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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池域也就沒再說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我這心里總覺得不安,”蔣雪姻猶豫著說:“直到現(xiàn)在貼吧的事情還沒消停,按照以往來說都已經(jīng)這么久了,帖子也該沉了,但是現(xiàn)在每次快沉的時候都會被人頂上來。” “你是懷疑有人故意要找瓣兒的麻煩?”二虎說。 “我是懷疑他甚至買通了吧主?!?/br> “無所謂點事,”韓半夏不在乎:“一個破帖子,能把我怎么樣呢。” 蔣雪姻還是不放心:“預感,有的時候我的預感特別準。” 蔣雪姻沒有說錯,她的預感很準,這次他們的確出事了。 他們一行人趕到十中的時候大約是十二點鐘,十中還沒放學。 韓半夏買了杯草莓奶昔,站在校門口對面的馬路上喝。 沒穿校服,披散著頭發(fā),平時藏在頭發(fā)里的那綹火紅此時熱烈的燃燒著。 一切動作都在說:我不是什么好人。 十中放學出來的學生無一不把目光投向他們幾個,有認識的打聲招呼,有不認識但是聽過他們大名的躲得遠遠地。 那些躲得遠的中,就有他們想找的人了。 “喲,這不是我樊哥嘛,”池域站起身,韓半夏目光懶懶的追過去,吸了口奶昔。 那個叫“樊哥”的是個戴眼鏡的男生,背著雙肩包,看上去老實極了。 池域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怎么,樊哥不認識我們幾個了?” 韓半夏給了池域一個眼神,往旁邊走去,池域笑瞇瞇的攬過樊哥的肩膀,“走吧,聊聊吧?!?/br> 校門那邊有一個接近荒廢的足球場,十中也不算是什么好學校,平時往這邊來的都是雙雙對對的那些。 現(xiàn)在韓半夏他們幾個往這邊走,想今天去那的雙雙對對都不敢去了。 到了地方,韓半夏隨手把空了的塑料瓶往空中一扔,塑料瓶飛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準確的落到墻角的垃圾桶里。 樊哥很明顯有點害怕,韓半夏扔完瓶子,回過頭,朝樊哥輕輕一笑,嗓音干脆清甜:“買了東西不給錢的毛病可不好,需要我?guī)湍愀母拿???/br> 作者有話要說: hi~今天好冷~你們那呢? 第八章 樊哥大名樊振光,本來是個老實巴交的好學生,暗戀十中一個挺有名的“女混子”,沒敢表白,最后“女混子”和別人在一起了,樊振光大受打擊,學會了抽煙喝酒。 樊振光從小家教嚴格,不敢明面上抽煙,只能背地里抽,而韓半夏他們做的,就是這樁買賣。 很多店鋪不賣煙酒給未成年人,他們還未滿十八歲,買不到煙酒。 韓半夏家是開超市的,拿到這些輕而易舉,她認識人又多,便私底下賣這些東西。 有賣的自然就有買的,學生本身沒有收入,只能靠父母給的零花錢,這個數(shù)目是不確定的,有時候犯了事兒斷了一段時間的零花錢,這煙就抽不成了。 韓半夏為了不讓自己的買賣有損失,推出了一個賒賬的功能,但是賒賬是有利息的,逾期不還,韓半夏可就要找上門了。 樊振光現(xiàn)在就是這樣。 蔣雪姻看著樊振光,“過期很久了,樊哥,有點不地道了吧?!?/br> 蔣雪姻跟韓半夏不是一個類型,一頭利落的短發(fā),看上去爽利極了,膚白貌美大長腿,有一種女孩子少有的英挺。 蔣雪姻出身好,幾乎沒什么人敢惹。 她和韓半夏,一個英氣一個嫵媚,在其他學校都極出名。 “我我我,我最近是真沒錢啊,”樊振光一邊擺手一邊說,“我這幾次都沒考好,我媽說,我媽說……” 池域最煩這種學霸,一拳招呼到樊振東的后腦勺,“你媽說你媽說,整天就知道你媽說。” 樊振光不懂池域生氣的點,不大敢說話了。 還是韓半夏這個人講點理,走上前去,說,“哥幾個呢,也不是一點活路不給的人?!?/br> 這話一出,樊振光終于放松一點了,韓半夏緊接著說:“只是你這,好像也沒給我們哥幾個活路啊。” “一開始你說一個星期之后還,后來又變成了一個月,再到現(xiàn)在你自己算算,多久了?”韓半夏說,“你說你不給,哥幾個也沒說什么,但是你要說就好好說,你這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架勢是怎么回事呢?” 二虎脾氣急,“別跟他們廢話了,有什么可說的啊,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難不成失憶了?。俊?/br> 樊振光一聽他們這么說,嚇得腿都軟了,“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最近手頭緊……” “最近手頭緊?”池域打斷了樊振光的話,“我們特么是最近才跟你要的嗎?” 樊振光渾身都在抖,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從兜里顫巍巍的把錢包掏出來,剛拿出來就被二虎一把搶了過來。 把錢包里的錢數(shù)了數(shù),二虎把多余的塞了回去,“瞧好了,哥們沒坑你錢,數(shù)額都對上了?!?/br> 樊振光一個一米八的大男孩,頓時哭了出來,“那是我的學費……” 提到“學費”,韓半夏心里動了動。 手往二虎那邊一伸,拿了錢過來,抽出幾張放了回去,“仁至義盡。” 最后他們幾個低著頭往外走,留樊振光一個人在球場哭成淚人兒似的。 蔣雪姻瞧韓半夏臉色不大好,“都不是小孩兒,該為自己犯的事兒承擔了,你又不是沒見過當時他付錢的時候多爽快?!?/br> 韓半夏頓了頓,笑了一下,“自作孽,跟咱們有什么關系。咱們現(xiàn)在去哪?那女生查出來了嗎?” 那女生他們查是查了,但是還沒找到的時候,老刁過來了。 老刁一來就是大發(fā)雷霆的,似乎早就知道韓半夏他們的所作所為似的。 在十中校門口不好發(fā)作,老刁叫了輛車,“跟我回去再說!” ** 現(xiàn)在其他老師都去過教師節(jié)了,老刁辦公室里安靜極了。 他們幾個并排站著,低著頭,沒人說話。 “到十中門口去堵人家?能耐了你們????”老刁的手指對著他們一點一點的。 “誰主使的?說!”老刁說:“是不是你!韓半夏!” 韓半夏笑嘻嘻的擺擺手,“別別別,我可啥都不知道。” “不知道?”老刁反問道:“他們把你五花大綁綁過去的?” 韓半夏:“對對對?!?/br> 氣氛瞬間就緩和了一些。 “對什么對!少跟我嬉皮笑臉的我告訴你!” 從方才的對話里韓半夏就知道,老刁只知道他們?nèi)ザ氯耍瑓s不知道他們堵人的目的。 不知道這個目的就好,老刁也沒有親眼所見他們堵人的經(jīng)過,所謂無憑無據(jù)說的就是這樣吧。 所以也就不足為懼。 老刁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