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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中便進行了大清洗。 但凡和寧氏有一點關(guān)系的宮人,都被遣放出宮,隋昭城不想讓安沅有一點意外發(fā)生。 宮中的人也明白了,以后在六宮就是空置,只有皇后娘娘一人,也沒什么其他心思了,安沅也就不必這么累了。 安沅現(xiàn)如今就是大理最珍貴的人,隋昭城也得給她讓路,太上皇三天兩頭就要派人來詢問,瑞貴太妃更是隔一兩天就要來一趟。 宮中的大小節(jié)也都因為皇后有了身孕,不宜cao勞為由,全部取消,所以今年過的是特別快,安沅感覺好像還沒怎么過,就到了新年。 不過要說有什么特別的事情,那自然就是湘靈郡主有了身孕最是特別。 想那慕恪謹和杜靈瓏才大婚多久就有了孩子,慕恪謹在隋昭城面前一嘚瑟,隋昭城可是氣了好一陣。 安沅和他磨蹭了兩三年,不過終究也是苦盡甘來,晚便晚些吧,反正日子還長。 除夕那夜,就太上皇幾個人一起吃了頓家常便飯,安沅已經(jīng)是九個月的身孕了,太醫(yī)說下個月就要生了。 現(xiàn)在安沅行動不便,走哪兒都有隋昭城陪著,怕她生產(chǎn)不易,每日都要隋昭城扶著到院子里走一走。 雖然沒有大肆宴賓,可今年才是最有味道的一年,什么也比不得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團圓重要。 第124章 今日是元宵節(jié), 安沅看著外邊的天色嘆了口氣,太醫(yī)說她的預(yù)產(chǎn)期就是這兩天了,所以連元宵節(jié)大家也沒聚在一塊吃飯。 傍晚的時候, 隋昭城有急事去了天乾宮, 剛剛吃了點粥,安沅就有些困了。 洗漱了正準備上床, 聽見外面有些動靜, 喊了明琴來問問。 明琴搖頭, “外邊起風了, 吹亂了好多東西, 娘娘可別出去?!?/br> 原來是起風了,難不成會下雨嗎? 安沅沒有多想,坐在床沿上,明琴過來給她捏腿,肚子越來越大,腿也越來越酸,明天晚上都要有人幫她捏腿,不然睡不著。 捏的差不多了, 明琴退了出去, 隋昭城進來, 拿起披風給她穿上, “咱們出去散散步。” “不了吧?明琴說起風了?!卑层洳幌雱訌棧罱逭殉抢鲜抢⒉?,說是怕生產(chǎn)的時候沒有體力。 可是安沅肚子這么大, 腿又不舒服,走一會兒就不想走了,累的慌。 “要的,免得生產(chǎn)時吃苦頭?!睂τ谏⒉竭@件事情,隋昭城很強硬,他不想到時候出一點點意外。 一想到這時的心軟可能會危及到安沅的以后,隋昭城便不可能心軟。 “好吧。”安沅苦著小臉,讓隋昭城扶著出去。 打開門的剎那,入眼的五光十色,迷了安沅的眼睛。 “你怎么又搞了花燈???”安沅抬眼嗔怪道。 “年年都有的,不想你今年有遺憾,你身子重,不好出宮,所以就在昭沅宮稍微布置了一下。” “真美!”安沅微濕了眼眶,也許美的不是花燈,是隋昭城的心意。 很多人都說,兩個人相愛,但是時間久了,男人都有劣根性,會喜歡上別的女人,懷孕以后,女人氣色難免差很多,和別的女人一對比就難看了。 尤其是生了孩子以后,沒了新鮮感,對于男人來說,這個時候,三妻四妾就是借口了。 可是安沅看著這燈海,她覺得隋昭城不會這樣對她的,她也不能這樣想他。 也許這難得的男人,真的就是攬自己入懷的,自己又何其有幸,能得他青睞? “仔細些,下去看看吧?”隋昭城小心翼翼的扶著她,昭沅宮內(nèi)燈火通明,亮如白晝,雖然這樣會讓花燈失了原有的滋味,可隋昭城也擔心安沅腳下。 從無到有,從小到大,隋昭城看著安沅的肚子一點點鼓起來,看著安沅日漸消瘦,看著這個女人孕育著自己的子女。 那種辛勞,隋昭城很多次覺得自己無能,不能替安沅承受那種痛苦和難受。 也怪自己,為什么非得有一個繼承人,不然他必不要安沅生孩子的。 “阿城,明年你還會這樣愛我嗎?”站在花燈下,安沅靠著隋昭城問他。 “不會,我會比今年更愛你一點?!彼逭殉怯H吻了安沅的額頭。 這個女人,早已經(jīng)融入了自己的骨血,隋昭城哪里離得開她呢? 以后他們會有孩子,隋昭城要把他培養(yǎng)好,然后早早的把江山交出去,他要帶著安沅去浪跡天涯。 從大理到南褚,從南褚到雪衣國,無論是哪里,只要有安沅在就好。 “嗯,我也會的,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安沅抱緊了隋昭城。 “自然,沒什么可以分開我們的?!?/br> 今年沒有放煙火,隋昭城怕安沅聞不得煙火的味道,煙火的空中雖然只是一眨眼的事情,可是煙灰會在空中留好久。 安沅覺得肚子好像動了動,是不是孩子也感覺到了父皇母后之間的綿綿情意? 安沅皺眉,感覺肚子有些疼,不會是要生了吧? “阿城,我有些冷,我們進去吧?”安沅忍著肚子疼說道。 她先不能說疼,她怕隋昭城會方寸大亂,先進了屋再說其他的。 隋昭城扶著她進了屋,放到了床上,正想招呼人來給她換衣服,看見她發(fā)白的嘴唇。 “阿城,我……恐怕要生了?!卑层渥ブ逭殉堑氖?。 隋昭城聽到臉色一變,鎮(zhèn)定的安慰她,“沒事沒事,卿卿別急,深呼吸?!?/br> “明琴,如棋!”隋昭城走不開,大聲喊人 明琴等幾個丫鬟急匆匆進來,看見安沅的樣子就知道是要生了,不肖隋昭城說什么,明琴就安排上了。 “悅書,派人去太醫(yī)。” “詩畫,燒熱水,把接生嬤嬤喊來?!?/br> “如棋,把屋內(nèi)的炭火燒旺?!?/br> 幾個人之前就有嬤嬤教過該怎么做,倒也還算鎮(zhèn)定。 四個接生嬤嬤十幾天前就住進了昭沅宮,是隋昭城千挑萬選的嬤嬤,都經(jīng)過了嚴格把關(guān),家人都握在隋昭城手上。 “娘娘,您先起來走走,宮口還沒開呢。”接生嬤嬤扶著安沅站起來。 “不用,我來?!彼逭殉强粗鴭邒呤萑醯臉幼泳筒环判?,生怕她們把安沅摔著了。 “皇上?”嬤嬤不解,這個時候,產(chǎn)房血腥,皇上應(yīng)該要出去避諱避諱。 但是見皇上的樣子,嬤嬤又不好說話了,反正皇上都不介意,她們奴婢也不好說什么。 太上皇和瑞貴太妃接到消息立馬就趕過來了,這是兩人的曾孫,怎么可能不期待呢? “皇上呢?”瑞貴太妃進來就沒瞧見隋昭城,以為他還在忙,語氣刀有些怨怪。 和安沅相處了這么久,瑞貴太妃委實是喜歡安沅這個孩子,行為舉止都很大氣,不愧是南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