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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隅’,便是離字,也代表著他愿意讓我離開?!?/br> 蕭庭月挑眉:“所以,從來沒有人敢向你爹求親,因為誰都不敢跟皇上搶人?” 夏雨心,無辜地望著帳頂,算是默認(rèn)了。 蕭庭月終于明白夏廉當(dāng)初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結(jié)交了不該結(jié)交的人。 他眼睛微瞇,有人公然覬覦她,還是個地位極其了不得的人,真是不讓人高興呢。可若皇上知道,他們明明是情敵,他卻成了是他和她的“紅娘”,不知會作何感想。 夏雨心審時度勢,當(dāng)即轉(zhuǎn)移了話題:“我爹說皇上會是難得的明君,他跟姚丞相都看好皇上,所以,除了先帝支持皇上之外,算得上是他們二人把皇上推上皇位的。” 有先皇欽定,有文武大臣之首力推,皇位之爭毫無懸念。 “先有你的救命之恩,后有你爹扶持之義,既然這樣,皇上就更不可能殺你爹才是,就算鐵證如山,他也不可能對你爹動手?!?/br> “的確,我爹忠于青云國,這點(diǎn)皇上比誰都清楚?!?/br> 她咬著唇,沉默了一陣,接著道:“我爹帶兵極嚴(yán),龍虎軍都是對他忠心耿耿的人,根本不會有人有機(jī)會近他的身,也不會有人有機(jī)會把通敵賣國的偽證放進(jìn)我爹的營帳。這個天下能成功陷害我爹的人……” 蕭庭月接言:“只有皇上!” 夏雨心看了他一眼,點(diǎn)頭說道:“是的,只有皇上?;噬鲜莻€重情重義的人,他沒有經(jīng)過調(diào)查,直接下令把我爹關(guān)進(jìn)了天牢,還下令問斬,這只會有一個可能?!?/br> 蕭庭月眼里閃過精光:“你爹問斬的消息對他有利。” 夏雨心看著他,目光晶亮,為“他明白她”感到欣喜。 她點(diǎn)頭:“唯有如此才說得通。但是,如果他想要軍權(quán),根本無需如此,很多人都知道,自從我娘死后我爹根本無心權(quán)利,他只要一句話,我爹一定樂呵呵地把虎符上交,然后馬不停蹄辭官回家。同時,如果只要軍權(quán),根本不需要我爹的命。有我爹在青云國一定比沒他好,以我爹在軍中的威信若他出事,反而會有軍隊暴動的風(fēng)險,所以,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第80章 蘇問之的師父 夏雨心:“一定還有別的原因?!?/br> 蕭庭月挑眉:“就不能是因為他放不下你, 想要逼你去見他,甚至嫁給他?” 夏雨心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臉有多大才會覺得他是因為我啊,即使兩年沒見,但我還是了解他的, 皇上金口玉言, 既然他說了讓我離開,就一定不會再糾纏, 不然他也不會娶jiejie當(dāng)皇后?!?/br> 蕭庭月輕哼出一鼻子酸氣:“你倒是挺了解他。” 夏雨心又白了他一眼, 繼續(xù)分析道:“如果不是兵權(quán),那還能是什么呢?我記得登基的時候爹說過, 皇上會是曠世的明君, 志在天下,他說不定會讓青云國空前的強(qiáng)大。如果是為了青云國, 我爹入獄的消息又能有什么作用?” “你爹的身世可有什么特別?” 夏雨心搖頭:“我爹出生在青云國東面一個很普通的山村,那個村里所有人都姓夏,我祖父和祖母都是很普通的山里人。若說有什么特別, 我爹小時候救了一個會武功的啞巴,那人感恩他便教了他武功。后來,遇到山賊劫村,除了我爹其他人都死了,我爹便出來參軍?!?/br> 蕭庭月臉上閃過凝重:“一對山里的夫妻能生出你爹那樣的人中龍鳳,也算是燒了高香了,而且,那個啞巴出現(xiàn)得也太巧合。除此之外, 你爹身上可還有什么特別的?” 夏雨心認(rèn)真想了想:“還有一個,我爹生來百毒不侵,不管是什么劇毒,他頂多難受一會兒便沒事了,連帶我也比常人多了幾分自己解毒的能力,當(dāng)初景兒jiejie給我下毒,那毒她是找她曾救過的人拿的,是那人新研制的□□,除了特制的解藥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毒,可我還是自己把毒都清出了體外。莫非……” 她跟蕭庭月對視一眼,眼中都有著震驚。 “不行,我得趕緊想想辦法?!?/br> 夏雨心掀開被子想爬下床,蕭庭月按住她:“急也不在這一會兒,你先好好休息?!?/br> “只有七天了,萬一皇上的計劃沒有成功,那我爹可能就真的有危險了?!?/br> “先吃藥?!?/br> 夏雨心瞪眼:“我又沒病,吃什么藥?” 門外傳來一個有些清朗又有些妖嬈的聲音:“藥來了?!?/br> 夏雨心聞聲看去,一個穿得很是sao包的中年人端著一碗藥走了進(jìn)來,見她醒了,眼神豁然發(fā)亮。 他尚未走進(jìn),蕭庭月側(cè)身擋住夏雨心,將被子整個蒙在她身上,回頭沉著眼看他:“進(jìn)來不知道敲門嗎?” 蘇問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怎么不知道他們的閣主是這樣小氣的男人,他是大夫好嗎!再說了,夫人又不是沒穿衣服。 他懶得理遇到夫人便換了個人的蕭庭月,見夏雨心從被窩下使勁拱出個腦袋,眼睛笑成了一道縫兒:“夫人,您醒啦!趕緊趁熱喝我特意給您熬的安胎藥?!?/br> 看著來人一臉狗腿的討好樣兒,夏雨心疑惑地看向蕭庭月。 蕭庭月尚未說話,來人便熱情地上前自我介紹到:“夫人,我叫蘇問之,您可以喊我一聲蘇先生,我是個醫(yī)術(shù)很好的大夫。夫人之前一路奔波,動了胎氣,這是我特意為夫人準(zhǔn)備的安胎藥,喝了這藥包您和孩子平安健康。” 夏雨心看著黑乎乎的藥汁,只是聞味兒就覺得一定很苦,再看他諂媚的臉,怎么看怎么覺得不靠譜。 她望著蕭庭月,蕭庭月瞥了蘇問之一眼,對她點(diǎn)點(diǎn)頭。夏雨心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仇視般盯著那藥許久,咬牙接過來一飲而盡,然后,臉皺成了包子。 “熬的藥這么苦,還說醫(yī)術(shù)好,你這個騙子?!?/br> 蘇問之無辜道:“良藥苦口嘛?!?/br> “胡說,藥老頭兒給我做的藥從來不苦。我來帝都的時候他還給我做了藥丸子,好吃效果也好,我一路騎馬過來都平安無事……” 見蕭庭月瞬間黑了臉,夏雨心機(jī)智地閉了嘴。 蘇問之眼中一亮:“夫人,您說的藥老頭兒是無量老人的徒弟?” 夏雨心感激地看了一眼岔開話題的蘇問之,搖搖頭:“無量老人是誰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徒弟?!?/br> 蘇問之聲音驟然睜大:“你不認(rèn)識無量老人的徒弟?!” 他轉(zhuǎn)頭看向蕭庭月咋呼道:“主子你騙我?” 蕭庭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回頭看向好奇望著他的夏雨心,無聲地說了一個名字,夏雨心睜大了眼,一臉原來如此。 她看向蘇問之:“你找他有什么事?” 蘇問之驚喜:“夫人,您真認(rèn)識他?可否介紹我與他認(rèn)識?” “你仰慕他?”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