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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菲輕輕地笑,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嘿!傻子,醒醒,流口水了。”有人拍她的臉,把她活生生弄醒。 常芭菲睜開眼睛,反應過來后瞪著床前的男人。 “燒都退了,再睡就要廢了?!?/br> “要你管啊?!背0欧茮]好氣,美夢被戳破,能shuangma。 顏司湊近,“做什么夢呢,笑得這么蕩漾?!?/br> “......你能再猥瑣一點嗎?”常芭菲罵道,臉卻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進門的祁和看到這一幕,微微頓了頓,然后才走過去。 “我讓酒店熬了粥,你喝一點吧。” 常芭菲坐起來,伸手就要接碗。 “小心燙。”祁和放到床邊。 常芭菲指了指顏司,“他這么在這?” 祁和看了他一眼,“來幫忙的?!?/br> “他?什么忙?我們不需要司機?!?/br> 顏司氣得眼睛要噴火,狠狠推了一下她腦門,“會不會說話。” 祁和不動聲色地格開他的手,解釋:“來幫你考察蛋糕店?!?/br> 常芭菲不可置信,“你讓一個無業(yè)游民來給我打下手?” “誰給你打下手了,說得真不客氣?!鳖佀距托?。 “他是學管理的,應該可以?!逼詈驼f得輕描淡寫。 “那叫MBA,我和你們真有代溝!”顏司摔門而出。 常芭菲有些后悔了,因為顏司走了之后她就不得不面臨著與祁和獨處的問題。 他們之前的對話,明顯沒有結束。 但男人似乎也沒有打算繼續(xù),他端起碗,“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常芭菲連忙接過,“自己來,自己來?!?/br> 祁和松手,看她吃了一口結果被燙得用鼻子出氣了才接回來,小口小口的喂她。 “你不回去嗎?”她問,“那小孩......” 祁和垂眉輕吹著湯匙里的粥,長睫毛根根可數(shù),常芭菲看得有些呆,直到男人出聲:“張嘴。”才反應過來。 “丟給我mama了,反正她那么喜歡孩子?!?/br> “......” 湯匙在碗里攪拌,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加之他現(xiàn)在在她心里又是完美無疵的了,所以他的每個動作她都覺得很養(yǎng)眼。 “祁和?!?/br> “恩?”他抬眼看她,結果女人并不說話,只是單純的喚了他一聲,他笑了笑,“不生氣了?” 常芭菲拿開他手里的碗,鉆進他懷里。 祁和很迅速地回抱她,輕輕的笑,胸腔都在微微震動。 作者有話要說: ?。▽庫o的臉) ☆、“我是她姐?!?/br> 常芭菲睜開眼,屋內很昏暗,鑲金邊的朱紅絨布窗簾被人拉開,外面下著瓢潑大雨。 她睡得頭腦發(fā)脹,微微支起身子,覺得腰有些酸痛,皺了一下眉。 男人聽到動靜回過頭,“醒了?” 常芭菲盯著他沒有說話,顯然沒有緩過神來。 祁和走到床邊,臉上掛著一絲笑,“抱歉,不應該在你生病的時候......” 常芭菲想起來后有些臉紅。 祁和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也沒有刻意控制自己,到后來兩人都有些失控,差點把臺燈都弄壞。 他將衣服撿起遞給她,“好點了嗎?” 常芭菲聲音悶悶的,“嗯?!?/br> “我是問......” “閉嘴?!背0欧朴行佬叱膳?。 祁和摸摸鼻子。 第二天常芭菲精神好了很多,祁和便收拾了行李要退房。 其實她沒打算走,堅持要親力親為,并且表示自己病好了一半。但是祁和一句“優(yōu)秀的執(zhí)行官應該懂得如何用人”戳了她的心窩。 于是兩人丟下一臉怨念的顏司打道回府。 奇怪的是,遭到了這樣的羞辱,顏司也沒有走。 祁和說是和他做了一筆交易,常芭菲不懂什么交易能栓得住那樣的人。 但她也沒心思理會,破鏡重圓什么的還是讓她有些心神不寧,人就在旁邊說話她也能恍惚好一陣子。 他把她送回了別墅。是因為常芭菲堅持,他處理好了孩子的事情,他們再談別的。祁和無奈,但也尊重他。 他也著急,奈何那些人看得太緊,他連和程衍一聯(lián)系都要大費周章。 早上常芭菲醒來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有聲音,她穿上衣服從樓梯口往下看,就看到拎著大包小包進門的爸媽。 “爸媽?!背0欧平辛艘宦?。 “快下來幫忙?!背屧跇窍抡泻?。 “這些是?”常芭菲跑下樓,一邊問一邊去翻袋子里的東西,除了食材,還有一些喜慶的東西,常芭菲這才想起來,準備過年了。 他們買了整整一車的東西,把廚房都塞滿了。 因為常芭菲前段時間一直都住在這里,所以大掃除可以免掉了。 “哦對了,今年你伯伯一家也會過來過年呢,你收拾一下三樓,把三樓騰出來給他們住?!?/br> “哦。”常芭菲應了一聲,又問:“常杏放假了?” “早就已經(jīng)放了,說是去朋友家玩去了,過兩天回來?!?/br> 過了兩天伯伯和伯母都過來了,但是未見常杏身影。 四位長輩坐在一起閑聊,無非就是說她們兩姐妹,常芭菲坐不住,干脆起身去接常杏。 常杏是六點整的航班,常芭菲到的時候飛機還未降落,但是一直等到最后一位乘客出現(xiàn),都沒有看到常杏。 常芭菲給她打電話,那邊也沒有人接通。她以為自己記錯了航班,打電話回去問伯母,被告知確實是這班機。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常杏騙了他們。 常芭菲沒有立即告訴伯父伯母,而是給常杏的一個朋友打了電話,對方顯然和她串通好了,航班都說得一模一樣。 “我現(xiàn)在就在機場,并沒有接到人?!?/br> “可能她已經(jīng)到家了吧?”那邊還在瞞。 常芭菲聲音嚴肅:“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到她,出了什么事誰能負責?” 她趁著那人動搖,于是說:“我能把她怎么樣?只是想確定一下她是不是安全,她要做什么誰能干涉了?你不說的話我只能去問你們輔導員了?!?/br> 女孩連忙招供:“她沒有出去玩,一直在這里,她在追一個男生,但是對方不搭理她,她就天天去堵人?!?/br> 常芭菲扶額,這確實是她的作風。 “她大概會去哪?” “前幾天她說去了卿風會所,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也在那邊。” “哪個包廂?” “......三樓左手邊?!?/br> 名字倒是清新,但是這個會所是以前祁和嚴厲制止她去的地方,她也就和妮妮去過一次而已。 據(jù)說......女人去了那個地方,要是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