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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爹與國子監(jiān)祭酒同赴宴會,請祭酒把他的庶女喬桑許我為妾!祭酒已經(jīng)點頭應(yīng)允了!” 他可聽說了,國子學有些傳言,有人見到宇文廷和這個小宮女說過幾回話,上次宇文廷無緣無故打他,就是因為這個小宮女。不然他也不至于求了母親兩個月,才讓母親答應(yīng)同父親提起此事,倒不是多喜歡喬桑,幾個月過去,他連她長什么模樣都模糊了,就是為了在宇文廷面前狠狠出一口惡氣!順便惡心惡心他,宇文廷喜歡的人,他收了房做小妾了,看不氣死他! 此時見喬桑細看之下容貌的確清麗動人,再加上宇文廷那面色發(fā)青的臉色,付修文心里別說多痛快了,還不忘再往他心口捅一刀:“待到我迎娶她之日,世子可一定要來喝我們兩個的喜酒啊!” 宇文廷看向喬桑,臉色很不好看:“他說的是真的?!” 喬桑鎮(zhèn)定說道:“我也是此時才聽說,還未查證?!?/br> 付修文插嘴道:“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你大可現(xiàn)在就去問喬夫子!”他說著瞥了一眼宇文廷,陰陽怪氣的說道:“以后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小妾,可不要背著我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丟我的臉——” 話音未落,臉上又挨了一記重拳! 付修文倒退了一步,捂著臉咬牙切齒的瞪著宇文廷:“宇文廷!上一次的帳我還沒跟你算!這次你又打我!我跟你拼了!”說完了張牙舞爪的朝著宇文廷沖了過來! 他是家中唯一嫡子,自小嬌生慣養(yǎng),騎馬射箭舞刀弄槍一概不行,看著氣勢驚人,卻不堪一擊。宇文廷出身將門,自小騎馬射箭舞槍弄劍,他只伸了一只手一只腳就輕輕松松讓付修文摔了個狗啃泥。 付修文狼狽的摔倒在地上,氣的哇哇大叫,又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撲過去打宇文廷。 正在此時,一聲輕喝響起。 “住手!你們在做什么。” 卻見喬子策正一襲青衫往這邊走了過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寧太醫(yī)和一身玄衣存在感十足的攝政王。 少年們見了,一改剛才看熱鬧的心情,全都站直了向攝政王行禮,又向?qū)幪t(yī)喬子策問好。 付修文也收了勢站穩(wěn)了,憤憤不平的瞪了宇文廷一眼,宇文廷不屑的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喬桑也向攝政王行了一禮,攝政王那雙鳳眸漫不經(jīng)心地淡淡掃過她,落在了別處。 “寧太醫(yī),哥哥?!眴躺2⒉辉谝鈹z政王的冷淡,轉(zhuǎn)而向?qū)幹逻h和喬子策打招呼。 “桑桑你怎么在這兒?”喬子策問道。 喬桑說道:“國子學有兩位夫子在昭陽殿借了書逾期未還,所以我過來討要。不想被這位付小公子攔了下來?!?/br> 付修文連忙打斷她,沖攝政王說道:“王爺!還請您替我主持公道!”他說著轉(zhuǎn)向喬子策說道:“夫子,你告訴喬桑還有宇文世子,我和喬桑定親的事,是不是真的!” 原本還在假裝看風景的攝政王聞言一雙鳳眸掃了過來,眼里仿佛結(jié)了霜,聲音冰冷:“你說什么?” 喬子策也是一臉錯愕之極的樣子,幾乎與攝政王異口同聲的問:“你說什么?” 寧致遠也驚訝的揚起眉,看了眼眼前長相平凡又營養(yǎng)過剩的矮胖少年,又看了一眼纖細靈秀的喬桑,一臉的一言難盡,再看了眼攝政王,十幾年的好友,一看就知道攝政王這臉色,有人要倒霉了。 付修文見喬子策一臉錯愕,也有點兒懵:“夫子您不知道嗎?昨天祭酒大人和我爹一起去工部趙大人府上飲酒,祭酒大人應(yīng)允了我爹,把喬桑許給我了?!?/br> 喬子策驚愕的問:“你說父親把喬桑許你為妻了?” 付修文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不是!我可是家中嫡子,怎么能娶一個庶女為妻呢,是許喬桑為妾,等到她在宮中期滿,我也已經(jīng)娶妻,再迎她進門?!?/br> 攝政王聞言臉色更是冷凝,鳳眸看向喬桑,她一臉平靜的垂眸站在那里,無悲無喜仿佛局外人的模樣,他卻莫名心里抽動了兩下。 寧致遠也皺起眉頭,把喬桑這么個鐘靈毓秀的人物許給這么個人當正房太太他都覺得暴殄天物,結(jié)果他居然還理直氣壯的稱要喬桑當妾,他都要被氣笑了。 喬子策臉色也不好看,向來溫和的人此時也難得動了氣,冷聲說道:“此事我自會向父親問明。只是到底名分未定,付公子還請謹言慎行。” 付修文悻悻應(yīng)是,又對攝政王告狀道:“王爺!宇文廷幾次三番無故傷人,還請王爺替我主持公道!” 攝政王鳳眸又掃過來:“哦?他傷了你什么地方?” 付修文莫名覺得攝政王看過來的時候眼神好可怕,帶著殺氣,只是一瞬間又正常了,好像是他的幻覺,但他還是瑟縮了一下,說道:“他、他打了我一拳,又把我打倒在地,他們都看到了!” 攝政王那雙帶著寒意的鳳眼一一掃過那邊的幾個少年:“你們看見了?” 語氣十分耐人尋味。 名門子弟,不是天生腦子缺根弦的,察言觀色的本事都不會太差。 幾人交流了一個眼神,都齊齊搖頭。 國公爺可是世襲的爵位,只要不是宇文家通敵叛國,宇文廷就是未來的國公爺,這樣對比起來,付修文就明顯不夠看了,更何況,攝政王那眼神和語氣,分明就是站在宇文廷那一邊的,也難怪,畢竟宇文廷的外公老丞相,是攝政王的老師,雖說付修文平時也會和他們玩在一起,但是卻并不見得有多大的交情。 其中一個少年還笑嘻嘻的說道:“回王爺,世子只是跟付修文鬧著玩兒,誰知道付修文當真了?!?/br> 付修文聽了頓時急了:“朱銘!你怎么胡說八道!他明明那么用力的打了我一拳還把我打倒在地,怎么就成了跟我鬧著玩的了!” 攝政王冷冷的打斷了他:“既然你執(zhí)意說世子打傷了你,正好寧太醫(yī)在這兒,就讓寧太醫(yī)看看,到底是傷了哪兒吧?!闭f著掃了眼寧致遠。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寧致遠聽到攝政王點到自己名,立刻一臉慈愛笑容的往前一步說道:“付小公子,讓我來替你瞧瞧吧。” 付修文仰起臉:“他重重打了我一拳,右臉,可疼了。寧太醫(yī)你好好幫我看看?!?/br> 寧致遠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然后對著攝政王一拱手說道:“回王爺,臣診斷完畢,據(jù)臣診斷,付小公子臉上并無明顯外傷?!?/br> 攝政王冷冷看著付修文問:“你可還有話要說?” 付修文捂著臉,憋屈卻又沒有辦法的搖了搖頭,他