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1
書迷正在閱讀:我不是大明星、她很不討喜、哥哥太好?叉出去![反穿書]、苦海無涯,回頭干啥、八零男知青、和老公互換了身體、[綜英美]超英美夢、重生之影后養(yǎng)成系統(tǒng)、亂世佳人[魂穿]、快穿美人白月光
不肯來,我好不容易才求了一副藥回來,煎了藥喂給殿下喝了,可殿下卻一直未醒,嘴里還一直叫著姑姑的名字……”她說著,幾乎要哭出來。 喬桑聽了心焦萬分,幾乎是飛奔進(jìn)了寢殿,卻被小宮女叫?。骸肮霉茫钕略谄??!?/br> 喬桑驚訝的看了她一眼,此時顧不得問太多,又跑進(jìn)了偏殿。 小太子正臉色潮紅的躺在她的床上,額頭上放著一塊濕毛巾,她揭開毛巾在他額頭上一探,額頭guntang。 “殿下、殿下……”喬桑喚了他好幾聲,都不見醒。 “姑姑,怎么辦啊?”素英雙眼含著淚,急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她是從西四所調(diào)出來的,要是安王殿下不在了,她又得回到西四所去了。更何況安王雖然性子冷了些,卻未曾打罵過她,每日還能吃飽飯,沒有洗不完的衣服干不完的活,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喬桑叫不醒小太子,也是心急如焚,在這個年代,一場高燒足以帶走一條生命。 猛然想起什么,把腰間那塊攝政王給的令牌拿了出來,遞給素英:“這是攝政王的令牌,你拿著這塊令牌去太醫(yī)院,把太醫(yī)請來?!?/br> 素英嚇了一跳,攝政王?!對于她而言,那完全是云端上的人,喬桑怎么會有攝政王的令牌? 喬桑見素英這副惶恐又無助的模樣,頓時改了主意,收了令牌站起身說道:“你幫我守著殿下,我去請?zhí)t(yī),在我回來之前,不要離開殿下半步?!?/br> 素英忙含著淚點頭答應(yīng)。 喬桑不再耽擱,看了小太子一眼,往外跑去。 她知道去太醫(yī)院的路,她在玉漱宮時,曾經(jīng)去太醫(yī)院取過幾次藥,她一刻也不敢耽誤,一路急奔,近半個時辰的路程,她只用了兩炷香的時間就跑到了,棉衣里層都被汗?jié)窳耍p頰緋紅,鼻頭一層細(xì)汗,上氣不接下氣。 有相熟的藥童端著藥罐一邊杵藥一邊走上前來:“喬桑jiejie,你這是怎么了?跑成這樣?” 喬桑抓住他的袖子,顧不得解釋:“快,帶我去找太醫(yī)!” 藥童見慣了喬桑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第一次見她這樣失態(tài),以為是玉漱宮的太妃出了什么意外,一邊把她往里帶,一邊說道:“這會兒太醫(yī)院里的太醫(yī)們都去各宮診脈還沒回來呢,院里就只剩下寧太醫(yī)了,這會兒正在藥房配藥,我?guī)氵^去?!?/br> 喬桑見到了那位看起來年紀(jì)不過二十五六的寧太醫(yī),顧不上其他,行了一禮,就直接把攝政王的令牌一遞:“紫月宮安王殿下發(fā)高燒,此時已昏迷不醒,還請寧太醫(yī)去一趟紫月宮替安王殿下診治。” 寧太醫(yī)先是一愣,隨即把她手里的令牌接過來,看到上面代表攝政王身份的圖案,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問道:“這是攝政王的令牌,你這個小宮女從哪兒得來的?” 喬??粗鴮幪t(yī),鎮(zhèn)定的說道:“攝政王賞奴才的,說見此令牌如見攝政王。安王殿下病情緊急……” 卻見寧太醫(yī)忽然把她的令牌往一個方向一丟,笑道:“攝政王本人就在此處,何必還多此一舉拿著他的令牌過來。” 喬桑整個人都僵住,僵硬的轉(zhuǎn)動脖子一看,就看到正坐在角落的桌案后喝茶的攝政王,正伸手接住了那塊丟過去的令牌,似笑非笑的抬起鳳眼看她:“見此令牌如見本王?本王怎么不記得說過這句話?!?/br> 喬桑臉色徹底僵硬,撲騰一聲跪了下去:“奴才給攝政王請安?!?/br> 她頓時心生絕望,死也想不到,想要狐假虎威,結(jié)果遇到了老虎本人。 “這會兒倒是跪的干脆?!睌z政王哼笑了一聲:“本王聽說,昨晚上本王走了以后,你跪不到一炷香時間就走了?” 喬桑臉色頓時又是一白。 她明明很謹(jǐn)慎的查看了,確認(rèn)沒人盯著她才走的,怎么也被攝政王知道了? 攝政王涼聲說道:“本王看你這耳朵似乎是真不大好用,既然來了,不如叫寧太醫(yī)給你瞧瞧?!?/br> 寧太醫(yī)見攝政王今日格外話多,而且還是對一個宮女,不禁有些訝異的多瞧了跪在地上身體僵直的喬桑幾眼,聽這話,那令牌還真是他賞的? 喬桑以頭叩地,聲音里帶著一絲緊繃:“奴才有罪,王爺想怎么懲治奴才,奴才都領(lǐng)罰。但現(xiàn)在安王殿下病情危急,還請寧太醫(yī)能前去紫月宮診治?!?/br> 寧太醫(yī)看向攝政王。 攝政王看著地上的喬桑。 喬桑沒有把頭抬起來,只悶聲說道:“還請王爺看在曾是奴才哥哥同窗好友的份上,幫奴才這一回,奴才來世當(dāng)牛做馬,結(jié)草銜環(huán)報答?!?/br> 寧太醫(yī)看向攝政王,詫異問道:“她哥哥是?” “喬子策?!?/br> “子策的meimei?”寧太醫(yī)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說道:“是兩年前在大殿……的那一個?” 喬桑已是心急如焚,想到小太子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這兩人卻還在討論“喬?!眱赡昵白龅拇朗?,不禁往前膝行了幾步,大膽的伸手抓住了攝政王的長袖,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攝政王:“王爺,稚子何辜。安王殿下,也曾是王爺您的親侄子,是您親手抱過的孩子……” 攝政王端坐在那里,一雙鳳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她似乎是從紫月宮一路跑到太醫(yī)院來的,雙頰發(fā)紅,鼻尖上還有晶瑩的汗珠,她眼圈已經(jīng)發(fā)紅了,琉璃似的眼睛里卻沒有淚,像是在強忍淚意,明明是卑微的乞求,眼神卻那么大膽又無畏的盯著他。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如果本王不讓寧太醫(yī)去,你欲如何?”他忽然很想知道。 喬桑握著他的袖子緩緩松開了,彎曲的脊背緩緩?fù)χ保l(fā)紅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他,神情難過的笑了一笑說:“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回到紫月宮陪著安王殿下,如果安王殿下渡不過這一關(guān),我也會陪著他走過殿下這短短一生中的最后一段路?!?/br> 寧太醫(yī)早已停下了抓藥的手,面帶驚異的看著依舊跪在地上,卻已經(jīng)挺直了腰的喬桑。 “好一個忠心的奴才。”攝政王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臉上看不出喜怒,語氣平淡到聽不出是褒還是貶,隨即一抬眼,看向?qū)幹逻h(yuǎn):“帶上你的藥箱,隨她去一趟吧?!?/br> 寧太醫(yī)并不訝異攝政王做出的這個決定,早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待會兒可能要用上的藥都給包上了,這會兒就只需要去拿藥箱了。 喬桑真心實意的給攝政王磕了一個頭:“奴才謝王爺?!甭曇魩е唤z不易察覺的顫抖,直起身的時候飛快抹了一下眼睛。 攝政王起身的動作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