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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隋昭城在朝堂上頒布了立新丞相的旨意,而寧丞相晉為太傅,或許大家也都知道這個苗頭了,并沒有多詫異。 慕恪謹和皇上那是過命的交情,慕家又是大族,如今還娶了湘靈郡主,這身份在朝中還真沒幾個人比得上。 寧丞相也沒如何,旁人看著樣子倒也高興,不過也是,雖說不是丞相了,怎么也是一個太傅,沒什么實權(quán),旁人也得敬著不是。 寧太傅之前還以為皇上會讓他乞骸骨,如今還能為太傅也不錯了,能多保寧家?guī)啄臧矊帯?/br> 看著如今皇上的樣子,便知道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太孫殿下了,不是會在朝堂上讓自己委屈的人。 寧太傅想著,是否該尋個好人家把寧月謠嫁了? 之前他是想著寧月謠能入宮最好,這樣也可以庇佑一下寧家,可如今自己是太傅,只要不是老的沒了意識,那太傅之位必然會一直是自己的。 皇上也已經(jīng)很寬容了,自己是否還要步步緊逼呢? 再者皇后追隨皇上去邊關(guān)的事情寧太傅也有所耳聞,這樣有膽識的皇后在,恐怕皇上也看不上寧月謠。 散朝后,寧太傅看著東邊慢慢升起的太陽,覺得困擾了這么多年的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罷了罷了,還是不要去觸皇上的逆鱗,早點給寧月謠尋個好人家嫁了,也免得惹皇上不快。 寧太傅修書一封,遞到了寧太妃手中,說明白了情況,直言皇上不可能讓寧月謠入宮,不如早點許了人家,免得浪費了寧月謠的時間。 如今寧月謠年歲已經(jīng)比一般待嫁閨女大了些,不過寧月謠的身份不低,怎么也是寧太傅的小女,夫婿還是不愁的。 寧太妃看著書信,簡直不敢相信,眼看著大計將成,這個時候?qū)幪稻谷淮蚱鹆送颂霉摹?/br> 若真是隨了自家哥哥所說,那寧太妃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以后自己還是會在宮中孤獨終老。 甚至,一旦瑞貴太妃仙逝,宮中是否還有她的一席之地也未可知。 寧太妃紅了眼眸,都計劃這么多年了,寧太傅說放棄就放棄,根本有把寧太妃放在心里。 這段時間,為了討好瑞貴太妃,寧太妃每日早早的去請安,在宮里低聲下氣的,連對一個低賤的宮人都不敢打罵。 寧太妃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就這樣胎死腹中,就算不能如愿,她也要隔應一下安沅。 “寒梅,吩咐下去,讓那人準備好?!?/br> “是,奴婢明白?!焙返皖^,雖說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能是大逆不道,要被誅九族的,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她已經(jīng)幫寧太妃做過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根本沒有回頭的路, 安沅倒是不知道,這一下子又生出了許多事情,只是看著隋昭城朝堂已經(jīng)步入正軌,而越國的事情也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 隋昭城封霍將軍為常王,封地就在越國最南端,其余各地也都有隋昭城信得過的人封為親王駐守。 近來寧太妃看著也沒什么動作,安沅都快要忘記宮中有寧太妃這個危險的人在了。 現(xiàn)在安沅一心只想著什么時候能懷上孩子,進來都在吃補品,如今大理萬事俱備,只欠一個太子殿下了。 想著想著,安沅就有些惆悵了,在腦海中著未來太子殿下長什么樣子,肯定會像隋昭城一樣玉樹臨風的。 ………… 正月里都沒出什么特別的事情,安沅很閑,隋昭城也很閑,大理如今的疆域,已經(jīng)沒有哪個國家敢犯上來,只能乖乖的臣服,隋昭城也就一心一意的準備收拾大理的民生問題。 慕恪謹新官上任,又即將會是新郎,人生不可謂不意氣風發(fā),臉上笑容都多了許多。 和隋昭城交代事情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帶上笑容。 “婚禮準備什么時候辦?”隋昭城看著慕恪謹春風得意的樣子,忍不住發(fā)問。 “準備六月中,如今郡主的身子還未大好,不宜cao勞。” “嗯,你們看著辦就好,恭喜你得償所愿了。” “那也得感謝皇上隆恩,才能有這樣順利?!?/br> “哈哈哈,那便早生貴子,多培養(yǎng)幾個好兒郎,將來好在太子身旁輔佐?!?/br> 若是慕家沒有反心,那一直寵下去也未嘗不可,只怕將來兒孫心大了,不愿意輔佐太子。 “皇上放心,但凡用得著慕家,必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 慕家如今權(quán)勢皆不缺,只要保持著平常心,必然是百年輝煌,慕家上下都明白這個道理。 “好,好??!”慕恪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隋昭城也希望他的兒孫可以向他一樣,也是大理之幸。 隋昭城聽慕恪謹說了點婚禮的事情,慕恪謹走了以后,隋昭城覺得好像他和安沅的婚禮也許也該再準備一下? 當初安沅嫁給自己的時候,怕夜長夢多,所以有些匆忙,而且那個時候,安沅也不是有多情愿嫁給他。 如今兩人已是情投意合,見慕恪謹費心安排婚禮,隋昭城也有些心癢癢,想要給安沅一個新的婚禮。 如此這般,也可以彌補一下當初的遺憾,想必安沅也會欣喜的。 要是可以把南褚的父皇母后請來,安沅一定會很高興的。 想到這件事情,隋昭城覺得有些心動,反正近來也沒什么事情,偷偷的給安沅一個驚喜多好。 哪怕已經(jīng)兩年了,可是還是想給對方驚喜,這樣的日子總是美好的,那份愛意越來越深。 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如意! 安沅把賬本一合,覺得有些頭暈,看的頭疼,不知道是不是春困的原因,近來安沅總是困乏。 “娘娘,是否要請?zhí)t(yī)來瞧瞧?”明琴看著安沅的樣子,揉了揉安沅的太陽xue。 最近好像皇后用的膳也少了些,明琴有些擔憂又有些驚喜,這個樣子,總感覺好像是懷孕了。 “不用吧,大概只是春困,我去睡會兒,對了,朵朵呢?去把朵朵抱進來我抱一會兒。” “好,奴婢這就去?!泵髑傧肓讼?,過兩日就是太醫(yī)請平安脈的時候了,應該也沒事。 安沅打了個呵欠,抱著朵朵摸了摸,最近朵朵越來越懶了,感覺和她一樣,難不成朵朵也春困嗎? “和她一樣?”安沅心中咯噔一下,難不成中了誰的招? “明琴,去請?zhí)t(yī)和獸醫(yī)?!?/br> 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還是得看看太醫(yī)更保險,難不成有人通過朵朵……? 明琴看安沅沉思的樣子,沒有多問,吩咐人去了請?zhí)t(yī)獸醫(yī)。 今日當值的是劉太醫(yī),劉太醫(yī)給安沅把了脈,然后露出了笑容。 “娘娘,您這是喜脈?。 ?/br> “喜脈?”安沅不敢相信,難不成心心念念的孩子這么快就有了? “是,娘娘已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