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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一道深深的凹陷, 兩邊有幾道深深的傷疤。 看上去有一種猙獰的, 扭曲的性感。 男人疤啊…… “嘉樹?!庇跁栽萝浿ぷ樱瑥暮竺姹ё∷莸难?。 臉貼在他的背上, 感受他體溫, 緩緩閉上眼睛。 在認識許嘉樹之前,于曉月從不知道一個男人能夠如此迷人。 許嘉樹轉過身, 低頭看著于曉月,淺淡的笑了笑,“你男朋友呢?” 于曉月愣了愣,她不明白在這樣一個夜晚他為什么要問這樣一個問題:“他……還在家???” 于曉月再次之前也有過幾次,都是網上認識的,在男朋友出差的時候出去。 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一/夜/情而已,大家都只是玩玩。 只是這次不大一樣,她對許嘉樹太過著迷,男朋友還在家的時候就光明正大的出來了。 聽了她的話,許嘉樹笑意更深,但是于曉月卻有些害怕了。 笑意不達眼底,整個人都顯得薄涼而冷清。 “就這么被你拋棄了?”許嘉樹沒有戴眼鏡,所有的尖銳狠厲都顯露在外,“嗯?是不是?拋棄一個人就這么容易?” 于曉月低下頭,手放在胸前,浴巾簌簌落下。 肌膚勝雪,吹彈可破。 洗過澡之后的臉龐還帶著嫣紅,目光迷離的看著許嘉樹。 許嘉樹緩緩俯身,輕輕吐出一個字,“滾。” 憤恨,恥辱,不甘,種種情緒襲上于曉月心頭,化作淚水滾滾落下。 “嘉樹……你怎么……” 許嘉樹笑起來,“太臟了。”轉過身去,“和她接觸過的人,都太臟了?!?/br> 于曉月不知道許嘉樹口中的“她”是誰,也不知道說到“她”的時候,許嘉樹眼底既渴望,又狠辣,既欣喜,又刺痛的復雜情緒。 也就只有提到“她”的時候,那雙眼睛才終于有了一點點溫度。 助理Sim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于曉月穿好衣服坐在樓下的沙發(fā)上哭的場面。 習以為常。 Sim機械的走過去,客氣的說:“于小姐,車已經在外面,我會送你回家,今天的事情沒有人會說出去,希望你也不會。” 于曉月抬起哭的痛紅的眼睛,幽怨的看著Sim。 幽怨也沒用,Sim見過太多比她還要激烈的女人,或被玩得遍體鱗傷,或被侮辱得要死要活。 像這種完全沒被碰過的,已經很幸運了。 那些鬧得兇的,下場只會更慘。 許少是五年前接手的許氏企業(yè),一開始掌權的時候有挺多公司元老級人物不服,但是剛剛上臺的幾個決定就為公司創(chuàng)造了巨大的利益。 許少的思維和眼界,想法和做法,都和常人不同。 他是個天才。 不管營銷還是決策。 這五年里許氏在許少的帶領下飛速發(fā)展,早已經不是之前的中型企業(yè)了。 現在許氏的資產和地位,連跟在許嘉樹身邊很久的Sim都估計不出來。 他個人是極佩服許嘉樹的。 許嘉樹之前似乎經歷過很大的挫折,似乎還生過病,他還是個司機的時候曾經送許嘉樹去過醫(yī)院。 那時候他看過許嘉樹一眼,他一個一米八七的大男人都被嚇住了。 滿身是血。 真的滿身是血。 似乎都是刀傷,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失血太多,上車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老爺沒讓他多看,只叫快點開車,能多快就多快。 也是許少命大,一路綠燈,那條近路正常應該堵車,但唯獨那天沒有。 醫(yī)生說再晚一步,許嘉樹就沒命了。 但是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提過,許家的人像是突然全都失憶了一樣。 Sim明白,也始終緘口不言。 許家有很多很多秘密,Sim不想知道。 也不敢知道。 許嘉樹讓他做什么,照做就是了,多了不需要過問。 黑色轎車在別墅前飛馳而去,車輪壓過一只從二樓窗口飛出的千紙鶴。 紙鶴斷了一只翅膀,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 不再潔白,也不再完整。 ** 下了班,韓半夏在菜市場買了兩條魚。 她租的小屋離菜市場很近,離地鐵口也近,小了點,舊了點,租金還可以接受。 在臨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韓半夏努力了這么多年也沒攢夠一個首付的錢。 一開始房子的確挺破,但是韓半夏收拾的很干凈。 小沙發(fā)靠著墻角,上面擺了幾個漂亮的小靠枕,吃飯的桌子立在旁邊,對面就是廚房,臥室的梳妝臺是韓半夏自己買的,幾瓶護膚品擺放的整整齊齊,梳妝臺那邊是一個簡易衣柜,里面大部分都是黑色職業(yè)裝。 韓半夏把魚放在廚房的臺面上,點了一個小香薰。 韓半夏不喜歡香薰,這個小瓶的還是上次和于曉月逛街的時候,她推薦她買的。 想起于曉月,韓半夏嘆了口氣。 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韓半夏細品了品,竟在里面找出了羨慕的味道。 羨慕什么呢? 于曉月嗎? 韓半夏苦笑。 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吧。 換了身衣服開始收拾魚,mama的電話就是在她給魚開膛破肚的時候打來的。 mama身體越來越不好了,當年胃癌切除了二分之一的胃,近些年養(yǎng)的差不多了,前段時間韓半夏回去陪她檢查身體,似乎肺又有點不大好了。 “喂?mama?”韓半夏擦了擦手,按了免提之后繼續(xù)處理魚。 “瓣兒啊,干嘛呢?” 有一陣沒給mama打電話了,乍聽到這個稱呼,韓半夏心里一酸。 “收拾魚呢,”韓半夏笑了笑,“晚上給自己燉個魚湯喝?!?/br> “這就對了,”mama說:“就應該自己抽空做點飯吃,別總叫外賣,新聞上都說了,外賣不干凈。” “嗯,對,mama說的都對。” 可能是真的長大了,mama已經年老,韓半夏越來越覺得自己給mama打電話的時候像是哄小孩兒。 一個人在外打拼,報喜不報憂成了常態(tài)。 “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順利啊,一切都很順利,”一片商家沒處理干凈的魚鱗崩到了韓半夏臉上,韓半夏用手肘把魚鱗擦掉,說:“李經理好像快要提干了,等他走了又出了一個空位?!?/br> mama明白過來,在電話里笑開來,“然后我們瓣兒就又要升職了?” 韓半夏也笑,“你懂的哦~” “mama你最近身體怎么樣???還時常不舒服嗎?”問到正題,韓半夏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沒有沒有,最近好多了,我現在天天跟你王姨去廣場跳cao,活動活動筋骨,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