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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隋昭城的地方委實不多。 安沅對隋昭城還是不冷不熱,但是比起之前已經(jīng)好多了,隋昭城相信,不用多久,安沅就會原諒他的。 時間很快就要到安沅的生辰禮。 現(xiàn)在皇后有孕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大理,眾人都是祈福,祈求皇后可以一舉得男,給大理生一個小太子。 可總有些人并不高興,比如待嫁閨中的寧月謠。 她和陳公子的婚事已經(jīng)敲定,五月便成婚,委實是有些急了,但是寧家也沒辦法。 都是老姑娘了,再不嫁出去,別人就得說寧家的閑話了。 寧月謠本不想嫁,但是隨著寧庶人的被貶,寧太傅的堅定和寧夫人的贊同,寧月謠找不到誰來同意她。 沒有了寧庶人的幫忙,寧月謠就像沒了翅膀的鳥,哪里也飛不了。 方才,寧月謠收到了宮中的來信,小心翼翼的躲開了其他人,拆開來看了。 心中激動又急切,姑姑居然沒有忘記自己,還記得自己! 寧月謠仔細(xì)的看了看寧庶人寫的信,說她都安排好了,只要寧月謠按照她說的去做,那寧月謠就可以做隋昭城的妃嬪。 真的嗎?寧月謠都不敢相信,若真的有這樣的機(jī)會,那可就太好了。 寧月謠看完了想了想,然后笑了,要是姑母安排的萬無一失,那可就真的是一箭三雕了。 寧月謠小心的把信紙扔到燈罩里,燒的干干凈凈,誰也不知道發(fā)生過這件事情。 接下來,就得等著了。 只是,她們不知道,所謂的萬無一失,早已經(jīng)失了太多。 幾乎是信紙才到寧月謠手中的時候,就有人把里面的信息一字不漏的傳到了隋昭城的耳朵里。 隋昭城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既然有人不想活,那就去死好了,反正活著也是浪費(fèi)糧食。 隋昭城可沒這么蠢,一直放任寧氏,就是為了抓住更多的把柄,有更為有利的證據(jù)。 他知道,寧氏并沒有表面上的純良,只是她偽裝的太好,讓隋昭城也有些吃力。 不過這一次,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皇后的生辰禮很是隆重,許多宗親都來了,既是知道皇后的地位,想討好一下皇后。 但是安沅并沒有多高興,近來睡眠倒是好了一些,每日隋昭城都陪著她。 一開始是蹲在床邊,后半夜就靠在床沿上睡著了,安沅瞧見他這個樣子,都不忍直視。 堂堂皇帝,做到了這個地步,不能不讓人感動,所以安沅便心軟了,讓他到床榻上一起睡覺。 有了隋昭城的懷抱,安沅睡的舒服多了,果然是習(xí)慣了,隋昭城不在,就睡不著。 安沅有了身孕,不許涂涂抹抹,所以未施粉黛,就這樣素面朝天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旁人倒是把安沅夸上了天,安沅附和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第118章 隋昭城和安沅一同來的, 只是坐了一會兒,隋昭城就離開了,安沅也沒多問, 只當(dāng)他有事了。 直到突然有宮人在殿外驚叫, 引起來所有人的注意力。 這里只有內(nèi)外命婦,女人最是好奇心重, 所以一個個都伸長脖子往外看, 又礙于皇后未發(fā)話, 不敢過激。 安沅皺眉, 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嗎?下意識的看了看身邊的位置, 總覺得會和隋昭城有關(guān)系。 殿外的宮人被嬤嬤押了進(jìn)來,跪倒在地上,嚇的瑟瑟發(fā)抖,不敢說話。 “發(fā)生什么事了?” “奴婢……奴婢……不敢說……”宮人顯然被嚇的不輕,恨不得立時暈了過去。 不敢說?有什么是不敢說的? 這話更是引起了眾人的好奇,都想出去瞧瞧。 “不敢說,那便請眾夫人隨本宮去瞧瞧吧?”安沅由明琴扶著,往外邊走。 “是?!北娒鼖D起身行禮。 側(cè)殿已經(jīng)有許多宮人聚集了, 只是都沒人敢進(jìn)去, 見安沅來了, 都讓開地方來。 有些人見到了里面的情況, 都低下頭,恨不得自戳雙目,這樣的事情, 怎么就被她們看見了呢? 安沅進(jìn)了門,側(cè)殿不大,里面是一些給命婦休息的地方,有一張床榻和幾個美人榻。 而安沅一眼看過去,就看見了那個不該看見的東西,床榻上顯然是有人的,最為刺目的,大概是床下明黃色的衣裳了。 那衣裳,安沅便是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里面……是他嗎? 安沅踉蹌了一下,幸好明琴給扶著,不然就摔地上去了,怎么會? 明琴也瞧見了,心中頗為驚訝,在今天這個日子,皇上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明黃色的衣裳,在這宮中,在大理,除了皇上又有誰敢穿呢?并且床榻上顯然不僅僅只有皇上。 眾命婦一開始還津津有味,瞧清楚了是什么情況,一個個都想往外邊走。 在皇后的生辰,皇上在側(cè)殿和旁人行魚水之歡,這事情,怎么能被她們看見呢? 知道的越多越是沒好下場,心中早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進(jìn)來了…… 命婦看見皇后蒼白的臉色,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慢慢的往后退,在外邊的看見這情況也不想進(jìn)去了。 顯然不會是什么好事情,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 安沅腦子已經(jīng)不會思考了,哪里還管得了旁人如何,她不敢相信,隋昭城會在今日這個時候,還在側(cè)殿做這樣的事情? 床榻上的是誰?安沅沒有勇氣去看,她怕看見隋昭城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 明琴大概也是不敢相信吧,安沅感受到明琴動了一下,然后松開了她的手。 “怎么,你不想過去看看嗎?”安沅心神都放空,幾乎站不穩(wěn)的時候,耳朵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是他?他不是? 安沅猛的回頭,不敢相信,“你……你怎么在這里?” 身后的不是隋昭城還能是誰? “我不在這兒,我應(yīng)該在哪里呢?”隋昭城唇角帶笑,語氣帶著揶揄。 安沅看著站在一邊偷笑的明琴,還有后面顯然松了口氣的命婦嗎?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你……” 安沅看向了殿內(nèi),奇怪了,外邊這么大陣仗怎么都沒醒呢? “來人,瞧瞧看里邊是什么妖魔鬼怪?”隋昭城收了笑意,喊人進(jìn)來察看。 “眾位夫人都進(jìn)來瞧一瞧吧,免得讓旁人覺得是誣陷了?!彼逭殉秋@然是鬧事不怕大啊。 安沅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隋昭城,察覺到他嘴角細(xì)微的笑意了然,原來是他做的一出好戲。 “啊……”宮人掀開簾子,見聽見了驚恐的女聲,都湊前去看。 寧夫人也在其中,心中嘀咕,這聲音怎么這么向?qū)幵轮{的呢? 不可能吧,寧月謠應(yīng)該在家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