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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的解釋。 這件外套她見楊臨山穿過一次,不是姜揚州的。 歐陽寒曉原本也就是隨口一問,并不在乎那件外套究竟是誰的,不過今天姜迢迢的行為倒真讓她另眼相看。 她沒想到姜迢迢遇事如此冷靜果斷,完全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樣子,哪怕她生就一副很好欺負的模樣,但好像真不是這樣,上次聽見錄音的時候也是如此—— 并沒有猶豫糾結,也沒有心軟說這次就算了吧。 歐陽寒曉不由得笑了笑,“走吧,剩下的事情他會處理好的。” 這個“他”自然是指段觀榮。 姜迢迢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抱歉……每次都麻煩你們?!?/br> “用不著,”歐陽寒曉一副見慣不慣的冷淡模樣,“你不讓他管他心里才不舒服,更何況,胡海肅和他一個班。” 不說關系是否好到稱兄道弟,或者說有著一起打籃球的交情,哪怕他們倆一句話都沒說過,就憑他們倆在一個班,段觀榮都不會容許這樣亂七八糟的言論去打擾一個已逝去的人。 外面的雨已經(jīng)下大了,歐陽寒曉沒有要和姜迢迢一起吃飯的意思,和她走了一段路就撐傘離開了。 姜迢迢手中撐著粉色雨傘,胳膊上搭著白色外套,她暫時好像沒有胃口吃飯,便慢吞吞向?qū)嬍易呷ァ?/br> 經(jīng)過食堂門前時,她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在那排玉蘭花樹下,有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姜迢迢:我脾氣好,但也不是圣母,謝謝。 ☆、第三十三章 雨水打在傘面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姜迢迢站在原地,一步都沒法再往前。 她覺得一定是雨太大,不然怎么臉頰都濕了。 姜迢迢看著站在玉蘭花樹的那個人,他明明已經(jīng)注意到自己了,卻也無動于衷,就那么傻站著淋雨。 想到這里,姜迢迢終究邁著步子走了過去,卻又在離他兩三步的地方停下。 楊臨山過來蕓北的時候,還只是陰天,況且他那時心中著急根本沒想到要帶傘,后來他與姜揚州兩人分開去找姜迢迢,下雨了也顧不上去借把傘或者去小賣部買一把。 雨下得有些大,楊臨山找了半天,該淋濕的地方也淋得差不多了,因此當他見到姜迢迢,焦急的情緒反而盡數(shù)消散,心中那根繃緊的弦終于放松下來。 沒事就好。 然而當那個哭花了臉的小姑娘慢吞吞走近他時,楊臨山心中那根弦又“梆”的一聲,猛然收緊。 楊臨山問:“受委屈了?” 姜迢迢搖了搖頭,又慢慢點頭,“嗯?!?/br> 楊臨山又問:“心里難受?” 姜迢迢點頭,聲音很輕,“嗯?!?/br> 楊臨山接著問:“過來抱抱?” 姜迢迢看著眼前向她張開雙臂,眼神認真的男生,她沒有回答,直接愣住了。 楊臨山忽地大跨一步,鉆入姜迢迢的傘底,依姜迢迢撐傘的高度,他必須彎著腰,這也正好—— 他微彎下腰,抱住了姜迢迢,似感慨又似安慰地嘆了一聲,“那我過來?!?/br> 姜迢迢震驚之后的第一反應就是把楊臨山推開,馬上就要下第四節(jié)課了,一會兒老師學生們紛紛涌向食堂,人潮如海,楊臨山是想她再次被叫去談話嗎? 楊臨山原本就只是虛抱著姜迢迢,身上衣服是濕的,他不想將水汽沾到姜迢迢身上,因此姜迢迢輕輕一推,他便松了手,從善如流退了一步。 “這好像是我那把粉色雨傘?”楊臨山后退的同時,十分自然地將傘柄從姜迢迢手中接過右手舉著,順便直起了腰。 手背觸碰到楊臨山冰涼的指尖時,姜迢迢不由得顫了顫,他的手太冷了。 “恩,”姜迢迢吸了吸鼻子,勉強止住淚水,“當時就想和你說,送傘不太吉利。” “傘”同“散”音。 “但當時我不也拿了你的傘嗎?”楊臨山抬起閑著的左手,用還算干燥的袖口替姜迢迢擦了擦眼淚。 “算不上送傘,也沒那么容易分散,也是讀了重點高中的人了,”楊臨山笑了笑,輕聲道,“乖,別這么迷信。” 姜迢迢這次倒是沒躲,而且還揚起臉任由楊臨山在她臉上擦來抹去。 他的表情太過溫柔專注,不由得讓姜迢迢在這一瞬間產(chǎn)生了一種可怕的錯覺—— 下一秒楊臨山便迅速偏過頭去打了個噴嚏。 姜迢迢忙將外套遞給他。 *** 那天中午楊臨山?jīng)]留下來陪姜迢迢吃午飯,主要是姜迢迢怕他淋了雨還穿著濕衣服感冒,他又不肯去姜揚州寢室換衣服,姜迢迢便把他趕回學校了。 后來楊臨山給她打電話,姜迢迢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他:“你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其實她剛看見楊臨山時就注意到了他臉上的擦傷,但當時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忘了問。 楊臨山的語氣有些別扭,像是不好意思,支吾幾句才回答:“我……在你們學校摔了一跤。” 這話要是早和姜迢迢說,她恐怕就信了。 偏她才又挨了姜揚州一頓罵,說她那天上午不好好待在醫(yī)務室到處亂跑,害得他也白淋了一場雨。 “難不成是和姜揚州一起摔的?”姜迢迢問。 楊臨山咳了兩聲,知道瞞不住她,便道:“太久沒打架了,手癢?!?/br> 他和姜揚州之前在初中的“英雄”事跡姜迢迢也知道一點兒,因此沒再懷疑他的解釋,卻也沒再問兩人為什么打架。 其實若她多問一句原因,說不定楊臨山一時忍不住就會不小心說出來,是因為偷親了她,才有了后面一樁子事……但她沒有。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掛電話前,楊臨山終于還是提起了胡海肅。 “不必有心理負擔,且不說他這莫名其妙的告白和你有什么關系,就算他真是因為告白拒絕才跳樓……” 楊臨山突然頓住,電話那頭的他似乎是笑了一聲,低低的笑聲鉆入姜迢迢耳中,讓她覺得有些發(fā)癢。 “然后呢?你說話呀?!?/br> “那也是因為我的話才想不開,不是因為你。” 姜迢迢:“……” 她根本聽不懂楊臨山在說什么。 因為她不知道在胡海肅告白那天下午,楊臨山折回去時,又對他說了什么。 楊臨山卻還記得,當時他說:“姜迢迢喜歡的人,只會是我啊?!?/br> *** 之后的一個星期,年級的風言風語淡了許多,八卦就是這樣,第一兩天大家還覺得新奇,可時間久了,也就失了興趣。 那些根本不認識胡海肅,甚至連他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的學生們,終于厭倦了一心學習成績優(yōu)秀的農(nóng)村女孩姜迢迢和苦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