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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搭配衣服有了意義。 更不要提那個人有過的溫柔回應(yīng)。 祁和只是頓了頓,對她的情緒很是照顧,待她平復(fù)了心情,眼底那抹光澤消失后,才接著開口:“芭菲,我沒指望能復(fù)婚,但想你知道,和你結(jié)婚的兩年,我是真的喜歡你,也是真的希望能和你過一輩子?!?/br> 常芭菲的眼淚毫無防備地立刻又涌了出來。 這人真是討厭,都讓他別說了。 祁和沒料到她的眼淚會來得這么快,這么多,比小孩子流得都兇。他無奈:“好了......我不說了,別哭了?!?/br> 常芭菲卻怎么也止不住了,無力感將她深深地包圍。她捂著臉,像受傷的小獸一樣低聲嗚嗚地哭了起來。 當初決心離婚,多半也是想逼一逼祁和,讓他在自己和何沐中做選擇。 那時候他選擇了離婚,但是她能感覺到,她在他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所以也無時無刻不在祈禱,希望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她想,他們還是有一點可能的,如果她一早就懷孕,如果何沐是嫁作他人婦,如果她沒有出事,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如果沒有那些照片,如果她沒那么沖動,他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很久很久。 但是他們之間缺的不止是一點點的緣分啊。 作者有話要說: ……o((≥▽≤o) ~ ☆、調(diào)查 她哭得祁和都有些動容,漸漸覺得自己真是混蛋。 男人垂在兩側(cè)的手握成拳,青筋突起,他抑制著抱她的沖動,抱她的沖動很快又變成想吻她的沖動,祁和不得不松開手摸摸她的腦袋以示安撫,否則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將她拖進臥室...... 女人一旦示弱,就有著致命的誘惑,他奇怪以前為什么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但想想常芭菲好像一次都沒有在他面前哭過。 一點點的碰觸,卻讓她更加潰敗,常芭菲狼狽地轉(zhuǎn)身逃走了。 祁和緊緊握拳,眼底暗涌一片,他幾乎用了一分鐘才克制住自己不追出去。 她轉(zhuǎn)身跑走了,連電梯也不敢等,匆匆就從樓梯走了。 她會狼狽逃走,是因為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哭是在等祁和開口挽留她。如果他說別走,她一定不會走。她心里竟然有著這樣一個念頭。 她對自己很絕望,絕望的是,當她已經(jīng)知道真相之后,知道孩子是他的,他也決定撫養(yǎng)之后,她竟然還在期盼著能和他復(fù)合,和他繼續(xù)生活,和他一起撫養(yǎng)孩子。 這種希冀如帶毒的藤蔓一般在她心頭攀爬,一瞬間就纏得嚴嚴實實,滲入骨rou里,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從心疼到甘愿陪他,這種情緒轉(zhuǎn)換得太過迅速,讓她措手不及。 她太過心驚,所以落荒而逃。 她瞧不起自己。 為什么在他面前就一點自尊心都沒有了? 喜歡,喜歡能當飯吃嗎?這世界上三條腿的□□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找不到嗎?她不是都瀟灑地離婚了嗎。 她這樣罵著自己,卻在到了一樓之后又飛快地轉(zhuǎn)身跑回去。 她至少應(yīng)該和他說一聲,自己也很喜歡他,或者問一問他,還愿不愿意...... 就這一句話,她非說不可,急切的心情呼之欲出。 “常芭菲!”常芭菲剛剛邁開步子,就被人狠狠拉住,慣性讓她幾乎要摔出去。 這一幕太過熟悉,常芭菲立刻轉(zhuǎn)頭,眼里帶著錯愕。 “你能不能別這么輕賤自己?”顏司皺著眉松開手,很是嫌惡的樣子。 “你跟蹤我?”常芭菲愣愣地問。 顏司盯著她的兔子眼,冷聲問:“怎么,趕著去給人做后媽呢。” 如同兜頭一桶冰水,將她澆了個徹底。 “你是太愛他,還是因為自己不能生?” 常芭菲張了張嘴,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漸漸有些憤怒,這話也太傷人了。再說了,他憑什么這樣說她?常芭菲決定再也不給他好臉色看了。 有居民經(jīng)過,好奇地打量,常芭菲避開那些目光,費力拂開他的手。 “不關(guān)你的事?!?/br> 顏司嗤笑一聲,“你是真沒腦子嗎,現(xiàn)在這節(jié)骨眼還巴巴地趕上去,是想坐實□□的罪名?” 有病吧!常芭菲瞪著他,“如果我有罪,那你也脫不了干系!那一天我是和你待在一起的!” 顏司的眼神很冷靜,“那你上我的車之前呢?!?/br> “......” 她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為難他。 顏司收回手,□□褲兜里。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這么難聽的話,□□什么的,都是他脫口而出,那樣的念頭她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他的話傷到了她。 “顏司,我沒想到你會這樣看我。” 常芭菲失望的語氣刺到了他,他面色有些難看。 常芭菲望著他,意識到他不是一個會說抱歉的人,于是也放棄了,轉(zhuǎn)身要上樓,又被人拉住手腕。 常芭菲不耐煩地回頭:“別碰我!” 顏司愣了一愣,他沒想到小貓也有炸毛的時候。 “不是我想碰你,是你要回家了,剛剛警察上山盤查了,你不在家,恐怕你現(xiàn)在要回去一趟了?!?/br> “關(guān)我什么事?”常芭菲莫名其妙。 顏司頓了頓,緊盯著她,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他們在你家游泳池里看到一件羊絨大衣,是屬于何沐的?!?/br> “......” 常芭菲整個人都蒙了。 顏司送她回去的時候一路上都在跟她打草稿。 “你就說你什么都不知道,下午都是和我在一起,我們賽車還有視頻,和她的死亡時間完全對不上,你鎮(zhèn)定一點,沒有問的你別說,問了就老實回答,你并沒有嫌疑?!?/br> “但是她的外套怎么會在我家?”常芭菲怎么都想不明白這一點。 其實顏司心里隱隱有了譜,她不過是被人隨手選來背黑鍋的,恰好身份特殊,足以吸引警察們的注意力。 “......風(fēng)吹的?”他瞎扯。 兩人回到別墅前,一輛警車正停在那里。 這一幕與夢境完美重合,常芭菲心有余悸。 只不過站在車旁的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察正在喝著咖啡在閑聊,看到他們回來也只是微微站直了身子,并沒有過來逮捕她。 常芭菲松了一口氣,同時又暗罵自己在亂腦補什么。 她下了車理了理頭發(fā),希望在車上補的妝已經(jīng)把腫眼睛掩蓋住了。 “常小姐您好?!眱擅斐亮肆磷C件,其中年長一點的開口:“我們正在對何沐的事故進行調(diào)查,有些情況需要向您了解一下?!?/br> “恩。”常芭菲點頭,打開門請他們進去。 據(jù)顏司的說法是,早上警察來的時候,在旁邊的一棟別墅樓頂看到她家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