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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也知道會非常難受的,今夜怕是喝醉了,顯露了心底的想法。 清醒的時候,就不會這樣了。 “阿城,沒事,以后都有我陪著你。”安沅伏下身子在他額頭親吻。 安神湯熬好以后,又哄著半睡半醒的隋昭城喝了,安沅才洗漱了躺下來睡覺。 明天是初一,安沅要和隋昭城一起去太廟祭祖的。 隋昭城是新帝,安沅就是新后,第一年的初一,都要去太廟祭祖的,昭告天下。 隋昭城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疼,身側已經涼了,想來安沅早就起身了。 “阿城,起來了,快洗漱用早膳吧?!卑层湔脧耐膺呥M來。 今日是新年第一天,安沅下廚做了隋昭城平日愛吃的早膳,大抵是昨日的心疼,今日安沅格外溫柔。 隋昭城已經記不清昨晚上的事情了,瞧見自己的待遇,還有些受寵若驚呢。 “阿城,你先吃,我之前吃過了,我去梳妝?!比ゼ雷娴脑?,安沅得著皇后禮服,梳妝還要些時間。 “好?!贝蟾攀前层涞臏厝?,讓隋昭城也很聽話。 隋昭城用過早膳,洗漱更衣以后,安沅也差不多好了,一同上了御攆。 去太廟的事情之前便有尚儀司的嬤嬤教了安沅,安沅也沒出什么差錯,除了有些累,一切都好。 隋昭城把昨晚的事情忘記了,安沅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當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免得讓他難過。 但是昨夜隋昭城柔軟的樣子卻印在了安沅心中,堅硬如鎧甲的人,還是會有這樣柔軟的一面,讓人心疼。 這讓安沅更加堅定了早日把寧太妃的真面目撕破,讓隋昭城看清楚,免得以后再遭她的毒手。 寧太妃就像一條蟄伏的毒蛇,吐著舌信子,埋伏在暗夜里,而安沅勢必要做那貓頭鷹,啄她七寸。 第105章 命婦覲見在初二上午, 這件事情,對于安沅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所以并沒有一絲的慌亂。 如今的安沅, 已經不用靠著記位置來認人了, 坐著的命婦,安沅都已經認識了, 好說一年也是要見幾次的。 大概是因為前面幾次安沅都關注過遠山侯夫人, 所以這次坐下以后也不動聲色的打量過她。 瞧著臉上的濃妝仍掩蓋不了她的疲憊, 這大過年的, 看樣子過的并不高興。 遠山侯夫人的落胎和寧太妃的小產相似, 再加上當初白氏能坐上遠山侯夫人的位置也和寧丞相有關,安沅總是覺得也許兩人會有關系。 安沅知道白氏之前是小產了,可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就這般樣子呢? 安沅心中思量著,待會兒還是讓人去打探一番吧,安沅對百官的家事無甚興趣,只是白氏這人個寧太妃有關系,安沅不得不多一個心眼。 初二本是各家來往的時候, 命婦們都是家中的主心骨, 安沅便也沒留她們多久, 各自散去。 隋昭城出宮去了, 大概又是和幾個兄弟去小聚了,隋昭城出宮也不帶上她,一個人去瀟灑快活了。 安沅想著待他回來得好好說說他, 現下無聊,便讓人把朵朵抱上來,已經非常久沒有抱過朵朵了。 回宮以后忙著年事,整理宮中的事務,寧太妃在她不在宮中的這段時間安插了許多她的人,安沅只先把昭沅宮的釘子拔了,其他地方的先放著吧。 寧太妃蹦噠不了多久了,現在動手,免得打草驚蛇,但是宮中哪幾個是寧太妃安插進去的,安沅大致都有數。 當然不是安沅的功勞,安沅也是個普通人,總不能事事都明白,無非是寧太妃有她的人,安沅自然也有人。 如棋從外邊進來,沁兒抱朵朵跟在后面,這么久未見,朵朵現在已經是個大胖子了,連動作都遲鈍了許多。 沁兒站在一旁看著安沅和朵朵玩耍,安沅覺得有些不舒服,便讓沁兒退下。 沁兒有些猶豫道,“娘娘,朵朵近來性子暴躁,奴婢怕她傷著您,還是讓奴婢在這守著吧?!?/br> “不必了,本宮心中有數?!?/br> 安沅拒絕了她,只是不太想一直有一個人站在一旁,要是琴棋書畫還好說,可沁兒這人安沅不熟,總是不大舒服。 見皇后拒絕,沁兒也沒再說什么,恭敬的行禮告退。 “朵朵,朵朵這樣乖巧,哪里會傷人呢?是吧,朵朵?”安沅揉了揉朵朵的腦袋,軟綿綿的,舒服極了。 安沅逗弄了半晌,可朵朵好像都興致不高,并不怎么搭理安沅,安沅覺得奇怪。 難道是太久沒和她親近,所以不認識自己了嗎? 可之前也不是這個樣子啊,看著朵朵的紅眼睛,感覺都沒什么精氣神。 “明琴,”安沅喊人,不然請個獸醫(yī)來給朵朵看看吧。 明琴聽了吩咐,出去喊小宮女去請獸醫(yī),又轉身回了殿內,轉身的時候瞧見了沁兒站在殿外,手抖了一下。 “娘娘,怎么不讓沁兒來給朵朵看看?” “她若是會的話朵朵現在也不會這般?!?/br> 安沅不知怎么是不大喜歡沁兒這個宮人,安沅和她解觸不多,也許是方才沁兒說的話讓安沅不喜吧。 而且朵朵被她照顧成這個樣子,一個大胖兔子,長太胖容易生病,若是這點常識都沒有,那她也真的不適合照顧朵朵了。 若不是沒把朵朵放心上,不然就是故意讓朵朵養(yǎng)的這樣胖。 “娘娘不喜沁兒嗎?若不然換一個人來照顧朵朵?”明琴少有瞧見安沅對一個宮人不喜。 “罷了,待獸醫(yī)來了看看再說?!卑层湎肓讼?,又開口道,“悅書去哪里了?讓她進來一下。” “悅書去尚服司了,娘娘若是急的話現在讓人去喊她回來?!?/br> “不急,這丫頭去尚服司做什么?”左右也沒什么大事,只是安沅記得悅書以后好像說過沁兒這個人有些古怪,想再問問就是。 “聽說尚服司新來了一個繡娘,會新奇的繡法,悅書便想去學學,這會zigong中也無事,奴婢也就未和娘娘說。” 琴棋書畫在昭沅宮是比較自由的,除了些貼身的事情要她們做,其余的事情自然也下面的宮人去忙活,所以悅書也有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安沅知道悅書就喜歡針線,而且學了也是為了安沅衣裳上多些花樣子,倒也不會怪罪,身邊有一兩個人就夠了,也無需四個人都時時刻刻守著她。 “嗯,那便讓她學吧,待她回來讓她來一趟。” 獸醫(yī)沒多久就到了,給朵朵瞧了瞧,沒發(fā)現哪里有什么問題。 “微臣瞧著只是冬日懶散,不愛動,大概是太胖了一些,動一動便是要消耗熱量的。” “可有法子讓她瘦下來,這般也不大好養(yǎng)?!?/br> “控制著吃食便好,少吃些,多讓她溜達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