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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也打得不多,所以基本上都是靠著幾個回頭客。 她心里也清楚,如果還要繼續(xù)做電商,就真的得找另外一條出路。 但是她怎么也沒想到祁和會幫她。 她在網(wǎng)上賣東西,別說是祁媽,就連她自己的父母也覺得她是在小打小鬧,沒指望她賺錢,她也一直以為祁和沒有把她的生意當一回事。沒想到他居然知道她是在賣童裝,還給她牽了這么一條大線。 如果他們沒有離婚,她真的會欣然接受,然后感動死吧。 常芭菲還是搖頭,“祁和,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再說我們已經(jīng)離婚,沒有任何瓜葛了。過幾天我找到房子就會搬出去住,我們也沒有必要三天兩頭的見面,網(wǎng)店做不下去我會自己想辦法,總不會餓死自己?!?/br> “你以為我是在糾纏你?” 常芭菲沒有做聲。 祁和笑了笑,表情有些微妙,“我當然知道你不會餓死自己,就是隨便給你一家芭菲蛋糕店你都能衣食無憂。只是我以為你把網(wǎng)店當做你都個人事業(yè)在經(jīng)營,你應(yīng)該會重視,所以才會......既然如此,是我多事了?!?/br> 他的話有些刺耳,常芭菲不愿與他爭辯,拿起電腦走開,走了幾步之后她忽然又想到什么,停下轉(zhuǎn)過頭問他:“你今晚要在這里過夜?” 祁和坐在原地仰頭看她,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恩?” 似乎真的沒有聽清她說什么。 “你要是在這里睡的話我就出去住,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不太好?!?/br> 她第一次這樣忤逆他,祁和的臉色不是一般的差,眉心幾乎攏成一個川字,“所以我們離婚就朋友都不是了?” “我也不會隨意留男性朋友過夜?!背0欧泼鏌o表情道。 祁和徹底被激怒,“男性朋友?”他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我好心給你拉了一個不錯的生意伙伴,巴巴地趕來送給你,你賞個冷臉不說,還要趕我出門,常芭菲,你個沒心肝的?!?/br> 常芭菲好笑,“祁和,你真的喝醉了?!?/br> 他以前從未說過這樣的話,有些憤憤不平,有些生氣,但是就是沒有什么攻擊力。 男人哼笑一聲后步步逼近,戾氣重重,身上帶著的酒氣將她包裹,“你把我的拖鞋丟哪去了?” 明明離婚了,明明告誡自己不要再對這個男人有任何情緒,但是他靠近的時候,卻總會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被吸引,被蠱惑。 這個男人磁場太強,常芭菲眉眼低垂,抱緊電腦后退一步,“不知道?!?/br> 祁和瞇起眼,“不知道?你不是連根針放在哪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嗎?” 常芭菲皺了皺眉,懶得再搭理他,轉(zhuǎn)身想走卻被人從后面揪住領(lǐng)子,“你想去哪?” 常芭菲第一次給人這樣揪住后領(lǐng),一時間動彈不得,還被勒了一下脖子,登時火冒三丈,“祁和你放手!” 祁和聞言倒是乖乖松了手,卻立刻又攬住她的腰,溫熱的手掌將她扣得死死的,男人側(cè)頭在她耳邊不懷好意道:“你要是敢走,我明天就給你爸打電話說你不守婦道,深更半夜離家出走?!?/br> 常芭菲猛地抬頭怒視著他。 “或者直接和他說我們已經(jīng)離婚?!?/br> “......你可以再無恥一點?!?/br> “好了,我嘴巴還是很緊的,去,給我把鞋子找來,再給我找一套衣服。”他說完心情大好,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被她惡狠狠的拍開手之后也沒有介意,反而笑了笑,“我的毛巾還在浴室嗎?” 常芭菲抽了抽嘴角,無言以對。 找來衣服給他時,他正在浴室脫衣,有些疑惑的指著架子上的毛巾問:“從左到右,依次是你的洗臉毛巾,洗澡毛巾,擦頭毛巾,擦腳毛巾,那我的呢?” “第四條是你的?!背0欧茮]好氣道。 “不對啊,這條是你的擦腳毛巾?!?/br> “我沒有擦腳毛巾,那個就是你的?!?/br> “別騙人。” “我騙你干嘛!”常芭菲要抓狂了,“你不信就算了?!?/br> “哦,黃色的浴巾是你的?”他又問。 “恩。” 她說完之后,里面的人也脫完了衣服,直接打開了花灑淋浴。 常芭菲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能不能先關(guān)門?” “關(guān)門你就會偷偷走了?!?/br> “......”看他的樣子,真的會發(fā)現(xiàn)她走之后赤身追出來的吧。 他真的醉了。 “我不走,我回房了?!背0欧普f完就立即轉(zhuǎn)身,再這么看下去她真的要戳瞎自己了。 男人在里面頭也不回的恩了一聲。 常芭菲回房繼續(xù)看劇,剛剛看著還索然無味的電視,突然生動了起來,她看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因為有人在外邊洗澡而影響了她。 半個小時之后,祁和裹著她的浴巾出來,常芭菲馬上又炸毛了。 “我不是給你拿了衣服嗎!你為什么要用我的浴巾!” 祁和望著她有些莫名,“穿衣服很麻煩,再說我以前也用過你的浴巾啊?!?/br> “那不同啊,我們以前是夫妻?!?/br> 祁和笑了笑,“難道離婚了我就不是祁和了?” 常芭菲頓了頓,才小聲說:“你現(xiàn)在是自由身,誰知道你有沒有和別的人睡過,現(xiàn)在干不干凈,要是有病傳染給我怎么辦?” 祁和微微一愣,隔了幾秒才聽明白過來,一時間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床上的女人生吞入腹,“常芭菲!你說什么?” 常芭菲立刻識時務(wù)地閉嘴了。 男人已經(jīng)氣紅了眼,走過去一把將窗簾拉上,接著直接扯開浴巾進了她的被窩。他的動作迅速又突然,常芭菲被嚇得尖叫一聲,反應(yīng)過來之后被窩已經(jīng)被男人侵占了。 常芭菲下意識地轉(zhuǎn)身想逃,卻又被人牢牢扣住手和腳,男人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托著她的后腦勺,將她推向自己,二話不說低頭深吻下去。 唇齒相碰的時候,常芭菲心頭一顫,差點咬到舌頭。 祁和吻技高超,這是她一早便知的,溫柔的,深情的,隨性的,帶著欲/望的......每一種都有不同的方式和程序,現(xiàn)在是染了怒氣的暴風般肆虐,牙齒毫不留情的碾過她的唇瓣和舌尖。常芭菲對他的吻從來都是無力抗拒,愣愣的被吻了幾分鐘之后,她的不反抗讓男人放輕了動作,溫和間微微動情。感覺到男人稍微有點別的意思后常芭菲渾身一僵。 祁和抬起頭,手中力道放輕,盯著她,語氣格外柔和,“對,我有病,和你離婚之前就有了,你還是趁早去醫(yī)院檢查一通。” 常芭菲眼睛通紅,咬緊牙關(guān)后拿手格開他,又被壓到頭頂。他俯身吻來,常芭菲心有預(yù)感,直道不妙,撇開臉躲避他的吻,腳也在亂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