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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那次,鬼使神差的變得口干舌燥,他手撐著墻壁,迅速打開了淋浴。 常芭菲覺得自己的腦殘度突破天際,她不應(yīng)該不做任何準備就過來的,偏偏是個臺風天,搞得現(xiàn)在不得不和前夫共處一室,同床共枕。 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床單是她嫁出去之前最愛的一套,上面有一只大大的黑白斑馬。常芭菲將兩個枕頭拉開一點,又開了一點窗戶,掩耳盜鈴的想這樣應(yīng)該就不會有任何旖旎曖昧的氣氛了。 幾分鐘之后祁和擦著頭發(fā)走進來,常芭菲一看到他就覺得自己無法和他同床共枕。 “我爸媽十點半就睡熟了,到時候我再去客房幫你換床單?!?/br> “恩?!逼詈蜎]有任何異議。 常芭菲看了他一眼,他倒是君子。 他們像中午一樣,常芭菲躺在床上玩手機,他坐在書桌前看英語字典,常芭菲看著都替他無聊,好心提醒:“其實你可以開電腦的?!?/br> 祁和回過頭,“沒什么好玩的,倒是你,怎么又在床上玩起手機了?” 常芭菲聽著就煩,以前他說她時她礙于與他同睡一張床上,怕影響他休息,就強制戒掉了,現(xiàn)在自己睡,翻來覆去就忍不住故態(tài)復(fù)萌了。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 常芭菲翻了翻白眼,受不了地叫了一聲,沒控制住音量,一下子把祁和都給震住了。 “你真的好煩好煩,你比我爸媽還煩?!?/br> 祁和頓了頓,知道和她說道理已經(jīng)沒有用了,干脆起身走過來,常芭菲以為他要干嘛,飛快地鉆進被子躲起來,能感覺到男人氣息逼近,但很快又離開了,常芭菲從被子里露出一雙眼,發(fā)現(xiàn)他是拿走了自己的手機。 常芭菲的眉毛豎起來:“你給我?!?/br> 祁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是不是答應(yīng)過我以后不再睡前玩手機的?” “沒有!”常芭菲大聲說。 兇巴巴的哪里還有剛才在樓底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憐模樣。 兩人還欲爭執(zhí),外面卻突然傳來常媽的聲音,“祁和,芭菲,我們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里面的兩人對視一眼,幾乎又是異口同聲,“好的,晚安。” 轉(zhuǎn)過頭又用口型交流。 十點半后,兩人才悄悄出門到客房收拾了一通,待祁和躺下后她才回房。 半夜風雨加大,拍得窗戶砰砰響,常芭菲被這聲音弄醒,睜開眼一看,剛剛打開的一點窗戶被風拉大,風雨灌進來,窗簾都濕了大半。 她連忙起身關(guān)好窗戶,不想最后一口風掀起窗簾,窗簾腳勾到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她的那些護膚品砰地落在地上,炸開了花。 迷迷糊糊的常芭菲徹底清醒,對著那一堆東西靜止了。 幾秒后祁和沖過來,啪地打開了她房間的等,看這一地狼藉,皺起了秀氣的眉。 “常芭菲,你深更半夜還化妝呢?” 常芭菲氣死了,“你才深更半夜化妝呢,風吹下來的。” 嗚嗚嗚她的倩碧和迪奧,這要處理多少訂單才能買回來啊,嗚嗚嗚。 ☆、那不是我家 祁和看了她一眼,默默出去找東西進來收拾,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披著外套起來查看的常媽,看這一地狼藉,眼睛睜得老大,“怎么了這是?小兩口打架呢?” “不是,芭菲忘記關(guān)窗戶了,風吹倒了?!逼詈瓦B忙解釋。 常媽瞪了她一眼,“凈會給人找事,我來收拾,祁和你看看她傷到哪沒有。” 她說完就出去了,祁和這才想起來,上前查看,常芭菲不讓他看,后退了一步。 “別動?!逼詈桶櫭?,拉住她的手腕往下看,腳脖子被濺開的玻璃渣子劃了一橫。 “一點小口子,睡一晚就好了的?!背0欧茻o所謂道。 “當然,你皮糙rou厚的?!?/br> 常芭菲氣急,“你會不會說話???” 祁和笑了一聲,忽然打橫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誒誒誒,干嘛。” 祁和抬起她的腳:“看看傷口里有沒有留渣滓?!?/br> “這一點傷口怎么會有渣子,喂你拔了我一顆好牙都沒這么緊張吧?” 祁和丟下她的腳,語氣有些冷了,“誰說我緊張了?” 她一愣,然后才想起這醫(yī)療事故一直是他的大忌,抿了抿嘴,常芭菲不再開口。 常媽拿工具過來收拾的時候,奇怪地問:“客房的燈怎么開了?被套誰換的啊?” 糟了! 常芭菲還擱那絞盡腦汁地想著怎么回答時,祁和在旁邊已經(jīng)一如既往的機智回答了,“芭菲生理期不舒服,不想和我睡?!?/br> 好樣的,常芭菲看了祁和一眼,投上一個贊賞的眼神。 常媽哦了一聲,又說:“她是老毛病了,你幫她揉揉肚子就好了,自己睡晚上她會踢被子,回頭冷到了更不好?!?/br> “......好的媽?!?/br> “一屋子香水味,你們還是到客房去睡吧,不然明天起來鼻子都會爛了?!?/br> 兩人不得不一同去了客房,關(guān)上門,常芭菲抱著枕頭和祁和站在床尾對峙。 “你說的什么爛借口!” “剛剛你可不是這個表情!” “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故意要和你睡覺?”祁和臉上是匪夷所思的表情。 于是話題終止,常芭菲用力將枕頭放到床頭,接著氣呼呼地躺到床上,還刻意睡在正中間。 祁和左看右看沒有地方落腳,干脆將手伸到她身下,用力一推,常芭菲被迫滾到一邊,祁和見縫插針,迅速霸占巢xue。 兩人都躺下后,常芭菲就沒有任何勇氣去鬧了,她現(xiàn)在實在害怕與他的任何一點肢體接觸。 隔了不過半把個月,兩人重新躺到一起,熟悉得不行,卻又分外陌生,常芭菲連動都不敢動一下,耳邊只有他淡淡的呼吸聲,她也很想像他一樣平緩的呼吸,但是心跳卻像要跳出嗓子眼似的。她現(xiàn)在真覺得自己身為他妻子時,享受的權(quán)利太少了。 旁邊的祁和卻也想的是這個問題,身邊躺著溫香軟玉,卻因為她的戒備他不得不裝出不在意的樣子,他也很后悔為什么婚內(nèi)沒有把戰(zhàn)斗力完全爆發(fā)出來。 體溫將被窩烘得暖暖的,沒一會她就覺得有些熱,于是將腳露出被外,那邊渾身燥熱的祁和也悄悄露出一雙腳。 第二天兩人都有些流鼻涕。 祁和洗漱的時候常芭菲去收拾床鋪,他的手機放在客房的書桌上,忽然嗡嗡嗡地響了起來。 常芭菲往外看了一眼,隨口叫道:“祁和,電話?!?/br> 他在那邊含糊應(yīng)了一聲,常芭菲怕是醫(yī)院急事,連忙拿了手機去給他,卻在手指觸及手機時生生頓住。 祁和嘴角掛著泡沫走進屋,隨口問了一聲誰啊,然后湊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