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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已經(jīng)沒人了,驛站里面的人也不多,乍一看空蕩蕩的,凌香寒的心底突然一慌,帝長淵莫不是丟下她一個人先走了,她本來并不覺得一個人出行有什么問題,但是就在剛才,她才覺得自己的心里瞬間變得空寂得很,那一絲慌亂在看到徐月的時候,總算是落下啦了。 徐月也發(fā)現(xiàn)了凌香寒在看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慌亂是他頭一回瞧見,他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顯得有些疑惑。 凌香寒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安靜的吃著碗里的飯,菜都沒有夾幾筷子,冷熱不說,實在是難以下咽。 過了一會兒,凌香寒就看著帝長淵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因為戴上了面具,乍一看這張陌生的臉,凌香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看著那雙熟悉的眼睛,她這才回了神。 “吃吧,剛做的?!睂⒁煌霟狎v騰的面條放在了凌香寒的面前,帝長淵淡淡的說道。 面條還冒著熱氣,在這樣的冷天里顯得多了幾分暖意,凌香寒沒有問帝長淵,帝長淵也沒有開口,她拿著筷子嘗了一口,暖暖入胃,全身都感覺舒服了許多。 徐月在一旁看著,抿了唇,臉色變得有些僵硬,國師親手下面倒是他第一回看見,這位來自齊國的司樂大人,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 他自然是相信國師大人不可能輕易的被美色所迷惑,但是這樣一個掛著女官身份,實際上官位卑微得不得了的女司樂究竟是什么原因能夠讓他心中高高在上的國師為她親自下廚。 又想起那日被凌香寒掐住脖子的事情,徐月就覺得嗓子有一些干,還有些難以言說的情緒,就算她是齊國派來的細(xì)作,但是他的武功也不低,不,并不是因為武功的原因,他至今還能夠回想起當(dāng)時手腳發(fā)冷的事情,他被對方的氣勢完全壓倒,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余地,他的內(nèi)心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身體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 “你要嘗嘗嗎?味道不錯。”她開口朝著帝長淵問道。 “不用了?!钡坶L淵淡淡的拒絕道,實際上眼中還是帶著笑容的,有些寵溺的感覺,但是面上什么都看不出來。 只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塊雞rou,rou質(zhì)細(xì)嫩,之前冰冷的氣氛好像在這一瞬間被打破了一般,他默默的拒絕著,凌香寒卻已經(jīng)拿過他的空碗,將碗中的面分了一半出來,熱氣騰騰的碗挪到自己的面前,水汽撲面而來,瞬間就模糊了眼前的畫面。 默默的拿起筷子來將碗里的食物解決,帝長淵的心情看起來總算是有所好轉(zhuǎn)了,至于凌香寒,一覺睡醒,之前的那些情緒全都已經(jīng)去見周公了,說來她也不過時想報仇罷了,那些其他的司樂與她平日里也沒有什么交集,更甚的是,她們還是對手,在長生殿里也曾互相殺的你死我活的,她們的命運(yùn)如何,什么時候輪到她來cao心了。 走出驛站的時候,凌香寒總算是滿意了,早膳沒有吃,一路上走的又顛簸,這會兒總算是舒服了許多。 一吃飽了人就犯困,等到帝長淵進(jìn)馬車的時候就瞧見凌香寒又回到了自己的老地方開始打盹起來,像只貓一樣,有些慵懶的睡姿。他轉(zhuǎn)頭朝著趕馬車的徐月交道了幾句,這才坐到了凌香寒的身邊。 馬車動的時候,凌香寒掀了掀眼皮子又閉上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帝長淵也沒有打擾她,只是這一回坐的靠她近了許多,凌香寒半夢半醒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在動自己,但是一想到那個人是帝長淵,她又懶得管了。 馬車行走的時候磕磕碰碰的,帝長淵將凌香寒的頭托了起來,擱在了自己的腿上,在外人看來這個姿勢是極其的曖昧,只是此時的凌香寒與帝長淵都沒有多想,無非是她覺得躺著更舒服了一些,他覺得她躺著更舒服了一些。 下午的路還算是平穩(wěn),走的是官道,也沒有感覺很顛簸,凌香寒算是睡了一個好覺,一路上都沒有發(fā)生點(diǎn)什么,也不知道是帝長淵的馬車太簡樸了,還是怎么的,反正凌香寒期待的被打劫或者被追殺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晚上,到了落腳的驛站,凌香寒在馬車停下來的瞬間就坐了起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根本就不像是剛剛睡醒的模樣,只看到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掀開簾子就下了馬車。 看著她的動作,帝長淵顯得有一些苦笑不得,他難道還是洪水猛獸不成,這個且先不說,看著凌香寒的這一連串的動作,大抵是因為臉紅了? 事實也確實如同帝長淵想的那樣,凌香寒倒是早就醒了,但是清醒的瞬間就覺得頭下的觸感不對,再瞇著眼睛一瞧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帝長淵的大腿上,她一邊將趁人之危的帝長淵罵了一頓,也在心里狠狠的批評了一番自己,這都睡到人家腿上了還一點(diǎn)警覺性都沒有,難道她這十年的訓(xùn)練都白訓(xùn)了! 徐月看到凌香寒一臉不自在的走下來,又看著國師大人跟在凌香寒的身后,一臉的意氣風(fēng)發(fā),他有些尷尬的挪開的視線,這情況,實在是不容得他不多想?。?/br> 落腳的驛站比起中午停留的驛站好了許多,晚膳也很是豐富,凌香寒沒有客氣,看著她粗魯?shù)某韵?,徐月覺得自己實在是瞧不下去了,干脆還是去喂喂馬吧。 “客官打算要幾間房?”快要吃完的時候,小二總算是跑過來問了句。 “一間。” “兩間?!?/br> 帝長淵還凌香寒同時開口,小二的臉色顯得有些為難,到底是幾間啊! “兩間?!弊罱K,帝長淵還是在凌香寒那雙憤怒的眼睛之下改了口。 兩間就兩間吧,反正今晚也不用徐月蹲房梁了,是時候讓他有機(jī)會躺以躺床了,凌香寒這會兒哪里知道帝長淵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覺得帝長淵竟然會改口,覺著挺不可思議的,連帶著看人也覺得順眼了許多。 對于凌香寒這樣的目光,帝長淵也就一聲不吭的受著了,反正他也不覺得理虧。 小二帶著兩人走進(jìn)了一間上房,小二已經(jīng)退出去打水去了,凌香寒也隨意的掃了一眼,還挺滿意的。 小二很快就端著洗漱的水來了,凌香寒洗了一把臉,擄起袖子的時候頓了頓。 “時辰不早了,國師大人還不回去休息?”凌香寒看著站在屋子正中央的帝長淵,皺著眉頭說道。 “本國師今晚就在這休息?!彼麑ち藗€位置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反正是沒有走的意思。 “那成,您在這兒休息,我去隔壁。”凌香寒瞪著帝長淵說道。 什么人吶!連個房間都要搶!讓著您還不行么! 凌香寒嘀嘀咕咕的說著,甩了甩手上的水,正準(zhǔn)備開門出去的時候,只聽到帝長淵又淡淡的道了句:“隔壁住著徐月,你這個時辰去,怕是不合適吧!” 凌香寒的腳步一頓,臉上憋著干笑,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帝長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