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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曼陀羅,也叫醉心花?!蹦咸僖睬韱蜗ス虻兀腔ń忉尩馈?/br> “醉心花?醉心湖畔醉心花?!毕胂攵际亲砹?,茵陳伸手去觸那花。 “名字好聽,可卻有毒。” 本南藤這么一說,茵陳伸出去的手停了住,怔怔地望著南藤,眉頭一蹙,有些失落。分明是朵出塵的小花,怎會有毒呢?有毒的花不都應(yīng)該是艷麗俗媚的嗎? 許是看出了茵陳的心思,南藤微微一笑,摘下了一朵遞給茵陳。 “毒性最烈的地方是這種子,不食用是沒有關(guān)系的。且這曼荼羅也是圣潔之花,白色曼陀羅也是情花的一種。” 提到“情花”,南藤微微一頓,好似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臉霎時便紅了,底下頭來。原來他這么容易害羞啊。 茵陳瞧著花笑了,手指一拈,將花插在了耳后的發(fā)絲中。 “好看嗎?”茵陳輕聲問道。 南藤抬首望去,不知是花映人還是人映花,兩者竟明艷得不分彼此。茵陳的笑清媚得恍若只有在夢境中才會出現(xiàn)一般,把自己的心都耀化了。 這姑娘竟是這般的美,不是帶著色彩的美,是水墨畫中那淡淡的一筆,清麗脫俗,恬然淡泊,看得人心神都緩了下來,世間的繁雜都隱匿了去。 不怪她喜歡白色,怕是沒有比這顏色更適合她的了。 南藤出神地望著她,呆呆的表情讓茵陳忍俊不禁,咯咯地笑出聲來。南藤的神魂蕩了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心砰砰跳個不停,霍然起身,竟手足無措,不自然地立在那。 茵陳也起身,甕聲細(xì)語道了一聲“我們走吧。” 隨即二人一前一后繼續(xù)漫步在湖邊。 茵陳手中還捏著那把破敗的傘,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望著身后的南藤。 “這傘,是你故意留下的吧?!?/br> 這一問,讓南藤的臉紅透了,一直燒到了頸脖。茵陳知道,自己猜對了。 “此刻,不應(yīng)該在學(xué)堂嗎?可你卻出現(xiàn)在小巷里,莫不是……”茵陳佻然一笑,她覺得這書生好靦腆啊,他分明是對自己有意,可卻有不敢言語,默默做這一切。他就是想見到自己么! 被茵陳這樣逗著,南藤雖窘,卻也坦然。那把傘,他也是在昨日出了客棧才想起的,所以才會在樓下回顧一望,便對上了樓上窗口處的柔柔的目光,那清麗的笑容,讓他不想再要回那傘,也讓他一早繞到走客棧的這條小巷去學(xué)堂,企盼這再瞧上一眼。 “那你呢?”南藤含笑柔聲問道。 “什么?”茵陳茫然望著他。 “你也不是尋親來的吧。”生長于此,他就從未聽聞過有姓廖的人家。 “瞧你這身手,好似我兩個同窗也不是你的對手吧?!蹦咸傩σ獠粶p,盯著茵陳緋紅的臉頰。 此刻窘的,便是這姑娘了。 二人的心意,不都是一般嘛?就連剛剛那劫路之人,也不過是和她做戲罷了,那一舉一動,一招一式,南藤豈會看不出,可卻一絲的惱怒都沒有,反倒歡愉得很。瞧著姑娘嬌羞的模樣,南藤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種莫名的喜悅充盈于胸,怕是要溢出來了。 ☆、曼陀羅(五) 接下來幾日,南藤除了去學(xué)堂,便以繼續(xù)賞湖為由邀請茵陳。湖雖大,可兩天的功夫也逛得完了,只是這二人的腳步,誰也不肯快上一些,生怕走得匆忙,這路走盡了,二人沒了見面的理由。 可這湖總有走完的那一天。 “明日去青山郊游,可要一起出行?”南藤望著茵陳問道。 茵陳豈會說不?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增進(jìn)感情的事,她都要做的,不然任務(wù)怎么完成。這幾日游湖,她知道好感度刷的不錯,就巴望著能再進(jìn)一步。 茵陳垂目點了點頭。 “帶著你meimei一起吧!”南藤附了一句。 茵陳一愣,他不提,自己倒是忘記了,這幾日的確冷落了曾青。那家伙,倒也識趣,沒有跟著自己,想必是還在和那一百二十八較勁呢吧。 曾青是好奇這一百二十八怎么來的,但他可不單單是為了這才不跟著她的。瞧她和南藤脈脈含情的模樣,誰不知個二三,自己甘心去做那礙眼的人! 可這次江茵陳主動邀請了,還是那書生提的,不去好似不應(yīng)該了,且他也想看看這二人如今到了何種程度? 想來也很是有趣,那日那書生分明對茵陳無意的嗎,怎這二人卻越走越近了?看來小妖精的確有手段,不然就是那南藤太會偽裝了!自己作為“師哥”,還真應(yīng)該去給她鑒定鑒定。 …… 三人同行,登高望遠(yuǎn),一路上話語不多,倒也沒少了樂趣。是日逢十五,燒香拜佛的人自然多了。一路上,熙熙攘攘,也算熱鬧。 南藤一路默默陪護(hù)著二人,也不失風(fēng)度,還真是讓曾青挑不出毛病來。 山翠之中,一座尖尖的塔頂若隱若現(xiàn),聽聞那便是青隱寺,茵陳也有了拜拜菩薩的念頭。一來繼續(xù)前行,她也可以和南藤多接觸些時間,二來她也想給自己祈福,讓自己任務(wù)順利完成,多獲些積分,好改變命運。 到了這青隱寺,南藤沒有跟隨,茵陳帶著曾青同去的,可這曾青的師傅是個道士,修道不修佛,這曾青也就對這菩薩不上心,留茵陳一個人上香拜佛,他繞著寺廟賞起景來。 茵陳上了香,跪在菩薩面前,沒想到自己也會信這些,就算圖個心里安慰吧,這菩薩慈眉善目的,說不定真會讓自己夢愿成真。茵陳虔誠地閉上雙目,雙手合十抵在下頜,默默念著自己心中所求。 還未睜開雙眼,便覺得身側(cè)壓迫感重了幾分,好像有人靠了過來。她偏頭望去,南藤正含笑盯著她,目光錯也不錯,看得茵陳臉頰暈紅。 “拜好了?走吧!”南藤主動攙扶茵陳起身,茵陳未拒絕,只是在穩(wěn)立的那一刻退了一步拉開了距離。南藤一怔,垂眸想了想,便將手中的紙包遞給了茵陳。 茵陳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展開,一塊塊誘人的芙蓉糕映眼而入,茵陳心里一甜,原來他剛剛是給自己買糕點去了,自己還真的有點餓了。 二人出了寺廟,沒見著曾青,南藤讓茵陳等在這,他去尋他回來。茵陳拉住他的衣袖,搖了搖頭。 “她貪玩著呢,不用理她,我看這寺廟后的山翠得很,想必花也多吧,咱們?nèi)デ魄疲俊?/br> “可是,你meimei她……”南藤疑慮。 “沒關(guān)系,她玩夠了,自然會回去的?!币痍愇⑿Φ?。她巴不得甩開他呢,這一路,他緊緊貼在自己的身側(cè),很怕韋南藤把自己拐跑了一般。去那后山就是為了讓他找不到自己。 南藤瞧著她溫婉的笑容,思慮了一下,也笑著點了點頭。 二人朝著寺廟后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