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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他怎么好意思說?臉呢?知道會疼還這么粗魯…… “抱歉,昨晚上沒忍住,要是還疼,待會兒找醫(yī)女瞧瞧?”隋昭城另一只手摸了摸安沅的耳朵,顯然的抱歉的語句,可是語氣卻極為愉悅。 安沅:“……” 他這是想讓全皇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因為床事被宣太醫(yī)嗎?這人到底還要不要臉?。?/br> “不用了……已經不疼了……”安沅出聲,努力把語氣放柔,雖然現(xiàn)在的安沅非常想罵人。 就算是疼也不會宣醫(yī)女啊,要不然還不得被人笑話大半年? “真的嗎?可不要騙我?!?/br> 看見安沅的窘迫樣子,隋昭城莫名的高興,大概就是惡趣味。 “嗯,阿城……我好困,我要睡覺……”安沅裝模作樣打了個呵欠。 “好,你睡吧,我去練武場。”隋昭城在,安沅也睡不好,念她昨晚上受累,隋昭城還是很自覺的。 “嗯嗯……”安沅聽到隋昭城要走,自然欣喜,沒多久就睡沉了。 待隋昭城從練武場回來,如棋等人還在門外等著,安沅還未起。 這個時辰了,還未用早膳,餓壞了可如何是好? 隋昭城擦了身上的汗,推門進去準備喊人起來用早膳。 “卿卿,卿卿,該起床了。” “嗯~再睡一會兒~”睡的迷迷糊糊的安沅已經忘記今夕何夕了,用手拍飛了隋昭城的爪子,不高興的把小腦袋埋進了被子。 隋昭城輕笑,難得見到卿卿這個樣子,倒想多看一會兒,只是真的該起床用早膳了。 “卿卿,先吃了早膳再睡可好?”隋昭城語氣溫柔,像一個哄孩子吃飯的父親。 其實今日還要去給皇上敬茶的,只是看著卿卿這么累,還是明日去吧,反正孫媳婦兒也跑不了。 安沅睡的正香,卻被人搖來晃去,特別想發(fā)火,不過在睜開眼睛看清楚人的時候還是勉強的把火氣壓了下去。 “好,起了……” 隋昭城就是主子啊,他說的話不得不從……真希望哪天南褚能打的過大理,然后自己要把隋昭城關起來,不給飯吃,不給覺睡,使勁蹂.躪他。 這人太壞人……嗚嗚嗚…… 如棋明琴等人迅速的給安沅洗漱好,然后擺上早膳,伺候兩人用早膳。 “殿……阿城,什么時候去給皇上敬茶?”脫口而出的殿下被安沅卡了一半在喉嚨里,讓隋昭城備感欣慰。 “明日去吧,你待會兒再回去歇著,免得說我欺負你,連覺都不讓你睡?!彼逭殉切χ揶淼馈?/br> “不了,還是今日去吧,免得旁人說閑話。”給公婆敬茶向來都是次日去,若后日去,還不知道會傳出什么話兒呢。 “那好,那你歇會兒再去,我去吩咐點事情?!彼逭殉且膊粩r了,安沅有心是好事,大不了回來接著休息也是一樣的。 安沅和悅書咬耳朵,和她說在后面扶著些自己,因為現(xiàn)在安沅的腿在打哆嗦,站不直,實在是有些羞人,安沅都不好意思說,可是更怕等一下出丑。 不過并沒有等到悅書扶她,隋昭城攬過了這活,出了昭沅宮便是攬住了安沅的腰,安沅小小的,才到隋昭城的肩膀,就像隋昭城推著安沅走一樣。 安沅委實是不想和隋昭城靠太近的,隋昭城的溫度太高了,感覺灼著安沅的皮膚,可是又不好反抗,只能默默的順從。 隋昭城也是好心,想著她這么累,肯定也站不住,沒想到自己媳婦兒從內心嫌棄自己…… 兩人先去了天乾宮,給皇上敬茶,皇上給了安沅一個大封紅,然后送了一箱子夜明珠,差一點閃到安沅的眼睛,沒想到皇上這么大方。 夜明珠安沅不是沒見過,只是這么多,又圓潤的,大小還差不多的,著實是精品。 然后又去了太廟,給太子太子妃敬茶,也就沒什么長輩了,安沅聽說本還有一個太子側妃的,但是隋昭城沒說讓她去拜見,便也沒開口。 不過在離開太廟的時候,安沅總感覺有誰在看著自己,但是瞧了一圈,周圍的宮人都低著頭,也沒看見誰。 安沅以為自己累迷糊了,也沒在意,隨著隋昭城離開了太廟。 離開太廟后,有一女子從后邊的帷幕里走了出來,勾著嘴角,沒想到隋昭城瞧上的女子倒也有幾分姿色,不比謠兒差,不過身份可比不上謠兒,這樣的女人,隋昭城大概也就是貪個新鮮。 也沒花多少時間,兩人回到了昭沅宮,隋昭城這幾日休沐,本想帶著安沅出去逛逛大理,只是瞧她的樣子,也知道沒心情,便也認命的去批折子了。 安沅回了屋,吩咐人準備香湯沐浴,安沅要好好泡個澡,然后回去休息,不然明天還爬不起來。 隋昭城這個人不愧是戰(zhàn)神,在某些地方,讓安沅是極為佩服,卻也是害怕的,希望今晚上不要來了,不然安沅怕小命給交代出去了。 安沅累的差一點在浴池里睡著了,幸好悅書在一旁看著,匆匆忙忙擦干凈就趴上了床,陷入了美夢。 第10章 偶遇 隋昭城還是想趁著這幾天有空,帶安沅出去玩玩,來了大理都沒怎么出門,所以晚上格外克制,只是老老實實抱著安沅,沒做什么。 安沅總算是把心放下,享受難得的安寧,真不知道母后是怎么過來的,瞧著母后的樣子,也不像是對父皇也多愛,不知道母后會不會和自己一樣覺得尷尬。 安沅雖然從身體上接受了隋昭城,那是因為這是自己的使命,可是心還在自己胸腔里放著,和隋昭城行敦倫之禮,還是會有隔應的。 不過想了想,以后都是這樣的日子,還是要準備接受,不然痛苦的是自己,如今的生活,過的比安沅想象中的好太多。 雖然身側不是自己挑的夫婿,可是對自己挺好的,安沅能感受到,比起那些和親之后被虐待致死的公主,安沅覺得自己命太好了。 既然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不如就嘗試接受,讓自己舒服點,也讓南褚舒服些。 但安沅明白,這樣的接受,只能是身子不排斥,就像是母后對父皇那樣,若想讓自己全身心的交付,那是不可能的。 這最后一顆父母給的心,屬于南褚的心,不能給別人,不能給大理。 次日,隋昭城讓尚服司準備了便服,兩人帶了齊諾和晉南便出了皇宮。 大理的街道倒是和南褚差距很大,尤其是街上賣的東西,很多安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勾起了她的興趣。 隋昭城帶安沅去了大理皇城最大的酒樓,洱源樓,每到一個地方,其美食大概都是不能不品嘗的,享其食便也能猜到幾分當?shù)氐奈兜馈?/br> 隋昭城甚少在大理百姓面前露面,且今日的打扮也低調,為了讓安沅熟悉大理,并沒有要雅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