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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br> 唐堯虞依舊不緊不慢,難得見孟與歡吃癟害羞,慢慢享受這個過程。只有孟與歡落荒而逃。 孟與歡只覺得手里拎了兩個熱碳,在心理作用下,認(rèn)為手里的東西自帶兩萬瓦光芒。半透明的塑料袋遮掩不了什么,太過引人注目,拿回去還不被室友給取笑死。只得故意落后唐堯虞幾步,打算趁著在沒有路燈的黑暗里將盒子塞進包里,粉飾太平。 唐堯虞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不見了,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回首,見到孟與歡居然正在從塑料袋里把東西往外掏。 他快步走回去,聲音帶著醉意的朦朧,不明喜怒,“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孟與歡傻傻環(huán)顧四周,頓時發(fā)現(xiàn)居然他們現(xiàn)在就立在唐堯虞下榻的賓館一隅。這暗示意味也太強了吧?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期待、不期待?!泵吓c歡緊張地擺擺手,聽到男人發(fā)出對她這個答案不置可否“嗯?”的一聲后,趕忙改口,“也不是不期待……”,她吞了口口水,“我”,越描越黑,簡直想就地刨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于是低下頭,裝死。 男人扣住了她的肩膀,孟與歡感覺肩膀一緊,和鐵爪似的的手捏的她有點疼。她偷偷抬頭看向唐堯虞,可惜逆光,他的面容在光影里只能看清凌厲的線條。壓力驟然松懈,唐堯虞抬起孟與歡的下巴,逼她仰視自己。孟與歡無處可逃,感受了男女力量的懸殊,意識到如果男人真的要對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自己之前哪些幼稚的舉動早就把自己放在火上炙烤三百遍了。 她突然楚楚可憐,“對不起,我不該亂說話的?!?,還想著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 唐堯虞噗嗤一笑,掰過她的頭,俯下身來。 ********************** 孟與歡合上手里的單詞書,在會議室里百般無聊。今天是新生例會。她居然又是一個到的。 明明現(xiàn)在才七月,午后陽光依舊毒辣,空調(diào)的冷氣雖然涼爽,衣服卻因方才走路出的細(xì)汗黏膩在身上,很不舒服。她貪涼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待會開會會不會提到出野外的安排。 那一晚,在和唐堯虞在意亂情迷的吻中結(jié)束。直至最后,兩人分別,也沒發(fā)生什么。她現(xiàn)在猶如陷入思春期的少女,每天都在想念他??墒翘茍蛴菝總€月都有三分之一多的時間在山中,能及時聯(lián)系到他就得謝天謝地了??墒撬龔牟槐г?。如果因為這種小挫折就打退堂鼓,那和不靠譜的前女友有什么區(qū)別? 只是送走了許梓熙和其他室友,自己也搬了新宿舍,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在眼前一閃而過。 大家都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每一場離別卻都無比隆重,以致忘記了我們最初不堪的相遇。 她感覺十分惆悵,因此,迫切希望見到唐堯虞的心情更加熱烈。 門忽然被打開,一個陌生的男生走了進來,他個子不高,戴著一副圓框眼鏡,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備考期間內(nèi)分泌失調(diào)長的青春痘,穿著一身黑色的T恤與寬大的短褲,腳上居然還踏著人字拖。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孟與歡對這一身打扮不做評價。 他在桌子對面坐下。看著孟與歡面前的單詞書,“GRE單詞?你六級過了嗎?” 這話明顯語氣不善,孟與歡不明白兩人初次見面,他為什么要對自己抱有這么大的惡意,只是淡淡回答:“群里發(fā)過書單,開學(xué)以后每個月都要向?qū)熥鲆淮巫x書匯報,每學(xué)期交一次書面匯報。書單里英文書不少,我怕單詞看不懂,就先背背單詞。至于六級么,大一就考完了。” 她答得不卑不亢,在男生眼里卻倨傲異常。他略坐直,看似無聊地錘了錘桌面,實則沉悶的敲擊帶著一絲壓迫感,“我是紀(jì)新,你是?” “孟與歡。”女孩子依舊云淡風(fēng)輕地回答。 孟與歡,那個第一名么?紀(jì)新瞇了瞇眼,想起當(dāng)初分?jǐn)?shù)公布榜單上遙遙領(lǐng)先的第一名,各科接近滿分的水準(zhǔn),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再一次打量著孟與歡,本先入為主地以為這個漂亮女生是個草包,吊車尾的那種。沒想到人不可貌相啊。 孟與歡雖然隱在書后,卻被這不懷好意的眼光扎得鋒芒刺背,極不舒服。她打開手機查看時間,發(fā)現(xiàn)距離約定開會的時間只有幾分鐘了。便拎了水瓶,出門去打開水。 紀(jì)新不清楚情況,以為她不待見自己,躲著出門去了。暗自蹙眉。忽然故意轉(zhuǎn)移場地,坐到孟與歡的隔壁。女孩子此刻座位上只有一個包,他拿過單詞書,隨手翻了翻,上面干干凈凈,一點兒做筆記的痕跡都沒有,他扯唇冷笑,裝逼犯,等導(dǎo)師幾分鐘的功夫能背幾個單詞?。 孟與歡將一次性紙杯從絳紅色的矮柜里拿出來,又悉心裝入茶葉,注入熱水,裊裊茶香散開來。 紀(jì)新覺得她心機頗深,人前馬后的小動作不少。不想落于下風(fēng),便主動伸雙手取過紙杯,走到桌子前,椅子七七八八地緊貼著桌子,不方便進去,他想用腳推開一條縫,椅子卻紋絲不動。只得撅著屁股艱難擠到桌椅的縫隙中。孟與歡放在座位上的包被他粗魯?shù)貛У降厣?,里面的東西無聲散落一地。他心虛地看了孟與歡一眼,女孩子還在倒水,似乎沒注意到這邊的意外狀況,于是貓腰伸手去撿。 餐巾紙,防曬霜,唇膏,還有什么東西滑入了木桌深處。他從桌下艱難勾出兩個小盒子,感覺下面氣壓極低,腦袋也在充血,只是盒子上面的字卻讓人臉紅心跳。 他神色怪異地看了一眼孟與歡在忙碌的背影,在心中冷笑,雖然看女孩子表面看似清高,沒想到私下里居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來開個會包里也要裝安全套,一裝還裝兩盒,是有性癮么?現(xiàn)在的女孩子怎么一點兒廉恥心都沒有。又齷齪地想到了高校內(nèi)部的那些桃色緋聞,默默懷疑孟與歡這個第一究竟含了多少水分。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他趕緊一股腦地將東西都塞回去,恢復(fù)原狀,面色如常地坐下。 “孟與歡,你來的這么早???”是徐華寧和研一研二的師兄。大家都是本校的,又在實驗室里忙前忙后,自然一一打過招呼,徐華寧手里還拎了點水果。自覺分發(fā)給大家。 “水杯我來拿吧,太燙了,你先去休息?!毙烊A寧趕緊過來幫忙。 孟與歡將瓶蓋蓋好,微笑,“沒事兒,你幫我拿兩個就行?!?/br> “好嘞?!贝丝?,正常的舉止在紀(jì)新眼里也變得曖昧十足。 縱觀前后幾年,分子生態(tài)學(xué)只招了孟與歡一個女生,大家雖然想照顧點,但孟與歡每次都婉言謝絕,論業(yè)務(wù)能力,她甚至做得比要求做到的更出色。 麻利干活又話少的人,誰不喜歡呢? 徐華寧掰了香蕉一一扔過來,無形拉近了大家之間的距離。只是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