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綜]陸生千里尋女記、Alpha他很聽話、重生寵夫之路、我可能不會愛你、母豬的配種及產(chǎn)后護理、冥界靈異微信群、今天也有爛桃花、國師,朕要娶你、她比果果甜、那個學(xué)長很腹黑
? 至少人家還讓安沅過了十七歲的生辰,也算是對得起安沅了。 未來如何,誰又能知,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安沅是皇上的大公主,皇后獨女,自小就是受盡寵愛,生的美貌,性子機靈活潑,京城眾多世家公子都盼著能做安沅的駙馬。 只是皇后一直舍不得其出嫁,想留兩年,沒想到這一留,便招來了大理太孫的覬覦,西南邊境,狼煙四起,指名道姓要安沅和親。 為了西南百姓免再遭受戰(zhàn)亂之苦,安沅答應(yīng)了大理和親,今日,就是安沅嫁去大理的日子,出嫁,本是一個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可是,母后病倒,皇弟不忍心看其出嫁,軟軟哭的傷心欲絕,父皇強撐著送別,哪一個,都不是該在這大喜的日子里出現(xiàn)的。 今日,安沅真的是對自己的未來毫無期待,決擇已經(jīng)做下,再沒有反悔的余地,只能咬牙堅持了。 到了建章宮,百官等待已久,皇上站在臺階上,大理太孫隋昭城負手站在臺階下方,心情極佳。 “太孫,安沅公主已到,吉時快到了,不如出發(fā)吧?!被噬喜]有從臺階上下來,急匆匆的就要趕人走。 再不走,皇上怕自己會狠不下心。 “慢著,小婿想看看公主。”隋昭城看向不遠處著紅色嫁衣的女子,提出了要掀開蓋頭看一看。 隋昭城怕南褚會貍貓換太子,若是一個假公主,那隋昭城還得再來一趟,浪費時間。 “這……太孫,新娘的紅蓋頭掀不得,這是舊俗……”皇上強忍住怒氣,在大庭廣眾之下掀開紅蓋頭,可不是羞辱于人嗎? “我大理并沒有這樣的舊俗,無妨?!瘪异献呦虬层?。 皇上本還想說什么,就看見安沅自己把紅蓋頭拉下,讓隋昭城看的清楚明白。 隋昭城看著安沅,紅唇輕點,胭脂敷面,兩彎柳葉眉,一雙桃花眼,眸子帶水,顯然是方才哭過了,鳳冠上的珠鏈搖曳,在安沅臉上打出光影,這么多年了,安沅還是一如既往的美,甚至比幾年前更甚。 隋昭城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拿過安沅手上的蓋頭,輕輕的蓋上,在安沅耳邊輕喃,“卿卿,我來接你回家了。” 安沅晃了晃身子,他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小名,也許只是湊巧吧,肯定是的。 安沅名褚卿,父皇母后都叫自己卿卿,如今從一個陌生男人嘴里聽到,安沅還有些恍惚。 不過安沅并沒有來得及多想,就被隋昭城抱起,安沅反射性環(huán)住了隋昭城的脖頸,隋昭城輕笑,抱著安沅上了轎攆。 隨著禮儀大臣的一句“啟程”,安沅終于走上了“不歸路”。 安沅坐在馬車最里邊兒,隋昭城在安沅旁邊,從南褚到大理,這么遠,隋昭城自然不可能騎馬。 可是和隋昭城共處一室,安沅怎么都覺得別扭,又不敢亂動,生怕忍了他不高興,那些傳言,早在安沅答應(yīng)隋昭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說了。 安沅膽子再大,也是懼的,畢竟她明白,這是一個刀尖上舔血的人物,不是父皇母后,會縱容自己。 雖然自己離家萬里,嫁去大理,早就不畏懼生死了,在一個沒有親人的地方,過的痛苦,不如死了罷了。 可是安沅不想連累南褚,南褚經(jīng)不起大理的征戰(zhàn)了,既然自己決定了要嫁,那就要嫁的有意義,犧牲自己,至少也得換南褚百年太平。 在安沅渾渾噩噩的想東想西的時候,卻感覺頭上一輕,隋昭城把龍鳳呈祥的紅蓋頭拿了下來。 “不透氣,反正沒有外人,不必蓋著。” 隋昭城看向安沅,眼睛里都是溫柔,安沅差一點就要陷進去了。 可是轉(zhuǎn)瞬便回過神來,這樣的男人,不是自己可以沾染的。 “謝殿下?!卑层湟?guī)規(guī)矩矩的道謝。 第3章 到家 隋昭城沒說什么,只笑著,那笑容讓安沅有些慎得慌,難道是因為看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所以才笑的這么開心嗎? “鳳冠也取下來吧,你自己來?!彼逭殉巧磉厸]有過女人,并不清楚女子的發(fā)髻首飾該怎么弄,怕傷著了安沅。 不過隋昭城覺得,以后自己就該學(xué)著了,不能老讓卿卿自己動手。 安沅也沒客氣,隋昭城發(fā)話了,那照做就是,再者鳳冠戴著也的確是累贅。 隋昭城看著安沅取下鳳冠,露出了在珠鏈下映照著的紅頰,薄唇緊抿,沒再說什么,拿起一邊的書籍看了起來。 安沅心有惴惴,總覺得隋昭城的眼神帶著侵略性,可是又說不出來,畢竟人家笑的不錯,伸手不打笑臉人,隋昭城移開目光,安沅才好受些。 從京城到大理,就以現(xiàn)在的速度,大概要兩個月,這意味著兩個月都要坐在馬車上,無所事事。 并且最讓安沅難受的是和隋昭城待一起兩個月,簡直讓人難受極了。 因為安沅發(fā)現(xiàn),這個傳說中的戰(zhàn)神,好像并不是和人們傳的那樣。 知道安沅坐累了,會讓人停下來,帶著安沅到外面走走,渴了遞上茶,餓了點心水果,無聊了就送上一些女兒家愛看的話本子,無論是水果點心還是話本子,都是安沅喜愛的東西。 后面知道安沅坐馬車坐的屁股疼,下馬車進客棧的時候走路都有些怪異,隔日安沅就發(fā)現(xiàn)馬車上自己的位置處墊了厚厚軟軟的墊子。 這些數(shù)不盡的小心思,讓安沅感覺很奇怪,為什么感覺隋昭城對自己好像特別熟悉的樣子? 并且對自己一個做人質(zhì)的和親公主是不是太好了? 一開始安沅還能覺得是因為離京城近,怕傳流言蜚語,可是后面離京城極遠了,隋昭城還是一樣的對待安沅。 那種感覺就像是隋昭城在對待自己心愛的娘子,一言一行都是為了討娘子歡心。 不過安沅還沒自戀到這個地步,心愛?討歡心?自然是不存在的,大概就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寵物吧。 也對,一個“戰(zhàn)利品”,大概在隋昭城眼里,和小貓小狗也沒什么差別。 當然,對待小貓小狗好的前提是這個小貓小狗很聽話,聽主人的話,讓主人身心愉悅。 為了能一直這樣“愉悅”下去,安沅一直都很“聽話”,不管隋昭城說什么,都說“是”“好”“知道”…… 都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安沅又不是一個“自虐狂”,反抗不過,自然就是好好享受了唄! 也得虧了安沅的性子機靈,不然若是一味的反抗隋昭城,只怕結(jié)局又會是全然不同。 隋昭城一如既往的對安沅好,安沅便乖乖巧巧的都受下,一路上兩人倒也相安無事。 六月中旬,一行人終于到了大理皇宮。 隋昭城沒給安沅安排其他住宅,直接帶進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