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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支,可就沒這個本事了。 “我是安沅?!卑层浣舆^茶水,淡淡的回道。 “皇后?你怎么來了?” 杜靈瓏有點吃驚,她是聽慕恪謹說過安沅這個皇后的,所以知道安沅這個名字代表了什么。 安沅笑了笑,雖然盡顯疲憊,可也是一個優(yōu)雅的女子,“我來找隋昭城,他在嗎?” “哦,不在這兒,這里只是營地,打仗在前面?!倍澎`瓏了然,聽說皇上皇后感情很好,在這里見到皇后,也就不足為奇了。 第92章 “他在嗎?”安沅松了口氣, 知道他在就好。 可這氣還沒松完,杜靈瓏搖搖頭道,“不在吧, 好像和慕恪謹幾人去了其他地方, 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慕恪謹了,大抵皇上也不在?!?/br> “那……那他去哪里了?”安沅怔然。 “我也不知, 你該了解, 我這個身份, 委實尷尬, 并不能幫到你什么?!倍澎`瓏笑了笑, 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沒再說話。 “杜姑娘,可否幫我去前邊找他?”安沅有些急切,都來了邊關了,她是必然要見到隋昭城的,現(xiàn)在能依靠的就只有杜靈瓏了。 “我……”杜靈瓏本想拒絕,可看著安沅的眼睛,卻拒絕不了, “我試試看吧, 下午許大人會來, 你去見許大人, 許大人會安排好你的?!?/br> 安沅是皇后,總不能和杜靈瓏窩在一個營帳,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待在這里。 如今能主事的, 大概就是許修杰和應旭堯了。 “謝謝杜姑娘?!?/br> “嗯,你先休息會兒吧,我去看看病人?!?/br> 和安沅待一塊兒,杜靈瓏也不知該說些什么,還不如走了別處去自在些。 下午許修杰來視察的時候,杜靈瓏請他到屋子里,許修杰瞧見安沅,大驚失色。 “臣參見皇后娘娘!” “許大人免禮,出門在外,不必拘禮?!?/br> “娘娘怎么到這兒來了,如此危險的地方,臣派人送您回去吧?” 許修杰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皇后,會從皇城到邊關,看她風塵仆仆的樣子,便知道吃了許多苦。 從皇后臉上略過,便低下頭,瞥到了皇后的肚子,平的……可是,皇后不是懷孕了嗎? 難道是小產(chǎn)了?還是另有隱情? “許大人,我是來看皇上的,他在嗎?”安沅搖頭,來都來了,怎么可能會愿意回去呢? “這……”許修杰從猜想中回過神來,有些支吾,在猶豫是告訴皇后實情,還是先隱瞞下來。 安沅大抵是看出許修杰臉上的糾結,直言道,“許大人,皇上是出了什么意外嗎?” “沒有,回稟娘娘,只是皇上于半月前隨慕大人和莫大人去了越國,如今下落不明?!?/br> 許修杰很是艱難的說了原委,他察覺到皇后語調(diào)都帶著顫,不敢隱瞞。 皇后這個時候,冒著這么大危險來邊關,必然是來尋皇上的,可是皇上現(xiàn)在下落不明,許修杰都覺得面上無關。 “下落不明……”安沅本就疲累的身子往一旁傾倒,幸好有杜靈瓏扶著。 “娘娘……”許修杰驚慌,想上前,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停住了步子。 “無礙,我只是有些累了,勞煩許大人給我安排個住處吧。”安沅穩(wěn)了穩(wěn)心神,強忍著眼淚道。 “好,那娘娘就住皇上的營帳吧?” “嗯?!?/br> 許修杰吩咐人打掃了一下隋昭城的營帳,然后小橋伺候安沅歇下,許修杰安排好了兩人,才匆匆忙忙回了前邊,得和應旭堯說一下這個事情。 小橋也退了出去,營帳里頓時靜了下來,安沅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沒有人在身邊,躺在隋昭城曾經(jīng)睡過的床榻上,思念來的猝不及防。 枕頭一下子就被安沅的眼淚打濕,安沅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是眼淚卻阻止不了。 下落不明……怎么就下落不明了呢? 現(xiàn)在的安沅恨死了隋昭城的認真,什么事情都要親力親為,自己堂堂一個皇帝,有什么不能讓其他人去嗎? 雖然這樣的想法自私了,可是安沅忍不住啊,事關自己,人總是自私的,只希望隋昭城能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再喚一句“卿卿”! 安沅不敢在旁人面前哭,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隋昭城不在,她就得擔起這個責任,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人前,安沅是大理的皇后,人后,安沅只是隋昭城的妻子呀! 此時此刻,安沅只能告訴自己,雖然是下落不明,總好過已經(jīng)被越國抓住了好,也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安沅可不想自己千里迢迢而來,就為了知道隋昭城下落不明的消息,安沅相信,哪怕隋昭城是為了自己,也會平安回來的。 自己在這兒等著就好,等著就好…… 淚沾濕枕巾,眼眶通紅,紅唇也被咬得幾近破皮,哭得累了,聞著輕微的隋昭城的味道,安沅終于還是沒有抵過連日的奔波勞碌。 許修杰和應旭堯說了安沅來了邊關的事兒,都是一樣的驚訝,現(xiàn)下隋昭城不知在哪里,皇后又來了,幾人都沒臉見皇后。 隋昭城雖然下落不明,但是看越國的樣子,應該也沒有找到隋昭城,不然要不會沒有動作,兩方只是相持不下。 大理這邊雖然糧草充足,將士準備完善,卻也只能耗著,不能硬闖,他們賭不起。 次日,安沅醒來的時候,許修杰和應旭堯兩人已經(jīng)在營帳外等了一個時辰了,是來負荊請罪的。 當初兩人要是勸下了皇上,換他們?nèi)?,現(xiàn)如今也不會被困于這樣的地步。 如今皇后從皇城到了邊關,知道皇后是關心皇上,兩人實該請罪的。 安沅聽了兩人的話,倒是笑著搖搖頭,隋昭城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了。 “不怪你們,阿城他若是能聽勸,也就不是阿城了,現(xiàn)如今,咱們也不能干等著呀!” “皇上下落不明,臣等不敢莽撞……” “現(xiàn)在這樣耗著,也不是事啊……”安沅蹙眉,消息了一晚上,恢復了些許精力。 “臣等準備再派些人潛入越國,去尋皇上?!?/br> “也好,總之不能干耗著,現(xiàn)在戰(zhàn)況如何?” “兩方已經(jīng)休戰(zhàn)大半個月了,自從皇上沒了音信,越國也停了動作,好似在休養(yǎng)生息?!?/br> 雖然這是軍事,也是政事,后宮本不能干政,但是皇后不畏艱難來到邊關,兩人都沒顧忌這個。 “不能放松了心神,免得越國突襲,雖無戰(zhàn)事,將士們也不能放松?!?/br> 安沅不明白越國在搞什么鬼,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會有法子的。 “是,臣明白?!?/br> 安沅好不容易到了邊關,可卻聽到了隋昭城下落不明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