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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能休了她,我也不能跟她繼續(xù)過下去了。這樣的毒婦,以后還不定又會想什么歹毒的法子害人呢?!?/br> 跟這樣心狠的女人睡在一起,李其琛都覺得害怕,唯恐自己一閉眼,第二天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顏七娘見李其琛是真的厭棄了蕭氏,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李其琛不能跟蕭氏和離,也沒什么,反正她也沒打算嫁給他。 嫁了人,就要被困在內(nèi)院,過慣了自由自在生活的顏七娘如何能忍受? 她最理想的狀態(tài),就是繼續(xù)做李其琛的“紅顏知己”,背靠李家,既借了勢,也不會缺了富貴,最妙的是不用擔(dān)責(zé)任! …… 隨著圣人即將回歸的消息傳播,被蕭貴妃母子拉攏的朝臣和勛貴們紛紛惶恐不安起來。 尤其是虎賁和千牛衛(wèi),他們都是軟禁了主將,副將造了反。 但,時局并沒有朝著他們想象的方向發(fā)展,蕭貴妃母子亂了,那兩位造反的副將也亂了心神。 虎賁也就罷了,杜允是二皇子妃的舅父,就算這時候“迷途知返”也晚了,日后清算,他是無論如何都要被株連的。 千牛衛(wèi)就不一樣了,千牛衛(wèi)將軍趙源只是被杜允裹挾上了戰(zhàn)車,他并不是二皇子的鐵桿支持者。 實在是杜允描繪的畫面太美好了,而且他也當(dāng)夠了“萬年老二”,想在有生之年坐上大將軍的寶座,又被杜允送來的愛妾夜夜吹著枕頭風(fēng),一時頭腦發(fā)熱,便囚禁了千牛衛(wèi)大將軍。 圣人和太子無恙的消息剛傳回來,趙源便驚出了一聲冷汗,狂熱的頭腦徹底清醒了。 就在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平陽留在京里的探子找上了趙源。 第二天,趙源悄悄將大將軍放了,然后配合平陽的探子開了東城門。 東城門一開,幾萬娘子軍便涌了進(jìn)來,直接將杜允殺了個措手不及。 杜允鐵了心要跟著蕭貴妃母子一條路走到黑,但虎賁基本上都是京中官宦子弟。 之前京城被鄭燁控制,他們的家眷也都在鄭燁手里,所以他們都不敢亂動。 如今娘子軍進(jìn)了城,鄭燁大勢已去,平陽又當(dāng)眾高呼“及時悔改、既往不咎”,虎賁眾將士紛紛倒戈。 幾乎沒費(fèi)什么力氣,平陽就帶著大隊人馬殺進(jìn)了太極宮。 只是,剛剛踏入太極宮,便看到了沖天大火。 平陽快速趕到兩儀殿,正好看到大火之中,一個身著華美公主朝服的女子,正歡快的跳著舞。 胡旋舞! 蕭貴妃還是公主的時候,便有京城胡旋第一人的美稱。 火勢很旺,眨眼間,蕭貴妃就被大火吞噬。 蕭貴妃穿著公主朝服,自fen于兩儀殿。 鄭燁卻下落不明。 有人說,他是趁亂逃離了京城。 還有人說,在嶺南看到了他。 更有人說,他在逃亡的路上被亂兵所殺。 但不管怎樣,自次以后,唐宓再也沒有見過鄭燁。 平陽命人撲滅了大火,所幸蕭貴妃沒有喪心病狂的拉人陪葬,宮里除了少數(shù)幾個太監(jiān)和宮女在亂陣中被殺,并無太大的傷亡。 就連姜皇后,也只是被蕭貴妃餓了幾天,看著病弱,但到底還活著。 整個皇城,兩儀殿被燒毀,其它宮殿卻還完好。 平陽命人收拾妥當(dāng),然后又派兵將城中的亂兵清除一空。 至于那些趁火打劫的混混也都被官兵抓的抓、殺的殺。 平陽使出雷霆手段,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京城恢復(fù)了正常的秩序。 顧琰等幾位相公,也重新出來處理政務(wù)。 而那些附逆的朝臣、勛貴,則被平陽暫時關(guān)起來,等圣人歸來再做處理。 一個月后,東征大軍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終于回來了。 但,也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圣人病重。 “怎么回事?圣人好好的,怎么會” 唐宓有些不解,低聲問著李壽。 李壽特意選在空曠的花園里跟唐宓說話,他掃了眼四周,低低的說道:“服侍阿舅的宮女,她的家人在四年前被亂兵所殺,她知道庚辰之亂的真相后,便恨上了阿舅,趁著阿舅睡熟,想用匕首刺殺阿舅,結(jié)果就在她奮力刺下的那一剎,阿舅翻了個身,匕首刺進(jìn)了阿舅的背脊?!?/br> 傷了脊椎,圣人直接癱了,而且那宮女發(fā)現(xiàn)自己失了手,便又補(bǔ)了一刀,刺傷了圣人的心肺。 雖然有賈老神仙的救治,但還是沒能救醒圣人。 他就像個活死人,能喘氣兒,卻不能睜眼說話,更不能動彈。 唐宓驚得瞪大了眼睛,“這、這……” 而緊接著,李壽又說出一句讓唐宓險些跳起來的話,“你送去的白玉葫蘆被阿舅截了下來!” “他、他知道了?”唐宓的心都懸了起來,且她忽然有種猜測,看向李壽的目光無比驚駭。 “之前他染了時疫,我將白玉葫蘆給他用了,他病愈后,便懷疑上了我?!?/br> 李壽望著平靜的湖水,聲音也很平靜。誰也不知道,他發(fā)現(xiàn)這件事后,曾經(jīng)是怎樣的痛苦與傷心。 “所以,沒過兩天,我也染上了時疫?!本驮谒昧耸ト速n下的湯餅后。 “他想確認(rèn)自己的猜測?!”唐宓怒意染上明媚的杏眼,看向李壽的目光更是無比心疼。 他、他怎么能這樣? 為了一個猜測就置李壽于危險之中?! “其實,我也很壞,” 李壽喃喃的說道,“我明明查到了常宮女的異常,卻沒有提醒他?!蹦目粗ニ?! “從我記事起,就是他撫養(yǎng)我,別人欺負(fù)我,他就狠狠的幫我還回去……長大后,他對我比親生兒子還要好,世人都知道我李壽是圣人最寵愛的外甥。” 李壽說著說著,眼角便滾出了眼淚,“可是,我們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 互相懷疑,互相傷害。 明明他們曾經(jīng)是最親密的親人啊! 唐宓握緊李壽的手,暗自疏離了一下時間軸,低聲道:“十八郎,我知道,你、你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家,所以才會……再者,他確實向你動手了,而你卻什么都沒做,你對他仁至義盡!” 更不用說,之前李壽已經(jīng)救了圣人一命,“有再多的恩惠,一條命也都能折抵了!” 李壽定定的看著唐宓,“你不覺得我心狠,連摯親之人都能” 唐宓迎上他的眼睛,堅定的說道,“不,十八郎,你該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