù)訓(xùn)練場上,雖然全身赤裸,但警戒射擊的姿勢、動作依然十分標準。 高英蕙擠出通道,看到夏語冰已經(jīng)貼在拐彎處的墻角,小心的觀察著,她走 到夏語冰身后,夏語冰向她示意做好后方警戒,然后持槍轉(zhuǎn)過拐角,高英蕙會意 的回過頭向后觀察,同時以后退的方式轉(zhuǎn)過拐角。 突然間,高英蕙覺得腦后被人重重敲了一下,跟著眼前發(fā)黑,向后軟軟的摔 倒昏迷過去,她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語冰那對渾圓肥碩的rufang,還有 正在收回的掌刀。 高英蕙從昏迷中醒來時只覺得腦袋又重又木,后腦受到重擊引發(fā)的腦震蕩后 遺癥還未完全消失,眼睛甚至還無法聚焦,只能看到四周白花花的一大片,好像 在生豬屠宰加工廠里,周圍掛滿了等待屠宰的白條豬。 她晃了晃腦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了,但眼前清晰了一些。然后她就被嚇了 一跳,那些掛著的白晃晃的rou體哪里是什么白條豬,分明是一個個全身赤裸的女 人。 她們的雙手被手銬銬住高高舉起,被一個個鐵鉤勾著吊在半空,雙腿分開, 腳踝上分別扣上了一個腳環(huán),用鐵鏈連在地面的鐵環(huán)上,十幾個女人就這樣被吊 著排成兩排,以至于看上去就像等待進入流水線屠宰的白豬。 李芮菲、梁輕雪、朱紫虹、王靜淼、卞秋莎、方琴語……高英蕙逐漸認出了 這些像白條豬一樣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接著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和其他女警一樣,赤裸 著身體,雙手高舉,雙腿分開被吊在空中,還被戴了一個塞口球,只能發(fā)出嗚嗚 幾聲如同小貓哀鳴的叫聲。 高英蕙知道自己的脫逃徹底失敗了,她依稀記得,自己和夏語冰在船上一起 行動,然后被人打暈,最后一眼好像看到夏語冰正在收回掌刀。 難道是夏語冰打暈自己的?不,不會,沒有理由啊,夏語冰不可能襲擊我。 她努力思索著,對了,夏語冰脫險了嗎? 高英蕙四下張望,卻發(fā)現(xiàn)在對面左前方的掛架上,同樣姿勢懸掛著一個豐滿 性感的裸女,正是夏語冰,看到自己醒來,夏語冰激動得掙扎起來,但她也被戴 了塞口球,同樣只能無助的哀鳴。 「吵什么,吵什么,又不老實了?」一個打手推開艙門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別急,馬上就給你們洗澡。」 說著話,一群打手涌進這間艙室,這間艙室布置很是奇怪,周圍不是鋼鐵艙 壁,貼滿了瓷磚,腳下同樣是瓷磚,還有排水溝,看上去倒像是公共浴室。 打手們拖進來兩條水管,嘻嘻哈哈的笑著:「來,給警花們好好洗洗,洗干 凈了才能賣個好價。」說著打開噴頭,水柱噴涌而出,掃向懸吊著的兩排白花花 的rou體。 高壓水龍噴出的冰冷水柱如同粗大的棍子掃在這些或是豐滿,或是健美,或 是苗條的rou體上,將女警們沖得東倒西歪,但被懸吊的狀態(tài)又讓她們無法躲閃, 只能任憑水流沖擊,由于嘴里塞了口球,甚至都無法發(fā)出慘叫,只能發(fā)出陣陣哀 鳴。 而打手們則像在玩一個很好玩的游戲,他們嘻嘻哈哈的不斷調(diào)整著水龍的角 度和壓力大小,一會沖擊女警們的rufang,一會沖擊小腹或者下體,一會又轉(zhuǎn)到背 后去沖擊后背和臀部,看著在水流沖擊下掀起的乳波臀浪,嬉笑不止。 女警們在水流沖擊下苦苦煎熬著,不知過了多久,水龍終于被關(guān)上,打手頭 目笑著說:「外面洗得差不多了,里面也得洗洗?!?/br> 「什么里面?」女警們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覺肛門一涼,似乎被什么東 西插了進去。夏語冰馬上明白了他們的企圖,嚇得拼命掙扎起來,打手在她屁股 上拍了兩下,罵道:「老實點,否則老子給你換成滾水?!拐f著打開手里的開關(guān), 一股溫?zé)岬乃鲝母亻T沖入腸道,雖然已經(jīng)調(diào)低了壓力,但仍然讓她十分難受, 更讓她想起多年前的悲慘遭遇,悲涼而屈辱的感覺爬上心頭,淚水奪眶而出。她 流著眼淚向兩邊看去,發(fā)現(xiàn)其他女警女兵們也和她一樣,肛門被塞進特制的細小 水龍,肚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鼓了起來。 自肛門注入的水流一停,打手們向后退開,跑到艙門外把門關(guān)上。 夏語冰只覺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似有幾百把小刀在絞動,但羞恥之心依 然占了上風(fēng),她咬緊牙關(guān),收縮肛門,苦苦堅持。 與她的想法一樣,其他被浣腸的女警也為了保持最后的那點尊嚴,苦苦忍受 著浣腸的痛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夏語冰疼得已經(jīng)流出了冷汗,她已經(jīng)無法計算自己堅 持了多久,她的肛門一陣痙攣,再也無法保持收縮,菊花張開,肚子里的穢物噴 涌而出,排泄的快感和當(dāng)眾排泄的屈辱交織在一起,讓她發(fā)出一陣如同貓咪垂死 的哀鳴。 而以她的菊門失守為信號,其他女警也接二連三的排出肚子里的穢物,偌大 的浴室里屎尿遍地,臭氣熏天。 墻上的幾個換氣扇開始旋轉(zhuǎn)起來,接著艙門也打開了,進來的卻是那幾個被 綁架的女人,她們苦著臉,用水龍沖洗打掃地面上的穢物。她們的目光掃過女警 們時,沒有尊敬,也沒有同情,只剩下冷漠與麻木,甚至還有幾分怨恨,在她們 眼里,這些已經(jīng)淪為階下囚,正在接受浣腸的女警再也不是她們的救星,而是和 她們一樣等待販賣的「rou貨」,也讓她們徹底失去了得救的希望。 接著,打手們又進來,繼續(xù)給女警們浣腸,女人們打掃,這樣的過程持續(xù)了 三四次,到最后,女警們排出的已經(jīng)是清水,由于多次的強制排泄,她們也精疲 力盡,無力的懸掛在空中,樣貌十分凄慘。 打手們又用高壓水龍噴射向這些懸掛著的赤裸胴體,但這次女警們已經(jīng)無力 掙扎,她們就這么凄慘的懸掛著任憑水柱沖擊,偶爾發(fā)出幾聲呻吟。 「別哭了,現(xiàn)在給你們洗香香?!勾蚴謧冩倚χ脕韼赘L柄軟毛刷,蘸上 肥皂水,在女警們赤裸的胴體上用力刷了起來,仔仔細細的清洗著這些香艷的rou 體。夏語冰想起自己參觀畜牧養(yǎng)殖場時,曾見過工作人員在給豬、牛清洗時也是 這樣用長柄刷子進行洗刷,然后用高壓水龍進行沖洗,想不到自己堂堂一個警局 副局長,竟然和戰(zhàn)友們一起落到了這樣悲慘的下場,被歹徒當(dāng)牲畜一樣對待,而 這一切,還是自己的選擇,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奪眶而出。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下體蜜xue被人輕輕撫摸著,接著有人大聲道:「豪哥,毛 要不要處理一下?」打手頭目豪哥不耐煩的說道:「老規(guī)矩,還問什么?!鼓谴?/br> 手應(yīng)了一聲,給夏語冰下體的陰毛打上泡沫,然后拿出一把鋒利的剃刀,笑道: 「夏局長,千萬別亂動,否則割壞了這寶貝可就麻煩了?!?/br> 夏語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這是要給自己剃下體陰毛,如果這個打手手藝潮 一點,很容易就會割傷下體,嚇得她不敢再做任何動作,乖乖的任憑那個打手的 擺布。與此同時她也注意到,其他女警女兵也都安靜了下來,她們身前也都有一 名打手正在為她們剃陰毛。 緊張放大了身體感知,夏語冰能清晰感覺到剃刀滑過嬌嫩的rou體切斷毛根, 甚至仿佛聽到了陰毛被剃刀切斷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那打手笑道:「大 功告成,夏局長,祝賀你有了一個白虎屄。回頭等到了V國,我們會給你們安排 激光脫毛,到時候就一勞永逸,再也不用重新剃了?!?/br> 被剃掉的不止是陰毛,接著是腋毛,體毛,直到把夏語冰身上除了頭發(fā)與眉 毛之外的毛發(fā)都剃干凈,然后再用熱水沖刷。整個過程,不禁讓人聯(lián)想起殺豬洗 豬的情形。 夏語冰突然開始懷疑自己當(dāng)初的那個決定是否正確,也許,自己真的做了一 個錯誤的抉擇。 一小時前。 陳重山摟著白雅楠剛睡著一會就被豪哥叫醒,他忍著起床氣聽完豪哥的匯報: 「老大,剛才弟兄們不小心,有兩個女警跑了。」 他勃然大怒,「媽的!廢物,煮熟的鴨子都能飛了?!挂换仡^看到白雅楠臉 上流露出喜色,怒從心頭起,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賤人,高興什么,現(xiàn)在船 都快到公海了,你這兩位戰(zhàn)友還能飛了嗎?」 邊罵邊下了床,問道:「跑了哪兩個?還沒找到?」豪哥一臉尷尬的說道: 「跑了的是夏語冰和高英蕙,弟兄們正在找,老大你放心,她們跑不了的?!?/br> 陳重山哼了一聲,臉色有點古怪:「廢話,這在茫茫大海上,還能跑哪去? 夏語冰、高英蕙……哼,以防萬一,你帶人先把駕駛艙和通訊室守住。」 他帶著豪哥出了臥室,準備親自帶人去抓捕逃跑的兩個女警,這時豪哥的通 訊器響了:「什么?真的,你確定嗎?好,我和大哥說一下?!?/br> 陳重山皺著眉頭,不悅的問:「又怎么了?」豪哥一臉喜色:「老大,人抓 住了。剛才兄弟們報告,發(fā)現(xiàn)那兩個女警了。其中一個昏迷,被另一個背著,弟 兄們發(fā)現(xiàn)她們后,這女人也沒有反抗就投降了,但卻提出要求見您?!?/br> 陳重山臉色微微一變,拿過通訊器:「我是陳重山,要見我的女人叫什么? 夏語冰……好,你們把另外一個帶回去和其他女警關(guān)一起,這個帶過來見我…… 等等,把她帶到船長室去?!?/br> 陳重山放下通訊器,拍了拍豪哥肩膀,指了指臥室:「我到船長室去會會這 位夏局長,你把人給我看好了,別再出事,里面這個也一樣?!?/br>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陳重山來到船長室時,發(fā)現(xiàn)夏語冰已經(jīng)被捆在一張椅子上,他走到夏語冰面 前坐下:「夏局長果然了得,我這些兄弟們小看你了?!拐f著揮了揮手,「你們 出去吧,把她繩子也解開?!?/br> 一個打手楞了一下:「老大,小心點,這女人不簡單?!龟愔厣胶吡艘宦暎?/br> 「我能不知道嗎,大名鼎鼎的女子刑警隊前隊長,當(dāng)然不簡單。我讓你們做什么 就做什么,不要多問?!?/br> 那打手只好依照陳重山的吩咐,給夏語冰解開了繩索,然后退出艙門,并把 門關(guān)上。 夏語冰撫摸著自己被捆得發(fā)麻的手腕,玉容沉靜,一言不發(fā),一對英氣的眉 緊蹙,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陳重山悠然靠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上下審視著她 那赤裸的豐滿胴體,慢悠悠的說道:「夏局長,現(xiàn)在這里沒有別人,你有什么話 就說吧?」 夏語冰慢慢站起身,在這個距離上,她有信心一腳就踢碎陳重山的咽喉氣管, 讓他連發(fā)聲求救都來不及。 但她卻什么都沒有做,反倒雙膝一屈,跪倒在陳重山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 道:「冰奴見過主人。主人對冰奴的投名狀還滿意嗎?」 整整花了一個多小時,刮毛刷洗干凈的夏語冰和其他女警女兵,就像一團團 粉白的rou團,掛滿水珠,泛著晶瑩的光,顯得更加的皮光rou滑紅潤白嫩。接著她 們被從空中放了下來,腳上的鐐銬也打開,只戴了一個輕便的手銬。但她們已經(jīng) 在剛才的高壓沖洗和浣腸中耗盡了體力,站都幾乎站不住,再也無力反抗,被打 手們驅(qū)趕著走出清洗室,走進另一個艙室。 這個艙室與清洗室不同,中間是一條通道,兩側(cè)分別排列了一排用厚重的木 頭制成,好像斷頭臺一樣的架子,正面是一張木板,上面有個大洞,洞的邊緣還 有軟皮包裹。底下是一塊又厚又沉的木板做成的平臺,平臺底下還有四個滑輪。 「過來,老實點。」女警們被押解到這排刑具前面,打手左右拍打著夏語冰 的大腿內(nèi)側(cè)吩咐:「把腳分開,踩到那兩個踏板上。」 夏語冰低頭看看,原來平臺上有兩個做成腳印形狀的踏板,便分腿踩上去, 「啪嗒!」翻上來的鋼扣把她的兩只腳牢牢扣緊固定,夏語冰本能地想夾緊大腿, 但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做不到了。 「彎下腰!」打手命令,同時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夏語冰彎腰低頭,另一個 打手將前面那塊厚重木板的上半部分升起,將夏語冰的腦袋按了進去,然后那塊 木板落下,正好將她的脖子卡在擋板中間的大洞里。打手才解開她的手銬,抓住 她兩條有力的手臂,將她的雙手反銬到身后。 「該死的,簡直不把我當(dāng)人看!」夏語冰心里暗暗罵著,她想試著掙扎一下, 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姿勢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抗掙扎動作,只能叉開著雙腿彎腰撅臀 地站在那里,胸部的巨乳沉甸甸地晃蕩著,肥碩白皙的臀部更加高高撅起,就像 一只被鎖住的母狗,沒有任何反抗余地! 夏語冰努力側(cè)過頭看去,發(fā)現(xiàn)其他女警也都和自己一樣,排成一排,整整齊 齊,以彎腰撅臀的屈辱姿勢被固定刑具上。一個打扮斯文的男人拿著婦科內(nèi)窺鏡 給女俘們挨個檢查,給她檢查完后在她的肥臀上重重拍了一下,說道:「夏語冰, 好家伙,還是個副局長,官不小啊。嗯,尻不錯,又圓又大,不過rou有點松了, 以后每天2個負重深蹲,一個月后保證又大又翹。」他一邊說,旁邊的一個 助手在平板電腦上迅速記錄著,那男人又蹲下托了托她吊鐘般垂下的rufang:「沒 奶過孩子吧,嗯,剛才看你的小屄挺緊的,應(yīng)該沒有生育,這奶子不錯,夠分量, 也夠堅挺?!?/br> 夏語冰聽他如談?wù)撃感笠话阏務(wù)撟约旱纳聿模邞嵱?,感覺自己真的成了 一只奶牛,被這些人當(dāng)牲畜一樣檢查。 那人檢查完夏語冰,又去檢查下一個女警,每檢查一個都會評論幾句:「嗯, 這個叫高英蕙嗎?不錯,身高腿長,肌rou緊致,奶子雖然小了點,但形狀很完美, 沒關(guān)系,回頭用點藥,保證你的罩杯大上兩個尺碼?!?/br> 「嗯,李芮菲,武警黑狐特戰(zhàn)小隊隊長,不錯不錯,你這身材在這些女警里 也算一等一的,能賣上價,以后也得加強鍛煉,保持住?!?/br> 「這個叫方琴語?剛生過孩子吧,屄有點松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有專門的 訓(xùn)練方法,好好練一練,屄就能和以前一樣緊,再不行就做個手術(shù)。呦,還在哺 乳期呢,有的客人就好這口,以后給你準備點藥,奶水就不會斷。那個誰,拿個 電動吸奶器過來,別浪費了方警官的奶水?!?/br> 「這個叫王靜淼?呦,快,快記錄一下,這個還是處女,記住,這個不能隨 便上,處女價格能高三成呢?!?/br> 一個小時前,「太平洋之星」號船長室。 如果這時候女警們來到船長室,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平日里冷靜 睿智,嚴厲威嚴,即使在被俘受辱之時都努力維持著尊嚴的龍城警局副局長夏語 冰,現(xiàn)在不僅恭恭敬敬的跪在「天蝎幫」龍頭陳重山的面前,而且表現(xiàn)得那么柔 順,完全像一個合格的女奴。 陳重山審視著夏語冰,慢慢直起腰,突然甩手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打得她 嘴角流出鮮血,但夏語冰連擦都沒擦,依然直直的跪在地上。 陳重山抓住她的頭發(fā),粗暴的把她拽到自己面前,咬著牙問道:「冰奴,你 們的女子刑警隊可是夠厲害的啊,天蝎幫在龍城十幾年的苦心經(jīng)營,被你們在半 個月內(nèi)連根拔起,連我弟弟都被抓了進去,你這個臥底卻連個預(yù)警都沒有,你是 不是想借著凌云鳳的手把我除掉,好永遠做你的精英女警啊,夏局長?」 夏語冰昂起頭辯解道:「主人,我上次已經(jīng)解釋過了,當(dāng)時我正在部里接受 全封閉培訓(xùn),而您當(dāng)時也在國外,是陳萬寶違背您的命令去做那筆毒品生意,才 被凌云鳳抓住,也是他招供了那些情報,才讓凌云鳳有機會把天蝎幫給拔起的。」 陳重山卡著她的喉嚨,眸中兇光大盛:「長能耐了,還敢頂嘴了,按你這么 說,你沒有錯,都是我的錯了?」說著五指用力,夏語冰被卡得呼吸困難,但目 光卻毫不退縮,「不……不是您的錯,是陳萬寶的錯……」 陳重山一甩手,將夏語冰砸在沙發(fā)角上,額頭被擦破了一塊,夏語冰捂住喉 嚨,一邊大聲咳嗽,一邊艱難的說:「咳咳……我真的沒想到……咳咳……凌云 鳳會這么快……我得到消息時已經(jīng)晚了……」 陳重山臉色陰晴不定,他知道夏語冰說的是實情,夏語冰曾告訴過他,那個 做加拿大——大陸——東南亞——澳洲毒品生意的布拉德先生已經(jīng)被國際刑警組 織盯上,龍城作為重要港口,也已經(jīng)收到協(xié)查通報,因此他拒絕了幫助布拉德運 毒的生意。但他沒想到,就在他去V國談判時,弟弟陳萬寶為了多賺點錢,竟然 私下接了這樁生意,結(jié)果被凌云鳳盯上,一舉抓獲。這錦衣玉食長大的花花公子 又架不住凌云鳳的審訊,竟然招供了天蝎幫的重要情報,導(dǎo)致整個幫會被凌云鳳 連根拔起。 不爭氣的東西!陳重山在心里暗暗罵著,但又隱隱有點快感,「老大,這就 是你派來的監(jiān)軍,監(jiān)著監(jiān)著,把自己都監(jiān)進監(jiān)獄了?!顾谛睦锇蛋党靶?,大哥 陳長風(fēng)派陳萬寶來龍城,名義上是協(xié)助他管理天蝎幫,其實是對他這個庶出的弟 弟不放心,才派同樣是長房嫡出的四弟來分自己的權(quán)。結(jié)果這個紈绔子弟玩砸了, 不僅把自己送進了監(jiān)獄,還搭上了整個天蝎幫。 一想到天蝎幫,他心中就一陣絞痛,這不僅是老頭子留下的產(chǎn)業(yè),也是自己 幾年的心血,就這么斷送了,自己也只好像喪家之犬一樣逃了出來。 難道就這么回去,在大哥手下仰人鼻息過一輩子?陳重山一想到大哥那滿臉 假笑的臉和陰冷的目光,心中就一陣膩歪。 他的目光掃過室內(nèi),落在夏語冰身上,這個曾經(jīng)的精英女警,現(xiàn)在的警界叛 徒,依然保持著標準的女奴姿勢,跪在腳下,豐滿雪白的胴體性感誘人,雖然不 久前剛剛在白雅楠那迷人的rou體上發(fā)xiele一通,但他依然感到一陣沖動。 陳重山重重的哼了一聲,夏語冰迅速抬起頭看過去,隨著陳重山的目光垂落 到他正在勃起的yinjing上。 不需要任何吩咐,早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馴服的性奴用雙手一左一右托著自己肥碩堅 挺的巨乳,將陳重山的roubang夾在乳溝中間,上上下下的擠壓按摩,不時還低下頭 用櫻桃小嘴去舔突出乳溝的巨大guitou,而且看她的動作分明十分熟練,絕不是新 手。 陳重山舒服的仰靠在沙發(fā)上,享受著這位龍城警局副局長,三級女警督的乳 交,慢慢道:「冰奴,你的rujiao技術(shù)有進步啊?!?/br> 夏語冰將guitou從口中吐出:「冰奴按照主人的吩咐,經(jīng)常會用假陽具練習(xí)。」 陳重山嗯了一聲,陽具硬挺著豎起,吩咐道:「坐上來,自己動?!?/br> 夏語冰沒有猶豫,站起身,背朝著陳重山,蹲了一個馬步,滾圓多rou的肥臀 搖晃著慢慢下降,張開的蜜xue將勃起的巨大陽具套了進去。 「啊……」夏語冰呻吟一聲,臉上春情蕩漾,然后肥臀開始慢慢上下起伏搖 動起來。她這個動作純靠腰部使力,十分考驗女人的身體素質(zhì),幸虧她一直堅持 鍛煉健身,還能堅持。而從陳重山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的是女人線條優(yōu)美的后 背,收窄的蜂腰曲線和渾圓飽滿如一輪滿月的性感rou臀,腰部的肌rou群緊繃,肥 臀上下起伏,左右旋轉(zhuǎn),緊窄的蜜xue美rou不斷蠕動,帶來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 陳重山向夏語冰的肥臀上拍了兩下,「沒吃飯嗎,快點?!瓜恼Z冰喘息著應(yīng) 了一聲:「是?!挂灰а?,腰部持續(xù)發(fā)力,臀部快速聳動,但陳重山覺得還是不 夠過癮,他雙手卡在夏語冰腰上,站了起來,讓夏語冰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自己 大力迅猛的抽插著。 「媽的,賤貨!真該讓你那些戰(zhàn)友看看,你是多么yin蕩,你說她們看到你現(xiàn) 在樣子,會是什么感受?」陳重山一邊暢快的抽插,一邊用力拍打面前那滾圓多 rou的肥臀,又從身后探過去抓住吊鐘般垂下,隨著身體晃動不斷搖晃的巨乳,像 要捏爆式的用力揉捏著:「媽的,奶子又大了嗎?你知不知道,奶大,就是女人 的原罪!這是我偶像說的至理名言。長這么大一對奶子,你的手下男警察,你的 領(lǐng)導(dǎo)是不是經(jīng)常意yin你,有沒有被潛規(guī)則?」 夏語冰又羞又怒,全身的皮膚也因為興奮變得泛紅,她本來一直緊咬著下巴, 不想發(fā)出過于yin蕩的浪叫,但終于抵擋不住那如海潮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邊 聳動臀部配合抽插,一邊發(fā)出低沉的浪叫呻吟:「啊……啊……主人……您對冰 奴的禮物……投名狀……還滿意嗎……」 「滿意,老子很滿意,老子要干死你們這些女警?!龟愔厣胶鋈坏统恋暮鹆?/br> 一聲,屁股快速抖動,暢快的在夏語冰的蜜xue里發(fā)射,被滾熱的jingye一燙,夏語 冰發(fā)出啊的一聲尖叫,全身無力的伏倒在沙發(fā)上。 陳重山重重的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四肢大敞的半仰躺在沙發(fā)上,看著趴在一 邊喘息的夏語冰,用下巴示意。夏語冰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閃過一絲羞憤的神 色,但還是勉強鼓起殘余的力氣,趴到陳重山下身位置,將他射精后軟巴巴的陰 莖吞入口中,開始仔細清理。肥翹的圓臀高高撅起,白色的殘余jingye從粉紅的蜜 xue慢慢流淌而出,順著大腿流到甲板上。 陳重山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慢慢道:「好了,干也干了,該說說你的事 了,你要單獨見我,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