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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淡淡開口。 他兀自搖頭,把玩著杯子,“也不知你這些年是如何過的,你可是不愿意吃點苦頭的。” 顧蕓初裝作聽不懂,繼續(xù)說道:“王爺還要嗎?” 他伸出手,杯子遞給她,她端著酒壺上前慢慢倒,倏地,他反手抓住了她的手,酒打翻了一地,緩緩流進了浴池中,他直勾勾看著她,她目光微微閃躲。 “你可知本王這些年是如何過的?”他手下用力,顧蕓初看著他,忽然恍惚了下,分不清他是蕭漓還是顧懷晨。 她愣神的空蕩,他手下一拉將她拉進了池水中,水花四濺,兩個人在水下相擁,顧蕓初看著他慌了神,紅著眼眶打算推離他,他卻紋絲不動,帶著控訴般的眼神看著她。 “你放開我。”她低吼出聲,他突然湊了過來,不管不顧親她,她四處閃躲,兩個人將水池弄得一團糟,沿岸都是水。 “汐月,這世間沒有人比你更狠?!彼O聞幼?,推離了她,緩緩起身,上了岸,顧蕓初一個人在水池中微微喘氣,任由水濕了一身。 “蕓初,剛才那場戲不錯啊?!彼妓寄弥斫o她擦身上的水,小心翼翼開口,她神色淡淡的,似乎不怎么關心。 顧蕓初換了衣服下戲,路過片場,顧懷晨還在加班,沒做太多表示徑直走了,思思跟在后面說:“明天顧老師的‘青城路’要上映了,你去看首映嗎?” 她沒回答,思思又說了起來,“不過顧老師也未必去看,不過聽說有請客包場哦?!?/br> “我要去練習室了?!鳖櫴|初拿了瓶水,往旁邊的練習室去,思思無奈,顧蕓初算是逃避思維吧? 翌日,思思猜的不錯,下午一點的首映,已經買不到多少票了,顧懷晨還是請劇組所有人一人一張票,顧蕓初也有。 是下午五點的。 “去嗎去嗎?”思思在一旁問她,她搖頭,“沒時間。” “不是吧?!?/br> “我要去練習室,怎么有時間?。俊鳖櫴|初瞪了她一眼,她連連舉手表示投降。 下午有騎射,顧蕓初騎馬好了不少,坐在馬上,彎弓射箭,顧懷晨坐在她旁邊的一匹馬上,最后念著臺詞還是上了她的馬,兩個人靠的很近。 心情不同于上一次,她現(xiàn)在心里有些平靜,像會泛起一些波瀾的池水面。 顧懷晨握著她的手,教她,按到她手肚子,她輕輕吸了口氣,他一愣,手下松了一些,張了下嘴,最后忍住了。 一場戲過完,顧蕓初累的滿頭汗,脫虛般下了馬,脫了身上的戲服,挽起袖子,看眼手上的淤青嘆了口氣,進去拿噴霧噴了噴。 “是不是跳舞弄的?”思思注意到了,連忙問。 她點點頭,沒多說,這次主題曲舞蹈有她的單人solo舞蹈片段,難度比較大,練不好整個舞都不行。 思思上前多看了幾眼,“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整個肌rou那一塊都淤青了,明顯是重壓下導致的。 顧蕓初無所謂搖頭,“怎么可能,以前又不是沒有過?!?/br> “啊……”她還想再說,顧蕓初不耐推了她一下,“你不是還要去看電影嗎?快去吧,我還要去練習室?!?/br> 思思想了想,決定先去看電影好了,不忘關心她道:“你晚上別做危險動作了,早點休息哦?!?/br> 顧蕓初敷衍點頭,她走了,顧蕓初偷偷跟著她后面出去,看到外面劇組不少人聚集在一起,準備一起去看電影。 林琦和顧懷晨陳讓都在,沒一會就一起走了。 她松了一口氣,卻又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感覺做什么都沒勁。 她沒有去練習室,而是回了酒店,洗了個澡,又睡了兩個小時多,睡得很淺,以至于思思他們回來的動靜從門外吵醒了她,她瞇了會眼睛,等外面徹底沒聲了,這才起身看眼窗外,天已經大黑了。 換了身衣服,帶著帽子口罩,誰都沒說,一個人素顏跑出去了,時間還早,八點多,她在外面漫無目的逛了會。 走的比較遠,根據地圖上找到了個偏僻的電影院,看眼四周,跑了進去。 “要張青城路午夜場的電影票?!彼芭_開口,比較安靜的時間段,很容易就有票,售票員給了張給她,她接過看眼時間,十一點半,早知道晚點出來了。 找了個座位塞上耳機,定好鬧鐘,趴著準備瞇會。 結果真的睡著了,鬧鐘一響她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關了鬧鐘,起身進影廳,里面人真的很少,她有種自己包了場的錯覺,忽的想起上次跟顧懷晨看電影的時候,似乎那時候人也很少。 她嘆口氣,隨便找了個位置坐在后排,里面總共也就她和幾個零散的人。 電影一開始,那種悶郁的顏色撲面而來,壓在人的心口,顧蕓初托腮翹著二郎腿認真看著。 鏡頭從男人的褲腿慢慢往上,顧懷晨禁欲系的臉立馬呈現(xiàn)在鏡頭前,他專心看著面前的紙張,作為女主角的梁千茜在一扇門外倒茶,看著他,手里的茶倒了出來。 “對不起先生?!彼敢忾_口,顧懷晨轉頭,冷冽的光在鏡片上滑了一道光芒,他卻溫柔笑了,“沒燙傷吧?” 聲音低沉悅耳,是他本人的原聲,顧蕓初看著屏幕卻忍不住蹙眉,鼻子發(fā)酸。 她全程都在看顧懷晨的臉,他和梁千茜中途在舞廳跳舞,他像是盯著獵物般的眼神盯著面前心愛的人,那種獵人看著等待了三天三夜終于等到的小狐貍慢慢爬進他聾子里的感覺。 顧蕓初呼了口氣,覺得有點熱,心口堵得慌。 影片的最后周先生和他的狐貍小姐在雨中分離,各自信仰追求不同。 顧蕓初覺得這樣是對的,不是同一類人,分開是對的。 心情復雜出來,電影院夜班工作人員還在工作,但是很閑,顧蕓初掃了眼柜臺,徑直往前,突然停頓住腳步,抓著袖子看著前面坐著的人。 他仰頭看著天花板璀璨的吊燈,目光澄澈,跟剛才屏幕里那個陰郁摸不透的男人判若兩人。 她泄氣了,被抓包的害羞,被人揭開表面的羞恥感涌來,太過于有沖擊力。 “看完了?”他淡笑看過來,顧蕓初看眼他,沒說話轉身往門口走,過了會,后面有人跟上來的腳步聲。 “蕓初,我們聊聊。”他叫住她,她沒理,他又道:“不然我在這親你了啊?!?/br> 顧蕓初停下腳步,看眼四周,許是做賊心虛,她總覺得草叢里或者樹邊蹲著人。 他笑了起來,一步步走向她,“也知道害怕?。坎皇峭ι駳獾??說分手就分手?!?/br> “你想聊什么?”她開始往酒店走,動作慢了點,他跟在她旁邊。 “聊聊為什么分手,為什么甩了我?!?/br> “如果你覺得心里不舒服,就當是你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