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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就可以下班了,韓半夏便也沒費心去補。 散場的時候手機響了,是李經(jīng)理打來的電話,韓半夏接起:“喂?” “韓部長,你現(xiàn)在在會場嗎?” “在,怎么了李經(jīng)理?” “哦,許總說這次會議辦的不錯,晚宴邀請負責(zé)人一起參加,你沒什么事情就過來吧,就在樓上,別遲到了?!?/br> 每次年會后都有晚宴,領(lǐng)導(dǎo)們在樓上,其他人都在一樓自助餐廳,原本以韓半夏的級別是不用參加樓上的晚宴的,這樣越級韓半夏還有些猶豫。 “趕快上來吧,”李經(jīng)理又強調(diào)了一遍:“別讓許總等著?!?/br> 韓半夏一愣。 也來不及細想了,跑到洗手間對著鏡子快速的補了個妝,還行,沒怎么花,粉餅掃一下就行了。 洗手間燈光太亮,襯得眼下的烏青太重,熊貓似的,韓半夏嘆口氣,從包里拿出化妝品,又細細的補了個眼妝,張著嘴對著鏡子涂睫毛膏的時候,韓半夏突然覺得有點可笑。 自己這是干嘛呢? 當(dāng)自己是小姑娘么?這么注重容貌了? 隨便涂了個口紅出門,這酒店的門設(shè)計得不好,從里面開的,看不到外面是否有人。 韓半夏怕遲到,門開的重了些,這力道撞到面前的人背上,又悉數(shù)反彈回了韓半夏的鼻尖。 疼的她鼻子一酸,連忙低頭擦了一下。 “沒流鼻血?!甭曇魜碜灶^頂,帶著一絲涼涼笑意。 那一瞬間,一股血氣沖向韓半夏頭頂,周身血液悉數(shù)流回心臟,手腳瞬間冰涼。 “嗡”的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這還用問?這是我男人??!”女聲清脆,帶著一點點驕傲。 “呵,”男聲低沉,寡涼冷淡,帶著七分無奈,三分寵溺,“雖然我很不想承認?!?/br> 記憶中的聲音與頭頂?shù)穆曇艉蠟橐惑w。 有點讓韓半夏分不清今夕何夕。 第一章 2010年的夏天格外漫長,一直到九月末,還是熱的出奇,午后的陽光順著窗欞灑進來,把走廊切割成一段一段,像是晶晶瑩瑩的方塊糖。 初秋熱度不減,學(xué)校里的茉莉開的極好,學(xué)生從走廊里走過都帶著香風(fēng)。 “你看學(xué)校論壇了沒有?”女生甲說。 “看了看了,蔣雪姻那篇帖子是嗎?都霸占首頁多長時間了!”女生乙壞壞的笑起來。 “蔣雪姻被打,還不是因為韓半夏,真不知道她倆關(guān)系怎么還是那么好,要擱我早就掰了?!迸赘胶偷馈?/br> “可不是,還有韓半夏以前的那些事兒全都被扒出來了,”女生乙嫌棄的皺著鼻子,“那種女生我看到都覺得膈應(yīng),還要追秦商呢?!?/br> 倆人一邊說話一邊走過去,午休快結(jié)束了,陸陸續(xù)續(xù)有學(xué)生從宿舍出來,其中一個男孩跑的最快,跟在那兩個女生身后沖進高二三班。 A中分走讀生和住校生,中午休息的時間住校生可以回宿舍小睡,走讀的學(xué)生可以在教室里自習(xí)或者休息。 高二三班的走讀生就那么幾個,都是學(xué)習(xí)不怎么好的“混子”,一到中午根本沒有人睡覺,幾個人聚在一起,在走廊的另一端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所以男生“砰”的一聲推開門,對后面的幾個人根本沒有影響。 “你們還鬧呢,現(xiàn)在全校幾乎都知道這事兒了?!崩畋霙_進來,朝他們喊道。 “我真他么,我敢說那篇帖子就是秦商寫的,自己在那YY,最后還把臟水潑到別人身上!”二虎最是義憤填膺,那帖子是他第一個看到的,一開始也沒覺得有什么,到現(xiàn)在事情發(fā)酵,還牽扯到了蔣雪姻的頭上。 “秦商就是追韓瓣兒追不到,就開始搞這些破事兒了?!贝蟪刈谧雷由希瑳]二虎那么氣憤,晃著腿,朝一旁的蔣雪姻一抬下巴,“替死鬼,你可開心?” 蔣雪姻一巴掌打過去,“滾?!?/br> 那一巴掌打的挺響,眾人身后一個人影動了動。 “你還睡呢,”二虎朝最后的人說,“就屬你最淡定了?!?/br> 睡覺的人正是這場風(fēng)波的女主角,韓半夏。 韓半夏只穿著半袖,外面披著寬大的校服,兩條細白的胳膊盤在桌子上,眼睛還帶著方醒時的迷蒙,額頭上睡出了一個大紅印子。 韓半夏伸了個懶腰,媚眼如絲。 韓半夏這種長相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大眼睛瓜子臉的美人,她皮膚冷白,個頭偏高,眉眼如畫,眼睛細長,眼尾微微上挑,平白看著人的時候,便總覺得含情。 標(biāo)準(zhǔn)的狐媚子長相,在A中這個高手云集的學(xué)校里面并不討喜。 A中不算是本市最好的學(xué)校,但是是這一片區(qū)最好的了,學(xué)苗大都不錯,就那么幾個混混比較讓人頭疼。 韓半夏算是這些混混里的小頭目。 韓半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考上A中的,中考的時候選擇題恰巧都蒙對了,之后韓半夏還一度害怕,中考時就已經(jīng)把余生的運氣都用完了,高考基本就完蛋了呢。 但是事實證明,遇上許嘉樹這件事,才是用光了她所有的運氣。 ** “反正老子行得正坐得直,雪兒的仇我不會這么算了。”天生一把好嗓子,聲音清淡,眼角眉梢盡是無所謂的樣子。 “你倒坦然!”二虎一挑眉,從凳子上站起來,“你不知道最后那樓說的什么吧?人家放話了,今天晚上就要找上你了知不知道!” 韓半夏沒理二虎,稍正了神色,看向一旁的蔣雪姻,“他沒動你吧?” 蔣雪姻一笑,反問道:“他敢么?!?/br> 韓半夏了然,吹了一聲口哨,一拍桌子,看向二虎,笑的極壞,“干她!” 韓半夏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里有光,整個人都是明媚的,美得有點刺眼。 “你可算了吧韓瓣兒,”大池雖然成績最差,但是看問題總是最透徹,“你就知道逗二虎。” “干她怎么了?教她知道什么是閉嘴也是我們的一種造化你知道么?”二虎一梗脖。 韓半夏抿了抿嘴,“呦呵,我家二虎還知道什么是‘造化’了呢!” 也不知道是韓半夏夸的還是怎么,這句話之后二虎的氣勢突然變了變,有點忸怩,甚是詭異。 “那可不么,學(xué)到老活到老?!?/br> 蔣雪姻在一旁一邊吸溜果凍一邊哈哈大笑。 學(xué)校論壇上突然冒出一個帖子說韓半夏追秦商,沒追到,被秦商說了一通,原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后面的發(fā)展卻偏離了軌道。 一個十中的女生一直喜歡秦商,看到這帖子之后揚言要找韓半夏的麻煩,結(jié)果半路上認錯了人,把韓半夏的好朋友蔣雪姻給打了。 帖子上是這么說的,但事實不是這樣。 那個女生確實來找韓半夏,韓半夏沒當(dāng)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