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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也不知怎得,自己這個孫子就這樣對人家丫頭情根深種。 安沅的確姿容出色,只是比她貌美且脾氣又好的女子有的是,帝王家最不缺像安沅一樣的女子,可偏偏隋昭城卻要安沅,哪怕傾盡大理的兵力,也要逼得人家下嫁。 “是啊,皇祖父,孫兒這輩子,栽了?!彼逭殉切α诵Γ袊@了,許多年前,就栽了。 “哎,好吧,那你就去做吧,反正朕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只是不要因為兒女情長,忘記了你身上的擔子?!?/br> 皇上也笑了,拍了拍隋昭城的手臂,讓他去做吧,反正自己也阻止不了。 “好,謝皇祖父,孫兒一定不辱使命。”隋昭城松了口氣,只要自己的家人支持,其他人也就不重要了。 ******* “娘娘,選秀的事兒,太孫殿下阻止了?!焙窂耐忸^頗為小心翼翼的進來。 寧側(cè)妃知道今日朝堂上會提起這事兒,特意叮囑寒梅看著,下了朝就把結(jié)果告訴她。 本以為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誰曾想到卻黃了,所以寒梅都有些懼了,怕待會兒自家主子又會摔東西了。 “什么?怎么可能?” 果然,寧側(cè)妃本是心情甚好,一想到自己侄女就要入宮,安沅不痛快的樣子就欣喜,可怎么會這樣?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娘娘,太孫殿下說他現(xiàn)在無心后宮,只想封疆擴土,皇上也贊同,百官就也不好再說什么。”寒梅低垂著腦袋,生怕寧側(cè)妃會牽連自己。 “哼,無心后宮?那還巴巴的帶著安沅去游山玩水,這樣的話兒有誰信呢?”寧側(cè)妃揪著帕子,恨恨道。 可不信又有什么法子呢?隋昭城是君,百官是臣,難道百官還敢反駁君嗎? “娘娘,那咱們該怎么辦?” “待會兒我給兄長寫一封信,你遞出去,然后就等著看戲吧,才不會讓她如意呢!” 寧側(cè)妃勾起嘴角冷笑,既然朝堂上走不通,那就不走了,倒是看看誰有法子的多。 反正大理皇后這個位置,寧側(cè)妃是勢必要讓它落在寧家的。 ********* 在隋昭城回到昭沅宮之前,朝堂上的選秀之事,就被“偶然”的傳到了安沅耳朵里,而隋昭城還不自知。 安沅也是奇怪了,往常什么大事也沒有傳的這么快,怎么選秀就快到如風似迅速。 安沅其實心里明白,隋昭城遲早要納妃,就像父皇一樣,雖然待母后相敬如賓,可是后宮還是有著三宮六院,自己也還有著其他meimei們。 一個帝王,三宮六院實是常事,若是尋常人,只有一個正妻,旁人也許還得道一句癡情,贊嘆這樣的“白頭到老”。 可若是帝王,哪怕是再明睿的君王,也會因為后宮空虛,獨寵一人,被百姓認為是沉迷美色的昏君。 安沅也并不覺得,自己有這個魅力,可以讓隋昭城今生只有她一個女人,只盼著隋昭城能納幾個聽話些的,別太愛作,免得累著自己。 又想了想可能被納進宮的女子,安沅苦笑,枉自己和寧側(cè)妃斗,明里暗里防著她,可若是寧月謠進了宮,隋昭城“喜新厭舊”,自己倒還真的要斗不過了。 不過作為一個主母,大度向來是必須的,安沅覺得,自己要像母后學習,哪怕再不喜父皇的鶯鶯燕燕,也得笑著接受她們的拜謝。 安沅想,既然要選秀納妃,那自己該讓六宮收拾收拾,騰出宮殿來,按皇上如今的樣子,恐怕不出半年,便會退位,把皇位讓給隋昭城了。 那新入宮的妃嬪,也就不用擠在一個小院子里了,初入宮廷,便可享受榮華富貴。 帶著這樣的心思,在隋昭城回昭沅宮之前,安沅便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想明白了自己的“責任”。 本就是被迫和親,有如今這樣的日子不錯了,安沅也不奢求太多,一切順其自然吧。 隋昭城從天乾宮離開,回到昭沅宮,老半天也沒看見安沅,以為她去忙了,也沒多問,去書房處理了些事情。 午膳時,隋昭城算是看見安沅了,只是覺得安沅今日有些奇怪,待自己一口一個“殿下”,隋昭城都有些懵了。 這是才融化沒多久了冰又給凍結(jié)回去了嗎? 細細一想,才明白,怕是哪個舌頭長的給安沅嚼舌根子了,怕安沅誤會,連忙準備說清楚。 “卿卿,你可知道今日朝臣提出選秀的事兒?” “嗯,妾身正要問殿下,是否需要把六宮打掃出來,準備選幾個meimei入宮,妾也好安排?!卑层淠樕绯5幕卦?,可說的話自己都覺得隔應(yīng)。 聽此,隋昭城原本還笑著的臉冷了,“啪”的一聲,放下筷子,安沅心中瑟縮了一下,無辜的看著隋昭城,自己都已經(jīng)這樣大度了,還要怎么樣? “卿卿,你是否還有心?” 隋昭城扔下這句話,起身離開昭沅宮。 第37章 安沅看著隋昭城撂下筷子快步走了出去, 愣在當場,這是怎么了? 又不是安沅要他選秀要他納妃的,自己只是盡了一個主母的本分罷了, 為何還要給自己甩臉子? 安沅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大度了, 按著之前的性子,就該一哭二鬧三上吊才對, 如今自己這樣的乖巧, 他居然還這樣對自己。 覺著委屈極了, 本來就是被寵著長大的, 眼淚脆, 眼眶頓時就紅了,隋昭城給自己招惹了一大堆麻煩,現(xiàn)在還敢這樣兇自己,真當自己是沒人要的人了。 被這樣鬧一通,安沅也沒心情用膳了,起身出了膳廳,回了寢殿。 如棋幾人先是看著太孫殿下氣沖沖的出來,離開昭沅宮, 隨后又看著太孫妃紅著眼眶跑出來, 把自己關(guān)在寢殿, 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邊安沅委屈著, 隋昭城也是覺得委屈極了,自己抵抗著百官文武大臣,盡力阻止百官逼迫選秀, 可沒想到安沅卻根本不領(lǐng)情。 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看她那費心張羅的樣子,是恨不得早點選秀,早點納妃,這樣自己就不會一直纏著她了。 隋昭城早就告訴自己,把人家從南褚擼過來,本就是他的錯,無論安沅如何鬧,自己多擔待自己,自己心尖上的女人,不多護著還能怎么辦? 結(jié)果呢?一點也不鬧,乖巧的好似這原本就是一樁絕世良緣,而隋昭城就正好是安沅想要的良人。 這樣倒也好,可隋昭城明顯感覺的到,安沅哪里是乖巧,她那是用乖巧來偽裝,拒絕隋昭城對她的親近。 果真就像是縮在殼子里的烏龜,任外面風吹雨打,蜜糖冰霜也沒有動作。 原本隋昭城還覺得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緩和了些,自己正洋洋得意呢,可方才安沅的樣子,卻狠狠的打了隋昭城的臉。 這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