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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男生們紛紛哄笑,發(fā)出“哦呦——”的聲音。 趴在桌上睡覺的石夢穎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瞪了周圍人一圈:“笑什么笑,吵死了!” 離她近的幾個男生收起笑意,開始小聲咬耳朵。 “這個石夢穎也太兇了吧,整天也打扮得流里流氣,真不敢相信她是學(xué)鋼琴的,一點淑女氣質(zhì)都沒有?!?/br>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位家里有錢著呢!” “哎,她不還說姚哥是她男朋友嗎?我怎么看著不像?” “噓!母老虎看過來了……” 他們還以為自己的聲音挺小,殊不知這些話都被石夢穎聽了個一清二楚,她惡狠狠地瞪了那些男生一眼,也跟在姚辛源往外走。 然而剛一走出教室門,還沒看清姜迢迢的身影,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就擋在了她的面前——段觀榮露出十分夸張的驚訝表情,笑道:“呦,石夢穎同學(xué),這么巧呢?” 石夢穎一見眼前之人是段觀榮,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上次兩人的交談算不上愉快,她可不覺得在教室門口看見這個體育生有什么巧的。 “你想干嘛?”她板著臉問段觀榮。 “我沒什么……”段觀榮話說到一半,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扯了一下,他下意識側(cè)過身子。 歐陽寒曉從段觀榮身后走出來,雙手抱拳,淡淡瞥了石夢穎一眼,冷冷道:“他們只說幾句話,放心吧,那丫頭還看不上他?!?/br> 在歐陽寒曉口中連名字都不值一提的那個人自然指的就是姚辛源了。 *** 十七班的走廊外,穿著棕色短款棉襖的少女和穿著修身風(fēng)衣嘴角含笑的男生相對而站。 姚辛源的衣品向來好,不知是不是學(xué)美術(shù)的原因,他總能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顏色搭配,或許也得益于他優(yōu)渥的家境,讓他對時尚有著遠(yuǎn)超于這個年齡的見解。 入冬以后,有學(xué)生專門在學(xué)校貼吧開了個帖子,名字就叫【蕓北行走的衣架——帶貨小王子】 帖子里發(fā)的都是姚辛源的一些私服偷拍照,后來甚至還被頂成了熱門貼,至今還明晃晃掛在貼吧首頁。 原本就長相不俗的少年穿著得體合稱的外套,身姿挺拔,眉目溫柔,饒是姜迢迢也不由得有一瞬晃神,但當(dāng)看見堆在墻角的三箱蘋果時,她頓時回過神來。 “姚辛源”她伸手指了指蘋果,看向姚辛源,認(rèn)真說道:“謝謝你的蘋果,只是我卻不能收,你還是拿回去吧?!?/br> 姚辛源聳了聳肩膀,走過去彎腰拆開包裝,從紙箱里拿出一個蘋果重新走回姜迢迢的面前,他手上的蘋果又大又圓,品相十分好。 “平安夜朋友間送蘋果不是很正常嗎?” 他將握著蘋果的那只手伸出去,鮮紅蘋果襯得他手掌更白,手指也長,他說:“難道我還算不上是你的朋友嗎?” 姜迢迢不想讓姚辛源尷尬,便伸手接了蘋果,只是她手掌小,一手拿著費力,于是她便用兩只手把蘋果捧在手心,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會兒后,卻又捧著還回去。 “你當(dāng)然是,但這三箱蘋果所含情義實在太重,只怕我沒法給你回禮……” 石夢穎因為被段觀榮堵著又被歐陽寒曉噎了一下,只出來看了一眼就氣鼓鼓回教室了。 歐陽寒曉在等姜迢迢一起回教室,段觀榮又恨不得時時黏在歐陽寒曉身上,自然也賴著不走。因此兩人這時站在十七班門口的走廊外閑聊,但多半是段觀榮在喋喋不休,歐陽寒曉只偶爾接幾句。 在聽見姜迢迢居然說蘋果太貴的時候,段觀榮又忍不住湊到歐陽寒曉耳邊小聲吐槽:“曉曉你這同學(xué)性子可真夠軟的,要我就直接告訴他沒戲、不喜歡、別糾纏了不就完了,說什么蘋果太貴重,笑死……” 歐陽寒曉淡淡瞥他一眼,段觀榮瞬間閉上了嘴,還伸手到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可我覺得你值得這份情意……”姚辛源將蘋果拋起又接住,拋著玩了好幾次才接著說,“況且不過是幾箱蘋果而已……我何時說過要你回禮了?” 他眨了眨桃花眼,笑得有些無奈:“這樣也不收嗎?” 姜迢迢想起午休時間收到的某人送的別出心栽的平安夜禮物,一袋臍橙——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微微勾起嘴角,“只是我不愛吃蘋果,這個送我豈不是浪費?” “其實……”姚辛源聽出姜迢迢話中之意,卻還是忍不住想要爭取,他低著頭,有些出神地望著手中紅彤彤的蘋果,聲音接近于喃喃自語。 “其實這蘋果挺甜的,你不吃吃看……怎么知道喜不喜歡呢?” 姜迢迢露出一個十分抱歉的笑容:“不是甜不甜的問題,我比較喜歡吃臍橙?!?/br> *** 自圣誕之后,蕓北的學(xué)生過了一個被各科試卷淹沒的元旦假期。返校后,學(xué)校又在大禮堂舉辦了一場元旦晚會,算是慶祝2013年的到來。 晚會主持人一共有四個,兩男兩女,高三不參與本次晚會,高一的兩位主持人是一班的胡君帆和三班的歐陽寒曉。 看晚會的時候姜迢迢在臺下偷偷問姜揚州,“你為什么不去當(dāng)主持人???” 姜揚州翻了個白眼回她:“那你怎么不去?” 其實之前老師確實來找過姜迢迢,說年級組有意向讓她做元旦晚會的主持人,畢竟姜迢迢成績優(yōu)異,樣貌可人,普通話也算標(biāo)準(zhǔn)。 但姜迢迢確實覺得自己不適合做主持人,首先,她之前從沒有穿過晚禮服和高跟鞋,一時之間實在難以習(xí)慣;其次,她原本就是學(xué)校里的八卦中心,這次也不太愿意再掀風(fēng)波。 劉雁梳就坐在姜迢迢的旁邊,聽見姜迢迢的解釋她湊了過來,有些憤懣不平地道:“分明是那歐陽寒曉想上臺表現(xiàn)自己,才搶了迢迢的主持機(jī)會!” 周圍幾個女生聽見這邊的聲音紛紛轉(zhuǎn)過頭來,姜迢迢連忙扯了扯有些激動的劉雁梳的衣袖,讓她小聲點:“雁梳——” 姜迢迢看了眼舞臺上身穿銀色曳地晚禮服,舉止優(yōu)雅言談大方的歐陽寒曉,壓著聲音說道:“歐陽她形象好,舞臺經(jīng)驗又豐富,原本就比我更適合擔(dān)任主持人?!?/br> 劉雁梳哼了一聲,覺得自己是好心被人當(dāng)成了驢肝肺。但既然姜迢迢都無所謂,她也沒再繼續(xù)說什么。 觀眾席上一片漆黑,姜迢迢看不清劉雁梳的表情,但還是感受到了身邊之人的情緒變化,她伸手握住了劉雁梳的手掌,捏了捏。 劉雁梳盯著舞臺,只干笑了兩聲。 元旦晚會過后,蕓北中學(xué)的學(xué)生們就基本上處于備戰(zhàn)期末的狀態(tài)了。 這一次高一年級的期末考試是和隔壁的垣南聯(lián)合進(jìn)行的,用同一套試卷,屆時除了本校成績排名,還會有一份兩校排名。 雖是兄弟學(xué)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